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又怕几夜情变成日久生情,这个真的很难说,毕竟华筝年轻貌美。
华筝瞅着荆淑棉带冷讽的嘴角,虽然很浅,但是已经够了。
所以她立刻说:“其实有件事我没跟大嫂说。是害怕让奶奶知道。”
“什么事?”荆淑棉问,又见华筝欲言又止的样子,便说,“放心,我不会向第三个人传达。”
“我不想和艋琛生孩子。”明知道不会有人偷听,华筝非要压低声音,一副显得事态很严重的样子。
“什么原因?”荆淑棉的内心似乎被带起异样的希望。
“我小时候见过难产死掉的狗,这造成了我内心的阴影。虽然在知识水平提升科学日益发达下生孩子不会出人命,但是这就好像一个怕打雷的人害怕天塌下来的感觉是一样一样的。大嫂能明白我的,是么?”
“你错了。”就在华筝意外她的反驳时,荆淑棉说,“不是生孩子不会出人命,是几率小,你不能保证你就不会是几率中的一个。你的顾虑是对的。我也有这样的顾虑。只不过没办法,孩子有了,总得生下来。”
“那大嫂不会告诉奶奶吧?你可是向我保证过的。”
华筝回到公司,坐在座位上,她可不想再应付荆淑棉,而且她还是个孕妇,跟碰瓷一样的危险。
真是的。结了婚就好好相夫教子嘛!弄那么多花头干什么?
华筝忧愁万分地摇头晃脑。甚至摇出灵感来。
在文档里开始写稿子,开头这样写的:我爱上了一个男人,我喜欢他的一切,沉稳,冷静,箝着酒杯陷入沙发里的坐姿,看得教人迷醉。爱得那么深,都不在乎他的已婚身份甘愿做个小三……
“写的不错。”
正灵感如泉涌时,身后突然冒出一个声音。说完后,丛昊天便回了座位。
越过几张办公桌远远地看着华筝惊吓过后又专神的侧脸。
又到了一星期一次回詹家的日子,华筝以防万一又要乔装改扮一番。
华筝以为荆淑棉白天找她只是为了说些刺人心的话。没想到……
如果真这么想,只能说华筝太过单纯了。
荆淑棉动了胎气,已经叫医生检查过,所幸虚惊一场,孩子安然无恙。可是却吓着了除詹艋琛的其他詹家人。
所有人都在客厅,老太太,詹楚泉,詹艋琛,至于华筝,是被女佣给请过去的。
她当然不知道是什么事,说了才明白。
华筝还在想着,难道她走之后荆淑棉自己摔了?她甚至有点懊悔自己应该亲自送荆淑棉上车的。
显然不是这个理儿。
“华筝,虽然我和你爷爷是旧识,将你当自己的孩子看待,而正因为如此,孩子犯了错就该受到教诲。”老太太发言。
“奶奶,什么事?”华筝想着自己有做了什么么?
她甚至是看向詹艋琛,想知道答案。
不过詹艋琛只是深不可测地听着,不动辞色。
“你为什么要推淑棉?你不知道她怀着孩子么?”
华筝傻眼,随即替自己解释:“我没有推大嫂啊。”
“那你们今天见面了么?”
“见了。在一家咖啡店内。因为我要上班,所以略坐坐就先走了。”
“华筝,我不喜欢撒谎的孩子。”老太太的脸色严厉起来。
华筝第一次见识。她还没说她不喜欢被人冤枉呢。只是面对长辈,她不会那样说。
“奶奶,我没有撒谎。”
“淑棉的盆骨处都有淤青。开始她都没说,实在痛得受不了才叫了医生。难不成医生是骗我的?还是说淑棉故意自己撞在桌角上冤枉你?”
这些听着就不切实际。可是华筝真的没有做那种事。
华筝看向詹楚泉:“大哥,我没有那样做。”
詹楚泉开口对老太太说:“奶奶,也许淑棉看错了也不一定。”
“不管是真还是假。这样的事我不希望以后再发生。”
事情就这么被定夺的时候,詹艋琛才缓缓掀起薄唇,不轻不重的低沉却因浑身无形的气势而很有份量地罩了下来:“凡事都该有凭有据,奶奶也知道这一点。就像上次华筝的额头受伤,我是不是也可以说是有人故意指使的?”
老太太被詹艋琛一堵,说不出话。
“当然,我会去查,如果真的是华筝做的,我定不饶她。”詹艋琛黑褐色的眸略沉。
华筝没想到詹艋琛会帮她说话,虽然不知道他真正的动机是什么,至少眼下她不会太难堪。
另一方面希望詹艋琛会秉公处理。
离开客厅的路上,华筝忙不迭地感谢:“谢谢你刚才的出言相助。我是真的没有推大嫂,你去查了后就会知道的,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
“在客厅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不必听进去。”詹艋琛说。
“什么意思?你还说要去调查。”
“我还说了,不必听进去。”
华筝急了:“那你为什么要那样说?”
詹艋琛的背脊顿住,微微转身,凝视着华筝,面无心绪地说:“因为已经到了用餐时间。”
华筝身形一愣,消化着詹艋琛的言语。一点都不幽默,因为他的严冷表情没有人笑得出来。
还有另件事让她心里不舒服。她都已经说了不会和詹艋琛生孩子,居然如此容不下她。
去质问也显得多此一举,如果荆淑棉怎么看她都不顺眼的话。
第一次在詹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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