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叫?不是自诩为纨绔子么?纨绔子就该有纨绔子的骄傲才是,这么点儿痛楚就叫得杀猪似的,真是丢脸。”
裘千帆依然惨叫着,“你快放开我,放开我,啊,我的手断了,你他妈的知道我是谁不?”
凌峰继继用力:“爷的娘可是堂堂国夫人,你胆子倒是肥,连国夫人也敢骂。”把裘千帆整条右臂都折了下来,只听到骨头“咔嚓咔嚓”地一种缓慢的速度响着,裘千帆一声歇斯底里里的惨叫后,晕了过去。
凌峰丢开他,拿了茶水泼到他脸上,裘千帆被泼醒了,以奇怪的姿势扑倒在地,痛得冷额涔涔,也不敢说什么威胁话了,只是怨毒地瞪着凌峰。
凌峰踹了他一脚,不屑地道:“敢学纨绔子欺男霸女,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原本就是个脓包。”
裘千帆再度惨叫一声,额上冷汗冒得更凶了。
“这可是爷的包间,你们闯进爷的包间做甚?想抢劫么?”目光威严地扫过一群吓得面无人色的纨绔子。
这些纨绔子不敢看凌峰的眼神,正要解释,哪知凌峰却扭头对徐璐说:“看看皇后娘娘赐给你的玉如意还在不在?还有圣上赐的金腰带,刚才我去官府还放在包间里的。”
凌峰的金腰带一直都佩戴在身上好不好?不过徐璐向来是举一反三的,会意地进去找了找,忽然脸色发白从屏风后出来:“玉如意被姓裘的打坏了,爷的金腰带,金腰带也不见了。”
徐璐手上拿着一分为二的玉如意。
“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胆敢公然闯入抢爷的御赐之物!”凌峰面带杀气地瞪着一群人。
这群纨绔子也不是笨蛋,很快就明白凌峰的恶毒手断,赶紧大声喊冤,这个说他们并没有动过包间里的任何东西,那个说他们并没有踏入包间,经过一段时间的恐惶后,又统一口径,表示他们并没有踏入包间。
“可是御赐的玉如意碎了是事实,爷的金腰带不见了也是事实。刚才就你们来过,难道还会是别人?”凌峰释放出在战场上练就的杀气,逼得几个纨绔子冷汗滑滑,双腿打颤,又拿出他在朝堂上纵横无比的气势,“这儿那么多包间,你们别的包间不去,偏就闯入爷的包间,幸好爷来得早,不然你们不但劫财,居然还敢劫色。拙荆身边的丫鬟确实个个貌美如花,可打狗也得看主人,你当我安国侯府是摆设不成?”
“拙荆好歹也是朝廷官眷,世家命妇,你们也敢在爷面前胡作非为,还敢语出威胁,好大的胆子。真以为有你们老子撑腰,爷就不敢收拾你们?”
洗砚忽然走到裘千帆身边,一脚踹开他,地上一条绘蟠龙纹的金腰带赫然出现在人前,一群纨绔子张大了嘴巴。
“好呀,金腰带果然被你偷了去。”洗砚上前,拾起金腰带,再一次踹了裘千帆,对凌峰道:“爷,这人公然抢劫御赐之物,还冲撞威胁少夫人,一定要送官严办。而这几个人,全是帮凶。”洗砚威风凛凛地指着几个吓得面无人色的纨绔子。
几个纨绔子也知道上了人家的血当了,却又百口莫辩,只能一个个地大喊冤枉。
凌峰冷笑道:“刚才谁闯进爷的包间,谁就是凶手。”
众位纨绔子都得到了启发,纷纷指着地上半死不活的裘千帆,把所有责任全都在此人身上。
凌峰却冷笑道:“他一个人真有那么大的本事?既能偷玉如意,又还一手偷金腰带,我是不信的。”
于是众人就说裘千帆是金吾卫副指挥使,有武功在身,并且很厉害的那种,一人对付几个大汉都没问题的,而屋里头全是娇滴滴的妇道人家,自然不在话下。甚至为了洗掉自己的罪名,几个纨绔子还异口同声地倒出裘千帆是偷香窃玉的高手,为了败坏别家妇人的名声,进而得到不可告人的目的,经常半夜里翻进别人家中,偷人家的抹胸绣帕也从未失过手。
众人皆醉唯独裘千帆独醒,气得破口大骂,对他们吼道:“一群混蛋,他这是在故意让咱们窝里反呀?蠢猪。”
可惜没人明白他的苦心,几个纨绔子又倒了不少裘千帆偷香窃玉的过程,全是卑劣下流无耻的勾当,凌峰大怒,说:“姓裘的为何好端端的要针对凌某?是不是受了你们的撺掇?”
凌峰凶名在外,蛮横起来,自是所向披靡。
几个纨绔子早已被吓破了胆,就在凌峰的引导下,睁眼说瞎话地又编造出裘千帆本来就看凌峰不顺眼,所以想收拾凌峰。只是凌峰本人不好对付,所以就把主意打在徐璐身上,加上徐璐刚好又落了单,所以裘千帆就想闯进包间里抢劫,等抢劫过后,又发现几个侍女长得貌美如花,就又起了色心等等,他们倒是有点儿脑子,知道不能把徐璐牵扯进来,只把裘千帆的色心针对在几个侍女身上。
凌峰看着徐璐手上的玉如意:“是不是刚才在挣抢中,玉如意就掉在地上摔坏了?”
“是是是,确是在争抢过程中摔坏了。”
凌峰又埋怨地瞪着徐璐,“你为何不与他们说清楚,这是御赐之物?”
徐璐无辜地道:“说了,可这姓裘的却说御赐的又算啥?他家中多的是御赐的。”
几个侍女也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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