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变相的说我不如那个穷酸秀才?”
白霂秦好看的眼眸里闪着几分危险,秦鹤然感觉自己说错话了,因为她从白霂秦的眼里看到了一些不该显露的情绪。
“我不许你质疑你的夫君……”
自从和秦鹤然捅破那层窗户纸之后,白霂秦见到秦鹤然总是会想到那些美妙的事,他总想把秦鹤然扑倒,狠狠的疼爱。
事实也是如此,只是顾及到秦鹤然腹中的孩子,白霂秦的动作温柔了许多。
秦鹤然有些苦笑不得的看着白霂秦,这男人还真是某虫上脑,一言不合就动武。
当秦鹤然累到睡过去时,白霂秦才轻轻的起身,在秦鹤然的额头上印上一个湿濡的吻。
良久后才离开,嘴里呢喃着:“娘子,等我。”
白霂秦也没想到,他这一走,竟是回不来了。
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的秦鹤然睁开眼,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
她掀开被子坐起来,浑身上下的骨头像被碾压了一样。
“这个狗男人,也不怕孩子没了。”
秦鹤然恶狠狠的骂了一句,站起来去把蜡烛点上,想往外走时,却发现门被从外面锁起来了。
什么情况?
“白霂秦!开门!”秦鹤然拍着门喊着,门外响起的声音却不是白霂秦的。
“秦姑娘,您就安心待着吧,我们殿下说了,等您把孩子生下来就放您出来。”
这是李锡璋的,白霂秦交代了他,不许放秦鹤然出来,如果她腹中的孩子有什么闪失,定要问罪李锡璋的。
“白霂秦他有病吧,快放我出去!”
秦鹤然真是想不通,这白霂秦扯什么疯,竟然把她关起来。
“秦姑娘,您别为难属下,若属下放您出来,那我这颗黑头就保不住了。”
“卑鄙!”
秦鹤然气得踹了踹门,也不在喊了,白霂秦都拿别人的生命来威胁她了,她在执拗的要出去就是变相杀人了。
被关起来的秦鹤然再也没有看见过白霂秦,只有紫衫定时来替她洗漱,送饭进来,其余的时间都是秦鹤然一个人。
而门口的李锡璋,也不怎么说话了,这让秦鹤然觉察到了一丝不正常,可无论秦鹤然怎么问,李锡璋就是不说话。
府上的太医郭枫廷也会定期来替秦鹤然把脉,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秦鹤然什么都不想了,这事已成定局,她想什么都没用了。
这期间,司徒雅楠来看过秦鹤然,让秦鹤然诧异的是,司徒雅楠竟然也怀孕了,而且比她的月份还大两个月。
“阿然,你也快做母亲了,这时间过得真快啊。”
司徒雅楠一脸的幸福,如今再次怀孕,上官昭源直接告假陪着她,生怕她出了什么差池。
司徒雅楠的到来也没给秦鹤然带来什么实质性的消息,对于白霂秦数月未出现也没有提。
秦鹤然很确定,白霂秦肯定是去了边界,否则不可能数月都不见人。
第一次听见白霂秦的消息,是李锡璋偷偷透露给秦鹤然的,说军中有内鬼导致了粮草和军响被克扣了。
这时的秦鹤然已经是怀孕五个月了,腹中的孩子都会动了。
她让李锡璋去找上官琦远,上官琦远把店铺盈利全部拿出来让李锡璋去购买粮草,可这些远远不够,秦鹤然又从自己的空间里拿出不少出来。
秦鹤然以为她解决了粮草问题,白霂秦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可万万没想到,她等来的是满府的白绸。
从门缝里看到挂着的白绸时,秦鹤然先是愣了下,这府上是谁死了。
如果是下人,不可能这么挂满白绸,可这府上就白霂秦一个主子,虽说西戎公主也住在这里,可她到底还没进门,她也不可能死啊。
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那就是白霂秦了。
想通了的秦鹤然差点晕过去,她竟然不知道上次一别竟是永别。
关了七个月的门终于被打开了,李锡璋手臂上带着白花,跪在了秦鹤然面前。
“秦姑娘,殿下他……”
李锡璋一个粗汉子也哽咽了,他无法说下去。
“白霂秦怎么了?”
李锡璋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白花:“殿下遭人算计,就……人已经回来了,秦姑娘要去看看吗?”
人?怕是遗体吧。
看秦鹤然要晕,李锡璋站起来扶着她:“秦姑娘腹中的孩子可是殿下唯一的血脉了,还请秦姑娘务必保护好自己。”
“我知道。”
尽管白霂秦战死,可秦鹤然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白霂秦唯一的血脉,她不会让他断了根的。
她会坚强起来。
操办好白霂秦的后事后,秦鹤然找到西戎公主,询问她的意见,如今白霂秦已死,西戎公主若执意要嫁白霂秦只有配明婚了。
西戎公主说既然白霂秦死了,那婚事自然作罢,而且白霂秦此次出征不止收复了被西戎占领的三个郡县,还把防线朝着西戎推进了不少。
西戎与夏国之间再也不可能和平共处了。
因白霂秦擅自做主攻打西戎,他死后没有获得任何封号。
秦鹤然决定查清白霂秦的死因,查到了白煜祺头上,她把白煜祺所有罪证都公之于众,加上那个假秦鹤然提供的证词,白煜祺叛国,死罪。
可二皇子白思卿替白煜祺求了情,皇上也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就这么死了,只是把白煜祺软禁起来。
本以为这事落下了帷幕。却不想却牵扯出白承晏来,秦鹤然万万没想到白承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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