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也是精明的很,知道对方都有一大堆的问题,干脆就不说话,笑吟吟地看着我等我开口,毕竟这种情况谁先问谁就输了。
我也干脆就学着叶倾的样子,笑吟吟地盯着他,直至老家伙被我那火热的目光盯得扛不住了,摇了摇头败下阵来。
“哈哈,你真是……”叶倾指着我苦笑道,“真是比猴子都精明。”
“我可一点儿都不精明啊老爷子。”我连连摆手,“跟您比起来可差得远的呢,到现在我都一大堆问号没弄明白呢。”
“这也正常。”叶倾点了点头,“谁让你摊上那么个师父呢。”
“我师父到底怎么回事儿?”半躺着的我直接坐直了上半身,直直的盯着叶倾,话说我那一晚上的辛苦,甚至不惜丢掉小命,为的就是今天这个答案,所以若真是那晚叶倾死了,估计我能遗憾一辈子。
叶倾盯着我也没立刻回答,而是把我审视了良久,这才错开目光,看向我身后的窗外,目光变得有些空洞,“我就知道,咱俩之间的谈话肯定绕不开这个话题。”
“那不然呢老爷子。”我摊了摊手,“难道我跟您还能整点儿别的什么花活?您都这把年纪了。”
“你这小屁孩子。”叶倾直接给我逗乐了,“跟长辈说话没个正经,段重阳就这么教你的?”
“我记得第一次问你的时候,你好像说你不认识我师父来着?”我想到了第一次见到叶倾时候的场面,我专门提了我师父的名字,当然叶倾表现得很正常,也没看出来什么不同。
“哈哈。”叶倾笑得很是开心的样子,“我就不信我那卑劣的演技能骗过你,当时你心里就打了问号吧?”
“瞧您说的,我哪儿敢。”我连忙掰了一根香蕉递给叶倾,而后又给自己拿了一根,开始剥皮。
不用多说,听这话里的意思眼看叶倾一副要开始讲故事的样子,没点儿吃的这故事听得也不尽兴。
叶倾看我一副准备听故事的架子,干脆也不再啰嗦,整个人往椅子靠背上一靠,随着那双满含故事的眸子变得迷茫起来,整个人进入到回忆模式。
“其实本来不打算这么早跟你讲的,但我没想到你这么早就开了灵,看来你师父没看错人。”叶倾语气突然就变得风轻云淡起来。
“首先你要记住一门姓氏,云南段家。”
“云南段家?”我重复了一遍,“是我师父他们家族么?”
“没错。”叶倾点点头,“云南段家,以蛊见长,也是一门底蕴深厚的老家族了,缝尸人只不过是你师父明面上的幌子罢了,实则他是用蛊的好手,不过你可能是没机会见着了。”
“卧槽!”我暗叹一声,当时整个人就惊了,“没想到我那看起来邋里邋遢的酒鬼糟老头师父,居然也是名门望族出身?居然还是用蛊高手?不至于吧,我跟师父好歹生活了快二十年,就算是圣人做事儿也不能这么严丝合缝吧?我怎么一点儿都没察觉到。”
“呵呵。”叶倾看着我,一副“你还是太年轻了”的笑容,“你看不出来的多了,在他以缝尸人的身份面对这个世界的时候,那之前所有的经历,对于你师父来说便已经不存在了,这就是他的性格,哪怕是死,他都不会再用这蛊术一次!”
“为什么呢?”我不禁问道。
“说来话长。”叶倾长叹了口气,“我、你师父段重阳,还有李龙钟也就是你们常说的李瞎子,我们三个人里面就你师父最为神秘,当时我俩也是看不惯他这一点儿,没少揶揄他。”
“可你师父他就跟个臭石头一样,油盐不进,自己决定的事儿,谁都改变不了,要不然也是豪门出身的他能在你们那名不见经传的小村子呆上一辈子?”
进入回忆模式的叶倾似乎变得很啰嗦,别看他自己回忆得很尽兴,可大半天说不到重点上,弄得我是抓耳挠腮地着急。
可叶倾似乎丝毫没注意到我的焦急,继续自顾地说道,“我们三个是在那时候上山下乡的时候认识的,三个人被分到了同一个生产队,那段儿日子是真的逍遥快活,每天我们仨就是摸鱼打兔,甚至连狼都打过,虽然那段儿时间大家都很穷,可我们仨几乎没怎么缺过肉吃,所以在整个生产队也是颇有威望的,当然,那几年我们经历了很多,眼下也没必要跟你讲的那么清楚,你权当一听好了。”
“你别看你师父后来没什么心气儿了,其实你师父年轻的时候心气高的很,什么事儿都想争一争,出个风头,嘴上从没说过一句软话,可也就是他这性子,把自己给害了。”
说到这里,叶倾长长地叹了口气,“那个时候你师父认识了一个女人,长得很漂亮,叫张曼曼,是隔壁村生产队的,如果她现在还活着的话,那必然你是要叫一声师娘的。”
“卧槽,我师父原来也曾经有过爱情……”我顿时大惊,脑子里实在想象不出来他年轻时候谈恋爱的样子,毕竟他以前的样貌我是真没见过,照片都没有一张,自打我记事儿以来,他留给我的印象就是一团乱糟糟的头发,通红的眼珠子和醉醺醺的一身酒气。
“说那是什么话。”叶倾白了我一眼,“谁还没个年轻的时候?就允许你们小年轻谈恋爱?”
“那肯定不是。”我连忙摇头,说话间又剥了一个香蕉,“老爷子您继续,我正听得带劲儿呢。”
说到我师娘叶倾的表情似乎变得有些微妙,好像整个人又回到了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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