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这种劝解,楚某人早已做过许多遍,可关键还是得当事人听才有戏。
说来说去,直说得嘴皮子发干,就算他再山上游说,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做无用功了。
秦筱的性格执拗还别扭,很多时候不能好好地表达所想到的问题,因此与她沟通的时候格外需要耐心。可恰巧君狂从来耐心不足,喜欢大包大揽或者实力碾压,这样两个人凑到一起,不出点问题才怪呢。
“我其实也赞成你们先见个面。”莲帝轻拍着秦筱的背,“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一片好意,在那种情况下大概他没机会给你解释太多。”
见了面了,敞开了聊一聊,基本是莲帝夫妇解决内部矛盾的办法。
只有沟通才能知道究竟差在什么地方,像秦筱和君狂这样,恐怕关系很难融洽。
可即使如此,秦筱也没有想那么快原谅君狂。
如果还是以前,她没有自保能力,身后也没有什么势力,遇到问题君狂将他安置在最安全的地方,倒也无可厚非;关键是她已经拥有足够独立的强大,他却依旧不认可,这就让秦筱很不舒服了。
“既然他觉得我没用,那就让他找有用的去呗。”秦筱轻哼一声,“反正我在他眼里就是没用的,必须受保护的废柴。”
“哪儿能啊,我们家宝贝徒儿可是最能耐的,很快就要青出于蓝了,媳妇儿,你说对吗?”楚某人讪讪地笑着,对莲帝说。
莲帝用力点了点头:“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徒儿。”
两人一边捧着秦筱,一边寻思着什么时候能气儿顺了,也好让君狂赶紧进来。身为凰主的夫婿,被挡在凰火神殿外,又被人围观了一阵,君狂的脸面也丢得差不多了,秦筱按说也应该松口了,可看着情况好像又不是这样的。
‘她到底在想什么呢?’就连莲帝都一筹莫展了。
秦筱既不听他们的游说,又不在乎君狂是否会转头就走。毕竟这种时候,也不是没有过。
君狂在凰火神殿外等了好一会儿,只感觉自己在罚站一般,用了好多种办法接触禁制,没有一次成功控制禁制的,自然也就进不去了。想想一直在原地,迟早还要吸引别人的注意力,他摸了摸鼻梁,开始原地踱步。
“唉唉,宝贝徒儿,不是我忽悠你,他这样是烦躁的开始,搞不好直接走人,那样你就亏大发了。”楚某人继续游说。
“算了,你别说了,再说她要抵触你了。”莲帝扯了扯他的袖子,“她已经是大姑娘了,自己有主张,让她自己做决定好了。”
说话间,莲帝笑看了楚某人一眼,这一眼简直风情万种,一下就把楚某人的注意力吸走了。
与此同时,秦筱也开始考虑楚某人说的话。
并不是嫁给君狂就万事大吉了的,其实秦筱还是挺有目标的,她成为凡界的帝后不过是希望君狂能够更关心自己,把自己当成一个女性来看待,而不是当成一个小孩子来爱护,可惜君狂一直做不到。
君狂还在凰火神殿门口踱步,心想究竟用什么方式认错生存几率比较大一些,全没注意到在他不经意间,禁制的颜色已经改变。
一抹蓝色的光晕闪过,禁制悄无声息地改变了。
他注意到这件事的时候,已经过了好一段时间。见秦筱态度松动,他连忙狗腿地跑了进去,一边跑还一边寻思究竟用什么来讨好秦筱。
没什么姑娘是不喜欢花朵的,除非那不是姑娘。
于是,在到达凰火神殿最上层的时候,君狂随手扯了一支月季花,讪讪地赔着笑递个秦筱:“不生气了好不好?”
秦筱冷哼一声,显然是不屑,但花还是接了的:“这院子里都是珍稀品种,以后不要再糟蹋了。”
“是,是,都听你的!”君狂十分狗腿,亦步亦趋地跟着秦筱,“咱们什么时候回泱京啊?”
“泱京?”秦筱微眯着眼,打量着君狂,“不是你把我赶回来,叫我跟翎族的前辈们一起回来吗?怎么,现在又想让我跟你一起去泱京了?”
君狂明白,这时候再不解释就真解释不清楚了,于是连忙说:“这事真是我考虑不周,你原谅我一回吧,我只是觉得你方才突破,巩固也就是初步完成,对玄力的驾驭还有待进步,有强者们保护你,你又在这个地方,一没人骚扰,二足够安全,这样我才能放心在前面拼命嘛!”
闻言,秦筱柳眉紧蹙,带着危险的目光睨着君狂:“怎么?还想冲锋陷阵赴汤蹈火,然后你陨落了,我守寡?你怎么那么深、明、大、义啊!”
最后几个字,秦筱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听得君狂一阵阵脊背发寒。
他再怎么糊涂,现在也应该明白秦筱是动了真怒,不会那么简单让他蒙混过关的。
“这事我可以解释。”君狂说,“我其实也是心疼你,你知道我们在小灵境里面遭遇什么了吗?有一种可以控制人的虫,噬炎冥凤买通了几个师尊的记名弟子,虫就这么传播出去了,并且不止一个人染上,我怕就是怕出现这种情况,大家自顾不暇,你这里被人趁虚而入。”
“就这原因?”秦筱哂笑,不怀好意的目光在君狂脸上逡巡,似乎企图找到一丝他说谎的痕迹。
“还能有什么别的原因吗?”君狂仔细想了想,“要说什么其他原因,我估计也就是如果要带很多人瞬移进去,恐怕要引起恐慌,我当时真不是想撇下你,也不是觉得你不懂这些门道都是浪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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