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婀想一次性把这个所谓的九公主给解决明白,免得后面又来闹。
所以直接给她撂了狠话,“就算你是公主,或者是拿生命威胁,我未死,你都是局外人!”
李盼此刻已经奄奄一息,听了她这话,更是眼泪汪汪,此刻却又不敢在姜婀面前哭,毕竟她手上的鞭子,她认得,真的是紫龙鞭。
罗氏已经被送进了屋子里,犹豫情况还是比较严重,秦凤西又让人去请了太医来,并且还说明了公主在府里也受了伤,请多派两名太医来问诊。
这事也就一下子从镇国公府闹到了宫里,消息灵通的,不需片刻就打听清楚了。
皇后的嬷嬷到皇后的房里偷偷告知情况的时候,皇后正在喝燕窝,当场就砸了碗。
“当真是个废物,还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平时还敢跟本宫较劲,不过是仗着她父皇宠她罢了,如此看来,也不过是个窝里横的玩意。”
“娘娘消气,九公主自然不足为道,娘娘也不过是鼓动她去做前锋,探探路罢了,何必动气。”
“本宫故意透了消息给她,还以为至少去给那女子一个下马威,结果还反被别人摆了一道。我原想她先给个下马威,我再在后天的宫宴上给点压力,如果是寻常女子,镇国公府的秦七爷,冀州城的城主大将军王怎么可能只娶一个平庸的妻子?我再鼓动皇上赐一个平妻或贵妾。
如此一来,消息立马就传遍了,原本就只有本宫和皇上知道的事,这下好了,全京城都知道了。镇国公府的亲秦七爷有个未婚妻的事也不胫而走。更可笑的是,堂堂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天之骄女九公主跑到人家家里去挑衅人家,结果铩羽而归。”
嬷嬷何尝不知道皇后说的是对的,如此一来,秦凤西的未婚妻的确还不一般,至少不是平庸之辈。
李盼在京城算蛮横的了,到了她手里却一下栽了跟斗,这不得不让皇后都有些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能收了秦凤西的心。
“我爹最近没有写其他信来吗?”
皇后有时候想知道冀州城的事,都会写信问国仗,或者国仗一般每隔十天就会写信给皇后,可最近一个月左右,皇后都没收到国仗的信了。
“我爹还是没写信来吗?”
张嬷嬷摇头,她是皇后的奶娘,很得皇后信任,皇后很多事,也都交给张嬷嬷在打理。
“最近都没收到老爷的信,自从上次老爷说玉姨娘怀了孕后,就再没收到老爷的信了。”
皇后听后又是一气:“就那贱女人,能给爹生个儿子出来?能成为我们张家的继承人?休想,就凭她也想母凭子贵?永远不可能,除了我娘,谁都越不过她去。以前留她一条活路,只不过是念着伺候我爹一场,不过是个玩意,如今我就是让张家绝后。也绝不让那人生个孽种出来。还没生,就敢断了我的信,若是生出来还不以为能越过了我去?我才是张家的根,我是女子又如何?我才是张家的无上荣耀,除了我,后世还想祭拜谁?当初我能让张家只有我一个,将来我爹的所有东西也只有我能得。”
张嬷嬷听得心惊,赶紧看看四周劝道:“娘娘,慎言呀,这些话,可不能乱说。”
皇后倒是不怕,看着地上跪着害怕到了极点的两个婢女,她冷冷的吩咐:“拔了舌头,宰了手,若还能活,就是我大发慈悲,给留一条生路,丢宫外求生吧。”
两个宫女也是才调来罗敷宫两个月不到,由于罗敷宫里经常换宫女,两个人也都一直小心敬慎。
却不想飞来横祸,她们不过是正当值的时候听到了不该听的话而已,他们巴不得自己此刻没有长过耳朵。
“皇后娘娘饶命,奴婢们什么都没听见,也不会乱嚼舌根的,求娘娘开恩。奴婢们的爹娘还在家等着咱们,求娘娘开恩,饶命呀。”
“本宫不是说了吗?拔了舌头宰了手活着就放了你们呀?虽然没了舌头,可你们还有眼睛鼻子耳朵呀呀,哭什么?拔了舌头又不影响美观。”
两个宫女听皇后用最温柔最娇媚的语气,却说出了最恶毒的话,还有什么不明白,为何皇后宫里经常需要宫女太监。
两个无辜的宫女,就这么被堵了嘴拖了出去,最后还真奄奄一息,两人被人用板车推了出去。
两个宫女,一个当场就因失血过多而死。一个被推出去丢在死人巷里时还留有一口气,只是这样躺在木板车上,无人问津,也差不多快跟阎王爷报道了。
晚上的时候,有两个训练有素的黑衣人,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了死人巷。
“有一个早死了,还有一个有一点气。”
“活的抱回去吧,看有不有救。”
“哎,为什么其他兄弟的活都轻松,我们两却来死人巷。”
“别说了,主子的吩咐还敢挑三拣四,赶紧抱着走。”
两人抱了活着的那个,迅速以诡异的身法消失,死人巷便真成了死人巷。
下午的时候,九公主去镇国公府闹的事,怎么死皮赖脸,怎么女流氓,怎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事,就像坊间小说一样,迅速就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这个传播速度快得令人想象不到。
最关键的事,九公主不但砸了镇国公府,还踢伤了镇国公夫人,导致脖子和腰都扭伤,几个太医都说至少躺三个月。
镇国公夫人。好歹是当朝超一品的命妇。九公主虽是公主,也没权利去踢国公夫人,且好歹国公府还有公主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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