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没有下次了。”华筝回答。
就算她吃完饭回到电脑面前也不会超过多长时间。真跟冷姝那时候说的严格啊。倒确实是她的问题了。
回到办公室,华筝就将稿子传进丛昊天的邮箱。下午时分,边整理着手里的工作,边等待审核,时不时瞅向丛昊天的脸色。
希望那紧闭的刚毅双唇永远别张开来。
可是,事与愿违。
丛昊天游览着四千字左右的稿子,随后背脊往椅子上一靠,提声:“华筝。”
华筝全身的经脉立刻像上了发条,紧绷着。
早死早超生地推开椅子,身体僵硬地挪到丛昊天办公桌旁。
丛昊天伸手,拎过华筝的耳朵将她的脸扯近电脑屏幕,让她看仔细。
华筝抓着那只扯她耳朵的手,痛地惊呼:“痛痛痛!总编,请放手!”
“你这写的什么?垃圾?”丛昊天手上用了力。
“啊!总编,您先放手,痛死我了。”华筝哀嚎。
丛昊天放开她:“重写!”
“是是是,我立刻去写。”
华筝捂着发烫通红的耳朵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抬头发现冷姝正在那里偷笑。再观其他同事,都闷着脸,但是那抖动的肩膀还是出卖了他们。
太没良心了。
笑吧,笑死你们拉倒。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丛昊天!
华筝将视线射向那个不受外界影响一丝不苟工作的男人,暗暗咬牙切齿。
洗手间内。
“你笑够了没有?”华筝对着旁边忍俊不禁的冷姝忍无可忍,弄得她耳朵好像又在隐隐作痛。
“没有。”冷姝很没良心地说。“不过也难怪,你的稿子总是不过关,拎耳朵也正常。”
“什么正常?他就一墨索里尼,法西斯主义。我保佑他以后找不到女朋友,就算找到了也被人抢去。”哼,还抢大哥女朋友,也让他尝尝那滋味。
“这个好。如果真有人要抢他女朋友,那场面一定很激烈,很刺激。我一定会围观。”冷姝点头赞同。
华筝很囧。
各种心情压力导致华筝的月经再次有如杀人放血般的痛苦夸张。
她因为稿子总是差强人意,所以习惯在同事下班后一人守着电脑码字。谁知月经凶残地来报道。
从洗手间出来走至办公桌前,几乎耗尽她所有的力气。
伏在桌面上,一手按在平坦的小腹处。整个身体机能都被痛感占据,什么都做不了了。
不行。她得回家,让冷姝伺候她。
拎着坤包吃力地站起身,刚扭转就看到走进办公大厅的丛昊天。
此刻的华筝状态真的是不怎么好,鞠着身体,本就白希的脸蛋苍白地几乎变成透明,连嘴唇也微微失色。
“怎么了?”丛昊天问。
“没事。我先走了。”华筝暗暗咬牙,撑着身体从丛昊天身边经过。
走到电梯前摁了按键,一手撑在墙壁上,盯着那往上攀升的红色数字。您老倒是快点啊!
电梯门打开,华筝走进去,电梯门即将关上时,一只有力的手掌扒住门。吓得华筝一跳。
拿了资料的丛昊天走进电梯内。
电梯缓缓下降。
一阵沉默后。丛昊天开口:“回去多喝点红糖水。”
低头垂眼想掩饰自己病态的华筝听了后明白,脸不由红了。他怎么看得出来的啊?
好丢人。
到了楼下,丛昊天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开车。”
华筝站在原地愣愣地,总编这是要送她回家么?
没几分钟,那辆被她撞过的牧马人开了过来,稳稳地停她面前。
华筝犹疑着这一切的真假。
“是不是还要我拎你耳朵。”驾驶座上的丛昊天威胁着。
华筝一怂,打开门坐上副驾驶。
车子驰去。
坐在副驾驶上的华筝是极端不舒服的,不是真皮座椅的原因,而是一动不动只会让痛感加剧。
她觉得没有到家就已死在车上了。
摸索出手机,提前发了条短讯给冷姝。内水,救命。
车子停在路边。华筝想着这到的也太快了,上车后五分钟还不到呐。
而只见丛昊天从车上下去,绕过车前,进了路边的甜品店。出来后手里拎着东西,上车后直接递给华筝。
一股暖意从掌心蔓延。她看着手里的茶饮,惊愕抬头:“这是……给我的?”
“喝了会舒服点。”丛昊天说完,启动车子。
“谢谢。”华筝有些不好意思。
她微微转过看着专心开车的丛昊天的侧脸,他到底是冷酷凶残,还是其实是温柔的?
这种感觉,就像寒冷的冬季被男朋友塞进冰凉手里的奶茶。
华筝自然而然地就想到情侣互动的画面,然后,脸又红了。心脏还不正常地跳动。
这就更不正常了。她一向喜欢温文尔雅的男子。
或许她该对丛昊天的本质改观一下,至少该收回白天对他的‘诅咒’。
茶饮喝到一半的时候车子到达租住的地方,华筝道了声谢便下车了。
丛昊天什么都没说,方向盘一转,车走了。
华筝捧着茶饮看着那车影,直到完全消失才转身。
一进屋子,冷姝一张八卦的脸就凑过来,神秘地挤眉弄眼:“你有没有什么事隐瞒着我?”
“没有。”华筝扔下坤包。
“我刚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冷姝朝窗口指了指,意思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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