“我从来不知道夫妻之间如此阴阳怪气!不知道夫妻之间可以这样不知轻重地作践!”华筝明澈的双眸里流出泪水。可是眼神里带着倔强,痛斥。
她到底做了什么孽才会嫁到詹家,嫁给詹艋琛这个可怕的男人的。
“作践?这就叫作践?我应该让你见识下,什么叫‘作践’。”詹艋琛冷笑。
华筝一愣,还想着他话里的意思时,外面楼下传来激烈的声音。
“想知道的话走过来点。”詹艋琛转身,视线附下。
华筝不明所以,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像昨晚那种更作践的事么?脚步移向阳台护栏,往下张望时瞬间给惊呆了。
只见荆淑棉浑身*地四处乱窜,跟个失心疯似的,一直追着一个男佣,然后将男佣扑倒,去撕扯他的裤子。
让她掏出了那根东西,对准着直接朝着坐下去,片刻不耽误地疯狂动作。
华筝都傻了。你要说*,也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吧?那些女佣都看见了,吓得捂着眼睛尖叫着跑了,还有些都忘记跑开,实在是被这疯狂的画面给吓到了。
“这才是作践。”詹艋琛的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
华筝回神,看向他:“……怎么回事?詹艋琛,是你弄得?”
“是我下的药。”詹艋琛深邃的目光望进她的眼里,“她敢对我下药,就应该知道会有什么下场。这是我还给她的。那天晚上的事,你该恨的人是她。我也是在替你讨回公道。”
就算詹艋琛不顾及荆淑棉如今詹家大媳妇的身份,难道他连荆淑棉是他心爱女人的妹妹都无所谓么?不是说爱屋及乌么?怎么到他身上什么都不一样?
华筝知道荆淑棉可恶,那也是他们的事,可是如果自己也被参与进去,那就是可怕的。
她可从未见过如此疯狂的报复。荆淑棉千不该万不该去惹怒詹艋琛。
那时候她还想过荆淑棉做了这样可恶的事,詹艋琛居然什么声音都没有,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原来那不过是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
荆淑棉在男佣身上蹦弹着,舒服地高亢。
华筝没法去看那丑陋不堪的一幕,更想到昨晚用完药的自己也是如此疯狂地和詹艋琛纠缠地不分不离。心里就无法平静。
“既然是荆淑棉对你下的药,那又为什么对我那样?我又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怎么说,自己都是受害者啊!“我没有别的要求,像正常的夫妻那样生活就可以了。”
“华筝,你很想离开我吧?很希望我放了你?”詹艋琛温雅地问。
一下子触动了华筝心底最真实的想法,猛然间的,让她不知道怎么去回答。继续去讨好?可是昨晚自己被那样作践,她实在没有心情去应付了。
应付詹艋琛会让她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会和你离婚。”詹艋琛毫不费力地就说出来了。
华筝的心脏猛地一缩,脑袋里有种供血不足的晕眩。
她愣愣地看着詹艋琛越来越靠近的身影,阴影覆盖了华筝整个人。
“不过在那之前,你就先慢慢熬着吧!”
煎熬?华筝知道詹艋琛能说出‘离婚’字眼只会对他自己有力,而不是因为可怜华筝的处境。
凭什么要她熬着?她一想到昨晚就无法接受。太伤人了。
华筝心灰意冷地转身,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这次是下药,下一次又会是什么?华筝根本无法想象。
华筝没有吃中饭,直接开着车就离开了詹家。如果可以永不回头那该多好。
不过就算是短暂的,华筝也有着奢望的心。
回到公司,华筝并没有表现出伤心低落的情绪,而是将她的负面情绪都掩藏了起来,认真工作。
和以往并没有两样。
在走廊里碰到回编辑部的冷姝。华筝问:“我现在住你那出租屋方便么?”
“为什么不方便?”冷姝奇怪。
“你不是在和陈冲谈恋爱么?会不会打扰?”
“是谈恋爱,又不是*。你把我想的也太随便了。”冷姝呱呱叫。
“我没说你们*。如果你请他去出租屋坐坐,我在不是不方便嘛!”到底是谁想得太多?
“没什么不方便,去了刚好啊,反正你和他也熟,一块儿热闹呗!”
“我可能要住一段时间。”华筝加了一句。
“行啊!你阿姨允许你住外面了?”冷姝笑她跟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她随我高兴。”华筝说。
她不知道能避开詹艋琛多久。可是眼下她一点都不想回去。荆淑棉发生那种事还不知道怎么收场,会不会又怪罪到她头上来呢?
詹家的事,她不愿掺和。
当天晚上,华筝就住回了冷姝的出租屋内。
睡觉前华筝害怕手机会响,就想关闭手机,但是犹豫了许久,还是没有关。
说到底,内心终究是忌惮的。
纵然大着胆子一声不吭地离开出走,但还是害怕错过什么导致对自己更不利的下场。
这是詹艋琛造成的恐慌后遗症么?
毫无疑问啊。
不过,*相安无事。
早晨是冷姝烧的粥,香味四溢,华筝吃了两大碗。
“哇!看你那么瘦,吃的也不比我少啊?”
华筝将空碗扔进水槽,回来后说:“喝你点粥而已,至于么?”
“当然至于啊!明天你煮。”
华筝了然点头:“挺公平的。那从明天开始,你自己坐公车吧!”说完,华筝打了个哈欠,“我再去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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