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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灯是亮着的,舒暖情一睁眼,那双原本涣散的眸在看着头顶天花板上的水晶灯时,水晶灯的光刺得她眼睛有些疼,她的手压在了心口处,心脏突然就像掉进了万丈深渊,她的视线被一阵浓浓的白雾慢慢地遮掩,从心口涌出来的酸涩痛苦让她难受地不能呼吸。
一伸手,掌心的湿润便泛起了凉,她表情木讷地看着自己的手心,眼睛里的浓雾消散,入眼的,手心里竟全是泪水!
为什么她突然感觉这么的难过?难过得濒临死亡!难过得就要死去!
手心的泪水是凉的,脸颊上的泪水还在滑落着,就像*的亲吻,轻柔地落了下来,她的眼神有过短暂的凝滞,唇瓣开始颤抖起来,她突然发出一声尖叫,连滚带爬地从*上滚了下去,没有穿鞋,没有找衣服,披头散发地朝房间外跑,尖叫声凄厉悲怆。
“阿烨!”
......
“二楼有动静,她醒了!”
“怎么回事?”守在一楼的秦予也听到了来自二楼的尖叫声和慌乱的脚步声,噌的一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着从二楼上要飞奔下来的女人,大喊了一声,“医生,拦下她!”
别墅里的医护人员倾巢出动,冲上二楼准备将舒暖情拦下来,她最近几天的情绪十分异常,所以他们在别墅里布置了足够多的医护人员和保镖,以保护她的人身安全。
二楼的哭声越来越疯狂,还夹带着有人被踢踹的闷哼声,甚至还有护士在低叫,“哎呀,她咬我!”
秦予听到这哭声眼底忧虑更深,心理医生说她只要平安度过了这几天等致幻剂的药效从体内慢慢清除之后就能恢复正常了,可是她今天的表现实在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她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的疯狂。
“马上打电话联系舒华烨!”秦予当机立断,她在喊着‘舒华烨’的名字,舒华烨说过不准对舒暖情用任何的药物,连镇定剂都不被允许,那么现在她这么疯狂,也只有他回来才能安抚住她!
秦家的保镖立马拿起了电话,但拨过去只听到了‘您所拨打的电话号码已关机’的机械回复,秦予站在一边表情一怔,关机?
然而就在下一秒,他的手机铃声响了,他赶紧接通,就得到了这样的消息。
“警局这边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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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家,舒老爷子最近都睡得很晚,这一天晚上他更是睡不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突然觉得乱,为了让自己安静下来,他去了阁楼里的储藏室,翻出了以前一家人的大合照。
追忆,是让人能安静下来的有效方法,他坐在阁楼的老人椅上,一边翻着保存得完好无损的相册,看看老伴,看看儿子,再看看小时候的孙子。
每一个到了这个年纪的老人都会想着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老伴走的那一年,他有儿子,儿子走的那一年,给他留下了孙子,现在......
老爷子的手摸着一张孙子大学毕业时穿着学士服的照片,满眼的慈爱。
这个家,就我们爷孙俩了,爷爷什么都不求,只求你平安快乐!
他的手指还抚在照片上,阁楼的门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敲响,坐在老人椅上的舒老爷子原本已经平复下来的心乱再一次被激起,他起身,阁楼的门已开,助理齐奇以及舒家的一名两名保镖静候在了门口。
齐奇语气艰难地出声,“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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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是个不眠之夜,c市警察局的局长接到电话之后心急火燎地从家里冲了出去,一边走一边厉色下令,“无论如何,先救人,其他什么都不要管!”
“最新伤亡统计?”
“秦局,还没有来得及做出统计!炸弹威力已经将那栋楼震塌了!抢救正在进行中,人员伤亡还在统计!”
“那当时局里到底还有那些人在?”坐在车里的秦局急得心跳如雷。
“据汇报,在里面的人除了负责牧家小姐被害一案的重案组调查队一行八人之外,还有今天来到c市的朱家少爷,以及b市律师世家的邵兆莫律师,更重要的是......”助理突然不敢说下去了,而前面报出的名字已经让坐在旁边的秦局脸色倏然一白,“还有谁?”
“舒市长也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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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萧家景湖,萧景琛在二楼,一楼客厅里时不时传来谈笑声,是妻子顾念在忙着做准备,许安好在厨房那边帮忙弄饭后水果,小橙子跟安安两人在楼梯边玩游戏。
花园里,时常带着妻子和女儿过来蹭饭的谢安泊正在跟莎士比亚玩飞碟的游戏,只不过这两年莎士比亚年老眼花,十次就五次都咬不住谢安泊扔过去的飞碟,一气之下耍赖咬住了谢安泊的裤腿不放,坚决要求谢安泊要把飞碟直接飞进它嘴里!
谢安泊一手拽着裤子一边大叫着莎士比亚你吖滴就这水平今天也想接住你唐哥哥的捧花你赶紧洗洗睡做梦去吧,莎士比亚怒了直接咬住不放了,惹得谢安泊大喊着救命,一人一狗就在花园里闹腾着。
萧景琛在二楼听到楼下的欢声笑语忍不住勾起了唇角,岁月静好,等今天易恒也成了家......
书房里的座机响了,他放下了帘子,接起了电话,心想着恐怕又是某个有着婚前焦虑症的家伙打电话来跟他谈心了,他最近不仅兼任某人最最亲爱的舅舅(唐大少口述)还兼职了某人的心理导师,专门疏导有着婚前焦虑症的某人。
“喂!”
“萧先生!”电话那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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