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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周末的慰夫行动之后,一到周一,秦倾便继续全情投入工作。可是让她感到困惑的是,都过了一周,她被分配到的工作,依旧是最基本的资料搜集。
坐在秦倾隔壁桌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同事,叫陈宁,秦倾在又持续了一周的资料搜集工作之后,终于忍不住向陈宁打听:“陈姐,新人进来《凌锐》,要做多久的资料收集工作啊?”
陈宁听了,从自己的工作中抬头看了秦倾一眼,回答道:“《凌锐》很久没有新记者进来过啦,你就安心听老总安排吧,他怎么安排你怎么做。”
秦倾有些无奈,但也明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只能点了点头。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她依旧做着资料搜集的工作。
后来,秦倾便开始给自己找工作,帮其他人搜集资料的时候,也不忘找找自己想做的选题。
进来《凌锐》一段时间,她觉得自己对《凌锐》已经了解得差不多,因此也尝试着手了两个选题,应该都是符合《凌锐》的主题与风格的,可是当她在选题会上提出来时,却被主编否决了。
接连两次都是如此,秦倾不由得有些气馁,可是还是觉得不甘心,继续寻找可以入手的话题。
谁知道下一次的选题会上,她自己想做的报道依旧是被否决,冯燃反而是交了一个非常轻松的社会调查选题给她做。
不管怎么样,始终还是有了除资料搜集以外的工作,自己的名字也终于可以第一次出现在《凌锐》杂志上,秦倾还是做得很认真。
可是一直到年中,秦倾依旧是做着这些不痛不痒的选题,甚至有好几次,她终于提出了让冯燃满意的选题时,冯燃却以她没经验为由,将选题交给了其他同事去做,而秦倾只是从旁协助。
秦倾并不泄气,可是有时候也难免觉得委屈。
虽然在《凌锐》她算是新人,可是终究也做过杂志,以前在《南生》也已经独力负责一些大的专栏,其实完全是可以独力完成一篇成熟的报道的,可是冯燃却从来没有给过她这样的机会。
又一次,秦倾在自己提出的选题又一次被交到别的同事手中时,暗地里发力,自己也悄悄独力做了一份报道,在截稿日那天交到了冯燃的办公桌上。
可是结果却是,她被冯燃叫进办公室里训了一通。
“如果每个人都这样不按工作安排做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会不会有一天,办公室所有人都给我交上来同一个选题的报道?简直就是浪费人力物力!”冯燃非常严厉。
“我只是想尝试独立完成一个选题,并且证明我完全可以独立完成。”秦倾到底还是觉得不忿,“我这篇报道如果
有问题,我会愿意认错。”
“那你的意思是觉得自己现在没有错了?”冯燃猛地一拍桌子,毫不留情地将秦倾打印出来的那份稿子撕成了两半,“你这篇稿子我不会看!还有,你以后如果再这样自己想做什么做什么,不按工作安排来做事,那不用在我的办公室上班了!”
秦倾虽然经历的事情多,可是入职以来,还从来没有被这样严厉地批评过,终究还是难过起来。
可是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再委屈也只能自己承受,因此她还是很快向冯燃认了错,转身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第二天,新的一期《凌锐》出刊,秦倾拿了一本,仔细地读了一下另一个男同事负责的自己那个选题的报道。
也许是因为男女视角不同,那位同事跟她选取的切入角度有些不同,可是综合看下来,秦倾并没有觉得他完成得比自己好,某些观点还有些偏激。
可就是这篇偏激的报道,在随后的两天在网络上流传开来,引发了网民一轮热烈的讨论,这一期的《凌锐》又火了一把,连带着那位同事也小火了一把。
秦倾觉得有些无奈,只能安慰自己,也许自己还是太心急了,才刚进入这家杂志社,前面还有那么多前辈在,也许她真的不该太着急得到自己想要的。
虽然是这样地安慰自己,说到底,心里还是觉得委屈。
周六是上半天班,下班之后,有同事约着吃午饭。之前这种活动秦倾一向不愿意错过,可最近心情实在是有些低落,便没有参与,下了班就径直回家了。
回到家,家里只有明姨一个人,秦倾换了衣服下楼,便坐在沙发里发呆。
明姨给她冲了一杯花茶,端过来放到她面前,秦倾才回过神来,“谢谢明姨。”
明姨见她最近脸色实在不是太好,忍不住道:“怎么了?是不是新工作不顺利?”
秦倾顿了顿,缓缓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也得不到表现机会,始终只能做一些最基础的工作。”
“那还不好啊?”明姨道,“我看过你们那本杂志,言辞那叫一个激烈啊,听说网上的评论也是两极分化,一批大骂一批赞扬的。老实说,我都怕哪天你写了那样的文章,万一网上那些人也这样骂你,那怎么办?”
秦倾心里微微叹息一声。总不能告诉明姨,她想要的就是引起这种争议吧?倒不是为哗众取宠,只是视角不同,观点难免也不同,如果有朝一日,她能带出这种全民争论的话题,才应该算是走出了自己想要的第一步。
可是如今,她依旧像个被困在襁褓中的婴儿,别说走出第一步,连爬行一步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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