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紫峰大厦出来,抬头重新看了看这座金陵地标建筑,我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低下头来摸了下揣着支票的口袋,我嘴角勾了勾,迈步离开。
虽然钱没能退回去,但这是徐文强送给我的,而我自己,已经和这件事做了切割。
不至于毫无关系,但到了这一步,我直接退出了,到时候就算六爷问起我是不是参与调查了,我也可以说当我察觉到事情太大的时候我就直接脱身了。
有这一行为在,六爷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毕竟,我可没实质性的得罪他。
我没回家,而是去了手机店。
到店里后,正赶上马春梅和子昂吃饭,我便也跟着他们去了。
吃饭的时候子昂问我:“你那边的事都办妥了?”
我点头说:“算是吧。”
马春梅问我:“算?什么叫算是?”
我道:“事情没办妥,但已经跟我没关系了,起码对我来说,事情到这一步就算完活了。”
马春梅点点头,不再多说,倒是子昂颇感兴趣的问道:“哎哎,说说,那家伙花这么大笔银子雇你,查的到底是什么事?”
我道:“你还是别知道的太多为好,不然……”
子昂无语:“至于吗?”
我道:“很至于,真的,连我都想把脑子里知道的全忘了。”
子昂更加无语,但也不再问这事了。
这件事忙前忙后虽然仅仅两天,但我依旧感觉挺疲惫,中午吃了饭,下午没在店里坐多久,我便回家去了。
等到了家,我不由愣住。
家门口停了一辆二手的桑塔纳,车里一个女的正一边抽着烟一边左右打量。
“你怎么来了?”
我凑过去,也点了根烟,接着绕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开车门坐了进去。
扭头打量着女人,我笑了:“一段时间不见,好像胖了点?”
“滚!”
女人急了,骂了我一句。
我道:“蝴蝶,这么突然找我,肯定有事吧?”
没错,这女人正是蝴蝶。
我俩得有三个来月没见了。
“嗯,来告诉你一声,我姐回金陵了。”
我心头一震:“她在哪?”
蝴蝶缓缓摇头:“我也只是收到了一条短信而已。”
说罢,她把手机拿了出来,并递给我看。
“回来了,有空吃饭。”
短信就是这么简单的几个字,但却看得我心里酸溜溜的。
回金陵了,怎么不见她给我发个信息呢?
蝴蝶又说:“过来找你也没别的事,正好路过这附近,想到你可能不知道她回来了,所以告诉你一声。”
这话,怎么听怎么透着股得意的劲。
“呵呵。”
我朝窗外弹了弹烟灰,没笑硬挤笑。
这时,蝴蝶收起了玩笑之意,说道:“最近没什么事情吧?”
我一愣,不解的看着蝴蝶。
蝴蝶道:“你真以为我是路过,所以才来找你的?”
我皱了皱眉,随后问道:“你姐有事?”
蝴蝶道:“虽然没说有事,不过……在我的印象里,她每次来金陵,都有事。”
顿了顿,蝴蝶拍了拍我的肩膀:“还记不记得你说过的话?”
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我说过的话多了,每句我还都得记住?”
蝴蝶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良久才道:“你真不记得了?”
她的眼神让我一下子想起了几个月前我们分开前说的那番话,我一笑,说道:“怎么会忘,她有任何事,我都会倾尽全部去帮。”
蝴蝶再次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随后一丢烟头:“你没忘就好,下车,我还有事呢。”
我一扬眉,也没多话,直接下了车。
下车后我扶着车顶透过窗户看着她,问道:“话说,你现在是贼还是记者?”
她一边启动车子一边道:“我即是贼,也是记者,不过我现在偷的东西,都是‘新闻’。”
稍顿,她又补充了一句:“话说,我原本也没太偷过东西。”
说完这句,她瞥了我一眼:“手拿开。”
我凑凑肩膀,把手从车顶上拿开,目送着她开车离去。
事隔两天,这天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找上门来。
“有道,好久不见了。”
傍晚,听到敲门声我去开门,一开门却见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领着两个二十出头长得一摸一样的矮子找上门来。
一看到他们,我当即愣住。
倒是他们,一点没把自己当外人,直接进了我家的院子,更是自来熟的在院子里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微微皱眉,我没说什么,关了门后看向几人。
三人中,为首一人大概三十三四,一米八左右,中等偏瘦一些,身穿藏蓝色的西服,脚上踏着一双黑色的皮鞋。往脸上看,他留着略长的头发,头型是侧背头,脸型则显得有些消瘦,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鼻子略挺,嘴巴不大不小,乍一看,身材好,面相也好,打扮更是没的说,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是个很成功的商业人士。
但要是仅因为外表就觉得他是个好人,那就太片面了。
这人可是金陵贼道……不,是江浙沪第一贼道团伙的二把手,六指贼王大徒弟,摘星大盗,或称摘星手,真名则叫廖权。
“廖师兄。”
跟他打了个招呼,我又看向那两个一米五左右的矮子双胞胎。
这俩人同为六爷麾下十二门徒,排十一和十二。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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