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大树之下，两个身材廋小的人，倒在血泊之中，没了动静。
他们衣服颜色，与大树那枯黄一模一样。
要是刻意隐藏起来，平常人根本无法发现他们。
“他……他们是什么人？”白亦吞了吞口水，有些被吓到了。
“东瀛国的忍者！”莫离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翘着二郎腿，对着远方的树林又是砰砰几枪。
几声闷哼之后，又几个人从树上栽了下来。
“忍者？”白亦一头雾水：“电视里，那种飞天遁地的忍者？”
“飞天遁地？”莫离回头看了白亦一眼，有些莫名其妙。
“嗖嗖嗖……那样！”白亦比划起来，也说不太清楚。
莫离摇摇头，被电视剧毒害的孩子。
“忍者也是人，他们行走在黑暗中，负责暗杀、情报、潜伏之类的活动，是一种有违人伦的存在。”
又是这种语气，这种居高临下，俯瞰一切的语气。
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什么，白亦对这种语气，却没有一点反感。
“东瀛这个国家，从古至今深受华夏影响，衣食住行，文化制度，甚至连文字，都烙印这华夏的影子。”
“影响的太久，影响的太大，他们就生出了叛逆的心理，他们想跟华夏划分出界限。”
“这是社会发展的必然规律，但是他们却走的太急，步子迈得太大，导致他们成了畸形！”
听着莫离那淡然的诉说，白亦有一种很享受的感觉。
“怎么个畸形？”白亦忍不住问道。
“单拿一个审美来说。”莫离想了想。
“华夏审美，讲究中正大气，表里如一。”
“但是东瀛刚好相反，他们审美讲究诡、异、奇、怪，在丑陋的外表下，寻找内在的美。”
“但是他们对于外表猎奇的追求，太过于刻意，导致违背初心，成了审美畸形。”
白亦突然想起，在原先世界，不久前东瀛国的运动会开幕式，那种种的妖魔鬼怪，似乎正好对应上了莫离所说的的审美观。
“造成这种畸形审美的原因，其实说到底，就是文化上的不自信。”
“他们的文化来自华夏，还兼顾一些西方的东西，都是别人的，他们是典型的拿来主义。
“但是他们却又想着与原主人区分开来，结果就是发展到四不像的地步。”
“他们自卑，文化上的自卑，这是被刻印在骨子里，抹不掉的东西。”
“自卑的尽头是愤怒或者毁灭，所以这个民族总是会做一些强盗之事。”
“知小礼而无大义，畏威而不畏德。”
莫离用一句话，结束了自己的诉说。
“砰！砰！”
说完之后，莫离抬手又是两枪。
翘着二郎腿悠然自得的样子，哪里像是在杀人，倒像是在喝茶谈天。
想起一事，莫离问道：“你对于危险感知，是生来就有的吗？”
白亦点点头：“有时候我会莫名其妙的全身起鸡皮疙瘩，脑袋会很疼，这就是信号。”
莫离点点头：“很有意思，人形感应器，以后你就负责守夜吧，跟豆包搭档，万无一失。”
“噗……”白亦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
以为莫离会说点好听的，结果好听的没听着，倒是接了个不太好的活。
“熬夜很累的！”白亦哭丧着脸：“而且皮肤也会变差。”
其实莫离也只是逗逗这小妞而已。
人对于危险的感知，再怎么强烈，也比不上狗的，好像豆包这个憨货除外。
莫离起身，将枪递给白亦，自己走向树林。
白亦举着枪，小声问道：“他们都走了吗？”
莫离点点头：“走了，但晚上还会回来。”
白亦张着小嘴，一脸茫然，“晚上？还来？”
害怕太过浓重的血腥味，引来大型食肉动物。
在莫离眼中，猛兽可比这些人，难搞多了。
……
“哦，天呐，这里发生了什么！”
莫离挖坑埋尸体时候，一队人打着电筒，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莫离面前。
当看到莫离大坑里，那一堆尸体的时候，这队人的脸色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
莫离从坑里爬了起来，抱起龇牙咧嘴的豆包，看了看众人。
全是外国友人，穿着很正统的牧师装，看来应该是神职人员。
“圣殿骑士？”莫离开口问道。
为首那大个子男人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热情的伸出手：“哦，谢天谢地，在这该死的大山里转了五个小时，终于找到您了，亲爱的唆了蒜先生，我是圣殿骑士团麾下，高级骑士查理曼。”
莫离听得眼皮子直跳：“亲爱的查理曼骑士，你再用这该死的语气跟我说话，我会把你的袜子塞进你的嘴里，不信你可以试试。”
查理曼有些尴尬的收回手。
“好吧，唆了蒜先生，长话短说，本人受到圣殿命令，前来与阁下交易。”
“你们准备好了吗？”莫离一边铲着土，一边问道。
“当然。”查理曼自信的点点头：“如你所愿，关于邪神传承的具体情况。”
“没啦？”莫离皱了皱眉头。
“当然还有。”查理曼眼皮子跳了几下，看着莫离那爱答不理的样子，知道这不是个好相与的主。
“还有一百万金币，加上圣殿骑士团永远的友谊。”
莫离听得头大，友谊你妹呢！
但是对于圣殿骑士团，能凑齐一百万金币，莫离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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