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又换了一个位子坐下。
松涛。
对，这是大山上的声音，还有很多的鸟鸣，和野兽的吼声。
再换一个位子，更奇怪了，秦堪似乎回到了外面世界喧闹的城市里，人声、汽车声、喇叭声。
秦堪数了数，客厅里总共有九张凳子，一张放在正中，两侧，一边四张。
秦堪试着一张张坐下去。
他恍惚看到了乡间田野，草原牧民，湖泊渔家，小楼书生，沙漠骆驼，最后一张，寂静得什么也听不到。
秦堪眼前，出现了一片墓地。
正中的位子，秦堪一坐下去，没有声音，一片死寂，这时候，他的眼睛里，隐隐约约看到了死亡。
巴扎也在凳子上坐，换了一张又一张，他也发现了椅子的秘密。
当他桌上正中那把椅子时，一小会，他就被弹了起来——就像被弹起来了一样，他被眼前的幻觉吓愣了。
“咿呀，可怕，全是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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