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被谁灌输了这样的思想。
靠孩子来绑住一个男人的心。
自从李忘夕出事,并且再也不能生育之后,他对于生孩子之事逐渐得不再热衷。
心里头有一种想法,不能再刺激到这个女人。
绝对不能让她想起这些伤心事。
所以,面对记者们的围追堵截,他放下狠话:“我和她离不离婚关你们什么事?她生不出孩子,大不了我们李家断了香火,轮不到你们在后头嚼舌根!”
可这,却伤了若水的心。也便更加坚定了想要一个孩子的想法。
甚至于在他去看她时,在饭菜里头下/药。
那般纯洁的女孩,是他青春时代一个无法企及的梦。
越企及不到,便愈发想要追逐。
自从她归来,他小心翼翼将她珍藏,从不愿触碰她分毫,不愿破坏她的美好。
他一心只想她依旧是她的女神,待到有朝一日他真的和李忘夕离婚,将她正大光明地娶进李家大宅。
可她,却在他饭菜里头下/药,那般迫不及待地想要他要了她的身子。
当他洞/穿她的身体,瞧着她在他身下婉转,极力将胸前的两团挺到他唇畔,他除了身体的快/感,其它的,竟迷茫起来。
这,便是他年少时一心想要追寻的女人。
可为什么,当她终于放下身段即使下//药也要他碰她后,他竟隐隐有种空洞的感觉?
也不知道有了第一次的缘故,还是本身她的性/欲便比一般人高,每一次他想要好好和她说说话,都被她直接谈到了床上。
明明,这不是他想要的感觉。
他重/欲,但不会毫无节制。
他更想要的,是和自己曾经追逐的女孩子执手天涯,每日里谈论着属于两人的梦想,日后的规划。
而不是,动不动便是身体的结/合。
这,无疑是玷/污了他心中那份感情。
明明想爱她,却不想让心中的那个她成为污秽,矛盾,而压抑。
终于,在他处理完公事回到她那儿后,困极了倒头便睡,而她却直接握住了他的命脉,坐在他身上摇晃,不住地将那两团丰盈贴在他胸膛之处,他再也无法正视她。
他只觉得,她变了。
再也不是他心目中那个纯洁的女孩。
现在的她,仿佛已经变得物质。
她的心里头,似乎已经认定了他不会与失去生育能力的李忘夕离婚,所以才竭尽所能想要为他怀上孩子……
一下子,他竟害怕地再也不敢回到那个被所有人称之为藏了娇的金屋。
李忘夕见他天天回家,倒是愣了,不忘记嘲讽:“女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是不方便的,李少爷可得多担待,这欲求不满得太明显,可会让你的女人认为你只将她当做泄/yu工具。”
敢情她是认定了他会天天回家是因为若水身子不方便,无法满足他的身体需求。
以防止自己欲求不满化身为/狼,才没去金屋守着佳人?
天知道到底是谁欲/求不满!
他只是不想自己那场镜花水月的初恋经历了这么多年却被染上杂质!他只是不想看到变得有些不像当年那个若水的若水。他需要时间冷静一下,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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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被何瑾朔猛地提及一个正室,以及另一个被自己金屋藏娇的若水,李苏筠面子挂不住,竟是一下子沉下了脸。
他金屋藏娇的事情,早就不是秘密。
这报纸媒体可没少报导。
更是因着李忘夕被绑架流了孩子且丧失了生育能力,媒体还不断地炒作两人即将离婚的消息。
虽然他是直接放下了绝对不会离婚的话,可到底,这种事,在这个圈子里的人多多少少还是给他点颜面的,不会真的将这些事情给拿到台面上来。
要知道,他们这些人,哪一个不是在家里养着个,在外头又供着几个?
大家心里头心照不宣的事情,所以即使说起,也不过是一笑而过,权当一个玩笑念叨几句。
但很显然,何瑾朔开口说的,全然是一派讽刺。
不过说来也真是奇怪。
以前他是喜欢身边的公子哥们一个个将他和若水扯在一起,甚至还千方百计地将那个不喜欢这种场合的女人带到这群人身边当是认认人。
如今,他却再也兴不起这个兴致。
甚至于大家适当地将他和若水的事情放到台面上说笑,他心里头也总是有着排斥。
甚至于倒是希望他们将他和李忘夕扯在一起。
“何少说笑了,今儿个温大少的生辰,哥几个陪着他热闹热闹而已。”
李苏筠将自己撇清。
手腕上挽着的依旧是刚刚那个貌美女子。
自然,他不会做出失礼将人打发走的事情。
如果真将人打发走了,那便显得好像他还怕了人家说闲话似的。
*
倾玖听得李苏筠如此说,又瞧了瞧这偌大的包间内,香槟红酒,白的红的啤的倒是不少,酒瓶子东倒西歪,甚至都没用到杯子。
一个个,似乎都是放开了喝,完全没想过不醉。
温华安的生日?
那他怎么那么低调,除了邀请这些公子哥,居然都没邀请云以晏?
既然是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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