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肯定是不能问的,人家不说哪儿有自己去问的道理。”我一口否决了脑子里蹦出的这个想法,“算了,慢慢接触吧。”
之后,我的意识便开始慢慢的消失,整个世界似乎又一次将我抛弃,直至我终于醒来。
仍然是医院熟悉的味道,刺目的灯光和白绿相间的墙壁,我发现这段儿时间我特能进医院,出院没多久就得进去一回,还都是伤势极重,随时都有丢掉性命的那种状态。
“还好治病的费用不是我出,不然这段日子全当给医院打工了。”
我心里想着,便看到了趴在我病床前,已经睡着的叶余霜,小姑娘今天上身穿着一件深色的毛衣,给人一种娴静淡雅的感觉,下身一件紧身牛仔裤,嚣张地显摆着自己那笔直修长的两条大长腿。
我倒是不忍心把叶余霜喊起来,不过这小姑娘似乎很是敏感,应该是感受到了我那热切的目光,随着她抬起头来,看到醒来的我,那双睡眼朦胧的眸子逐渐泛起了光亮。
“我……”
我话还没说出来,便被一阵温热的柔软堵住了嘴,香甜的柔软瞬间充斥了我的大脑,那家伙感觉整个世界似乎都被蜜糖给浇灌了,我也顾不得其他,只能热切地回应着。
良久,叶余霜才松开了我,深情的看向那张小脸,却已经是布满了泪痕,我将叶余霜的小手紧紧握住,就像握住了整个世界,这时候也顾不上从全身上下齐齐涌来的疼痛了。
“你吓死我了你知道不。”叶余霜声音带着哭腔,“人家医生说,你这状态说醒不来就醒不来了。”
“嗨。”我朝叶余霜露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看病找医生也就图一乐,真想看病还是得看我师祖他老人家。”
话是这么说,虽然那天师祖陈韵明确告诉我他没帮我什么忙,但以我当时的状态我能感觉到,师祖他老人家肯定暗中出手了,不然绝不会像他说的表面上那么简单,什么阴差随时关注着我,都是场面话。
一句话似乎把叶余霜给说愣了,她惊恐地盯着我,先是摸了摸我的脑袋又扒开我的眼睛看了看,“你没事儿方远?什么师祖不师祖的?你不能是傻了吧?”
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我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从叶余霜消失的那天开始直至现在,我从未像现在这般开心畅快过。
不过话说回来,我现在的状态的确是惨,浑身上下缠满了绷带不说,现在身上每一处几乎都缝着线条,有些地方甚至因为伤势过重而植了皮,不得不说现代医学的发达。
当然我帮了叶家如此之大的忙,叶家自然也不会袖手旁观,凭借他们的底蕴,帮我整来一些普通人根本接触不到的天材地宝和药方给我疗伤真不是什么难事儿,所以我这些皮肉伤基本不会留下疮疤。
比较惊险的是那个血婴,战斗时我的体内其实是入侵了大量的尸毒,这个东西比任何伤势都要致命,但好在叶家也都妥善解决了。
下午的时候,得知我醒过来的赵三和袁杰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嚷嚷着等我出院了一定要大喝一顿,此刻的场景却让我有种莫名的感动。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叶余霜、赵三和袁杰三人开心的互相揶揄开着玩笑,这看似平凡的一幕却死死地刻印在了我的脑海中,不知不觉,曾经完全处于不同轨迹中的这三人,却成为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
“这就是岁月静好么?”我真想现在就拉着他们去好好整一顿涮羊肉,再猛喝一顿大酒,完了一觉睡到天亮。
下午的时候赵三偷偷跟我说了下我昏迷后的情况,和我想的差不多。
那个面皮灯笼到了叶长河手里的时候一切就都尘埃落定了,那些人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当着叶家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耍手段,当天晚上叶倾便醒了过来。
从状态上来看叶倾状态不错,但为什么他会无缘无故的昏迷,并且生命几度垂危,叶倾自己都不知道,在他的记忆里,那天晚上他睡着之后就一切都不知道了。
不过以叶倾的性格,他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事儿蹊跷的很,叶倾虽然没说,但这件事儿他肯定要查下去。
当然,想查也很难,恐怕知道真实情况的也只有我和背后的主谋了,我也是歪打正着在阴间碰到了叶倾,可叶倾他能自己去阴间调查么?就算是能,他能想到这一层么?
恐怕到时候叶倾还要来问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据赵三所说,叶倾醒后唐夏松那老狐狸居然喜极而泣,那家伙比自己亲爹还要亲爹,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
“呵呵,老狐狸嘛,很正常。”我冷哼一声,其实现在我百分之九十九已经锁定了唐夏松,但问题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总不能光凭一张嘴去办事儿?
而且我也还没弄清楚唐家是怎么能够让阴差为自己做事儿的,这是个大问题。
所以这件事儿一旦捅出去,我面对的将会是整个唐家,所以我必须慎之又慎。当然其实我现在已经站在了唐家的对立面,唐夏松现在肯定也是想不明白,这天衣无缝的局,我又是怎么能够把叶倾救回来的,恐怕到死他们都想不明白究竟是在哪条阴沟里翻了船。
总之,这里头可就实在是太复杂了。
晚上的时候,叶家的人过来了。
叶长河夫妇,叶长空父子俩,叶倾,还有叶余霜的小姑,相比起枝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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