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利用命简绝对是个捷径,但也不代表诅咒一类能够被人广为接受。
事实上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很多时候都被正道修士所反感。能听见君狂这个足以代表所有修士的人口中说出这两个字,不止其他人,就连君谦都非常惊讶。
“按理来说,就算是魔修怕是都不屑用这种手段吧……”他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再说了,他们能走到这附近,代表着就有参加最终比试的权利,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们咒杀他们,那不是落人话柄么?”
“诅咒不代表一定会要命。”君狂不赞同地摇了摇头,“你觉得只凭已经被命简完全吸收了的一滴血液,能做到什么程度?”说完,他就将目光转向凌素素。
凌素素微微颔首:“诅咒并不像你们所想得那么简单,这是一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办法,一般就算是魔修也是不到必死的程度,不会使用;使用诅咒的方法也各种各样,有些需要献祭大量的灵材还要消耗一定量的生命,有些则可能只需要一滴血,贯要看具体用在什么地方。”顿了顿,她又说,“若只是想让人腹泻或者身体不适,恐怕只需要一根发丝的程度。”
“……照这意思是说,你们只要让他们自己暴露出来,而不是要杀了他们?”秦筱好奇地问。
“你舍得你凌姐姐为了一件无关利益的小事就赔上性命?”君狂挑了挑眉。
小萝莉猛地摇了摇头。她当然是不愿意的,看着刚缓和了一点关系的人死去,多少心里会有些不舒服;更何况如果凌素素就这么死了,她也许面对君狂的时候,心里永远有那么个坎儿。
凌素素并不算很重要的人,甚至之前还是敌人,秦筱不能接受的却是君狂将人命不当回事。
之所以君狂没有要灭了几人的意思,明显是觉得他们不可能构成威胁。
四大学院送进来的固然是精英中的精英,是能够冲破神凰遗迹的重重阻碍,最终有希望走到露天比武场附近的人,没理由为了一个进门之后不是立即殒命就是畏首畏尾不多时便自行退出的窝囊废浪费宝贵的卷轴,即使如此这些人对君狂来说也没有任何威胁。
以他的强大,即使面对着群起而攻的乱斗,也能够保证全身而退。
“怎么样?”见凌素素已经摆弄了一会儿命简,君狂随口问了一句。
“这几个人的命简只有一丝普通的血液在内,充其量就只能判断生死……”凌素素将其中一块递给君狂,“尚肆院似乎派进来六个人,但我们手里就只有四块命简,这说明……”
君谦认真地听着,适当地接下了凌素素的话:“有一个人不合群,或者已经死了?”
“没错。”秦筱点了点头,“我也这么认为。”
“我们也没必要那么防备。”君狂想了想,又说,“他们之所以没进来,可能也是在寻找一条可以汇合的路。很明显,他们对先前闹出很大动静的露天比武场还是有些忌惮的,不敢轻易靠近。”
“但也不排除守株待兔,等着我们主动出现的可能。”秦筱并不是没来由做这种猜测。毕竟在外面的尚肆院弟子手中,已经有一块命简碎裂,而命简碎裂的当口便在露天比武场发生异动的时候,他们没理由不担心里面有什么埋伏。
但如果两边都按兵不动,大概也不太可能,这就要看哪边的耐性比较好。
拼优势,十有七八,是君狂他们胜。
“我们就好好休息得了。”君谦笑了,“人呢,只会都往这个地方聚拢,这是不争的事实。就算他们一直蹲在外面,也不见得能够避人耳目,如果碰到沅峰学院的人,打了起来岂不是有好戏看?”
话一出口,他就发现似乎有些不妥,心虚地往旁边一身黑衣的美女那儿偷瞄一眼。
凌素素也是沅峰学院的人,他这样轻佻的语气说凌峰学院的学员,生怕对方一个不开心,回头处处给他小谢穿。
“无妨。他们本就与我没有多少瓜葛,我还巴不得能够将他们当场诛杀呢。”凌素素冷哼一声。
“花卷馒头,你们跟包子轮班,差不多一两个时辰就换一次班。”君狂说,“虽然没有规定在神凰遗迹里到达露天比武场之前不能发生械斗,但我们也没必要刻意消耗对手。打架的事情就交给别人去做,我们养精蓄锐,之后面对各宗门世家,想必那里委派的精英并不会像四大学院的人那么单纯。”
闻言,凌素素面上闪过一丝愠怒。她有种被人戳了脊梁骨的感觉,但说话的是君狂,她并没有反抗君狂的力量,充其量也就是个敢怒不敢言。
君狂这话任谁听着都是意有所指,说的就是凌素素诓骗诱惑尚肆院弟子,榨干利用价值以后连个全尸都没留下。被利用的人,灰飞烟灭,怕是还云里雾里,做着和美人携手同游的好梦。
“抱歉,我不是说你。”君狂立即改口,“我说的意思是,他们都带着某种目的,并不会像我们这么好说话。”他轻咳一声,以掩饰先前说错话的尴尬,“别想多了。我只是想说,我们应该珍惜现在还能坐在这里闲聊的时光。”
他解释之后,凌素素的脸色才算好了一点,但依旧有些发青。她勉强抬头,给了君狂一个不怎么好看的微笑,便又非常失落地低下头,看来这情绪低落一时半会儿改善不了。
小萝莉从中打着圆场:“凌姐姐这么有爱心的人,连一只毫无用处的小龙都这么照顾,你们可别总想些有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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