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北河内双的黑眸,转而斜睨向她。
每次他沉默的抿着薄唇,只拿他那双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时,或许是人生阅历又年岁成熟的关系,总会被他看得有些自乱阵脚。
池北河左手轻碰着右臂上的木板,似是不经意的问,“下午时你送陈秘书出去,鬼鬼祟祟那么半天,都聊什么了?”
“没聊什么啊!”叶栖雁条件反射的回。
她可是答应了陈秘书,千万不能出卖他跟自己说的那些话。
池北河眉尾动了动,虽然她表现的那样不自然,他也没有多追问的意思。
陈秘书和徐助一样,从他开始混迹商场的那天起,都是跟在他身边多年的老人,再加上他本身就**敏锐,很多时候只要看神情就能猜出一二来。
而且她从一进门,素净的小脸上就是一副藏着事情要说的样子,所以他也不去问,等着她主动的和自己说。
果然,叶栖雁闷了两三秒,就又忍不住重新开口。
像是掩饰自己的蓄谋,故意拿过一旁的袋子打开,佯装整理的边说,“我有女儿的事情,陈秘书当时也是不知情,你扣他半年的工资不太好吧……”
“是他办事不利。”
“虽然是那样,可惩罚太严重了!”
池北河似乎似有若无的低笑了下,慵懒问她,“那你想怎么着?”
“希望dà_boss你收回成令呗!”叶栖雁不遗余力的为陈秘书说情着。
手虽然还在塑料袋里面鼓捣着,但明显心思转移不上去。
主要是陈秘书求助她的眼神太过恳切了,再加上这件事情也跟她有脱不开的关系,心软的想要帮忙尽力试一试,希望能说动他。
“唔。”池北河蹙眉,严肃的脸廓上露出思考的表情来。
煞有其事的两三秒过后,他沉吟般的说,“我要是如你的心愿,出尔反尔的这么没有力度放过他了,那你给我什么好处?”
叶栖雁心头莫名一跳。
“……你要什么好处?”她轻咬嘴唇问。
池北河没有扯动薄唇的出声,而是只用内双的黑眸看着她,然后又向下移在她的手上,眼神里有着明显的意有所指。
叶栖雁也是顺着他的视线往下,面露疑惑看着自己的手。
一秒,两秒,三秒……
在看清楚手里东西后,她睁大了眼睛。
这袋子是之前陈秘书来时拿的,当时有说是他吩咐去买的,刚刚和他说话时,也是随手扯过的胡乱整理,并没想到里面花花绿绿一小盒一小盒的杜蕾斯。
想到了他昨晚因为没有戴*套的不尽兴……
这回再看他的眼神,叶栖雁瞬间秒懂了他所谓的好处。
脸上温度“噌”的一下就上来了,她直接想要丢回手里的东西在袋子里,可眼前好死不死的又浮现起陈秘书那哀戚戚又恳切的小眼神。
真是要命啊!
将小盒子攥握在手里,她脸红的看向他,“晚上的时候,我……”
“现在!”池北河淡定的说。
……现在?
叶栖雁吞咽唾沫,“晚上的时候不行么……”
“不行!你自己慢慢考虑,这种事情我不强求。”池北河态度很和气,只是末了又不紧不慢加了句,“不过我随时会改变主意。”
这下让叶栖雁为难了,手里的小盒子快攥出水来。
看了看病房门口,她脸红心又跳的试图说服他,“可是现在还没黑天,随时都可能有护士进来,而且从门外面也能看到里面……”
病房门倒是可以反锁,至少不用担心有人闯进来,可是门上面还有玻璃,走廊里随时都有走动的医生护士,要是随便望进来一眼,简直少活十年!
“用这个挡上。”池北河随手扯过几张报纸扔给她。
这样挡上的话,并没有很好吧?
这不是明显告诉被人,里面在做着不可告人的事……
在经过几番强烈的心里挣扎后,叶栖雁还是伸手拿起了报纸,默默地往病房门口的方向移动小碎步。
磨蹭了半天,病房门上的玻璃窗都被报纸给成功挡住了。
池北河保持靠坐在牀头的姿势,也并没有急迫,内双的黑眸也慵慵懒懒的,看着她一步步的朝着自己靠近。
等着她走回病牀边,他故意挑高了眉毛。
叶栖雁呼出口气,将杜蕾斯放到他身边,然后豁出来的朝他凑过去,主动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闭着眼睛吻上他的薄唇。
池北河被动的被她亲着,一副享受。
感觉到她的小舌青*涩的在横冲直幢,唇齿间有着他低沉迷人的笑音。
叶栖雁被他笑的很是窘迫,却也硬着头皮在继续,因为两人大多数都是他在主导,很少有她这样主动的时候,也不懂要怎么做。
只能遵循着直觉,以及回想他曾对自己做过的那样。
小手从他的病号服下面探进去,在他结实的胸*膛肌理上面乱摸一通,感觉到他越来越紧绷以及变烫的皮肤温度,就更加卖力了。
在她小手更加大胆往下时,池北河眼底掀起风暴来。
长臂一捞的将她扣在怀里,如狼似虎的扯着她身上的衣服,病房里的温度陡然上升了新的高度,回荡着的都是两人变重的喘息。
这个时候晚阳都还没有消失,大片的晚霞透过窗户铺在病房里,染了一室的旖旎颜色。
不同于在夜里彼此的探索,两人都暴*露在对方眼中,走廊里还时不时能听到路过的脚步声,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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