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磊难得红了脸:“说的也是,我也没想到师兄你这么平易近人。”他转眼看向君狂,“听说凰主是您的帝后,当真如此?”
君狂点了点头。
“我一向对帝后非常崇拜,我们行医的治的是病——”乔磊说,“医者,医病不医命;而帝后做的,却是造福苍生的大好事。想必这些好事里面,也少不了师兄你的推手吧?”
其实乔磊早就已经看透,十来岁的孩子就算再早慧再有思考,也不可能制定出那么详尽的符合国情的政策,更何况一些水利设施,本身不做任何实地考察是没办法进行设计的,考察的辛苦明显不是十来岁的孩子能承受的。
他更明白吗,君狂将功劳都归结在秦筱身上,为的不就是让秦筱当得起天下人的崇拜么?
“其实我也就是推了那么一把,做事的都是下级官员。”君狂笑说。乔磊说到秦筱的时候,明显他又对乔磊印象好了一分。
这人确实很会说话,夸了秦筱却没有忽略君狂,而且还不止这么一层夸赞。他夸秦筱心怀天下,夸君狂不慕功名,又变相夸了君狂眼光独到教导正确,夸了秦筱天资聪颖惠济苍生。
“师兄居功至伟却明白自己身居高位,功名利禄过眼繁华都不能影响师兄的判断,可见凡界有师兄这样的主君,是福。”
君狂没想到,乔磊一口气竟然能夸出这么多花来,心下也暗暗佩服起这人会说话来:“你再夸我就要飘飘然了。”
“我不过实话实说。”乔磊回头看了一眼,确定那些人早已听不见他说话的声音,“师兄见谅,我也不是有意要跟你拉关系套近乎的,还请师兄不要将我相承那种阿谀奉承的人。”
“我明白,先前有人一直尾随,你无奈之下才做出这种狗腿行为。”君狂笑了。
虽然明白乔磊说的大半不算肺腑之言,但对他和秦筱的敬重倒是能听出来的,只不过这份敬重掩盖在华丽的说辞之下,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其实我早就发现了,先前那几个人其实与师兄你关系不好,甚至交恶吧?”乔磊说。
“何以见得?”
乔磊想了想,就说:“他们表现得太明显了,那么闪躲的目光,不是自惭形秽而是多半带着嫉妒,嫉妒又躲闪,分明是不敢挑衅却又暗自恨上你了,而且看着情绪也不是一瞬间酝酿出来的,好像是在心里压抑了很久快要遗忘,见到你之后又重新燃起一般,实在是想看不出来都难。”
诚如乔磊所说,其实君狂跟同期的人关系并不好。
同期的人除了他一个之外,其他都是记名弟子。记名弟子也就是还不足以让隐帝心动,只是勉强收下观察未来可能性的无关紧要的存在。比起君狂这等天赋卓绝的人才,记名弟子肯定得不到多少关照,充其量是供给一些丹药和修炼必须的典籍,其实他们的待遇比学院的人好不哪去。
隐帝名气很大,大半弟子都是慕名而来,真正能拜入隐帝门下的少之又少,能成为记名弟子已经很够他们炫耀的,可就是有些人很不知足。
“我从来没觉得先天条件的差异是值得骄傲或者鄙夷的,所以当年他们确实给我下了不少绊子,甚至还偷走我的丹药书籍害我被师尊骂。”说到这哥儿几个,君狂就觉得他们很无聊,“记名弟子也是弟子,虽然都称呼我一句师兄,但其实有不少人年纪也不比我小了,大家都是证道成帝的,只不过我走前面一点而已。”
“我也觉得没必要,自己天赋有限,能证道成帝活的久一点就好了,我们天赋有限寿元也不可能无止无尽,与其让负面情绪占据了主导每天都很压抑,还不如怎么开心怎么来呢。”乔磊笑了,“不过,在凡界施药救人这件事,其实只是我个人的爱好。”
“我听说过,你是医者出身。”君狂将乔磊上下打量了一遍,“我当年之所以能那么快证道,也是因为很想弄清楚,究竟为什么师尊明知道是他们偷我的东西还给我使绊子,却一直责罚我一个人。”
“难道不是因为他觉得你太软弱了?”乔磊这次笑出声来,而且有点停不下来的趋势。
君狂转念一想,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原来师尊是让我还手啊。”
“毕竟他们是记名弟子,你可是隐帝亲传,说到哪儿去都是应该他们敬重你,主动将资源供奉给你,他们那么大胆,可不都是你惯出来的?”乔磊说。
“我没想惯,就是不想搭理罢了。”君狂嘴角抽搐一下,心想这事何必非要跟乔磊解释。
“不过看到师兄你现在这么自在,我觉得以前吃点苦头也是好的。”乔磊又说。
君狂仔细想了想,忽然就想起了自己先前在写剧情的时候,对“狂帝”这个人性格由来的解释。
年幼便开始修炼,遭遇同辈的青年欺凌,因此在他拥有强大的力量之后,他才会想要以权压人,根本没有考虑被欺压的人的感受。只能说是风水轮流转,但这种报复社会的行为果然还是要不得。
用一息时间反思了一下,君狂在心里叹了口气,看向乔磊:“听说你行医不收钱,所以名声才这么大的?”
“不是我不收,只是他们根本没有钱。”乔磊苦笑,满脸的无奈,“也不知道谁以讹传讹,有说我不收钱的,有说我一命换一命的,各种谣言说法不同,也不知道谁先开始的。”
“反正你是淡定。”君狂说。
“不然难不成我就不治了?”乔磊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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