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一个瘦瘦小小的中年人道。
那也是一个中国人，身上裹着一件厚羽绒服，挎着，里面鼓鼓囊囊地塞着很多杂志一样的东西。
不过王业知道，这就是卖报卖电话卡的，报纸自然就是《莫斯科华人报》，电话卡就是打国际长途的ip卡。
在市场里面，有不少这样的人。
大家买报纸买电话卡，都是找这些人。
拦下卖报的中年人后，大家每人都买了一张电话卡，男生大多是买二十美金面值的，而女生基本都是五十美金起步，甚至是买一百美金的。
王业除了电话卡外，还买了一份当天的《莫斯科华人报》，很便宜，只要十个卢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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