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函说话间,走到了陈平身边,挽住了陈平的胳膊。
宣示着她的主权……
陈平缩了缩脖子,心道女人的世界,当真是无法琢磨啊。
这没有硝烟的战争,说来就来啊。
婶婶先是一阵错愕和愤怒。
这话茬,她可就没法接了啊。
承认她十二岁就结婚,这不算耻辱,但是这算是超早婚啊。
会让人家笑话的。
若是否认,据实相告,会被说太老……
“哼,你管我呢,至少我十几岁,已经有二郎了。”
“哪像你,都双十年华了,连个蛋都没下,还好意思问别人?”
落了下风的婶婶一个漂亮的反击。
夏函顿时哑口无言了。
她虽然没到二十,可十八和二十也没啥区别。
都是大龄女青年。
最落人口实的就是没孩子啊。
一旁的陈平目瞪口呆。
这十万点暴击伤害啊……
“哼,我就是关心一下大郎,给大郎补补身子,好让你挥霍,着急个什么劲儿!”
“大郎啊,等会儿婶婶给你把汤送房里。”
说罢,得胜的婶婶高昂着鹅蛋脸,踩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往厨房的方向去了。
留下一脸尴尬的夏函和呆若木鸡的众人。
“大郎,小夫人,我们也回去吧……”
“是啊,小夫人,该伺侯大郎沐浴休息了……”
足足尴尬了好一会儿,一更和请假这才小心翼翼的说道。
“闭嘴,有你们什么事儿?”
“难道我不知道和夫君回房的吗?”
受到十万点暴击的夏函扭头把伤害转嫁到了无辜的一更和请假身上。
然后拉着陈平走了。
一更和请假愣在了原地。
这,说错什么了吗?
明明没有啊。
太委屈!
“哎,还是那句话啊,品牌第一和第二干架,受伤的永远是第三……”
陈平无限同情这两姐妹。
当出气筒的日子,这才刚刚开始!
夏函此番战败,对下蛋的事情耿耿于怀。
一回到房间就强烈要求下蛋的事情。
“夫君,方才婶婶说的话虽然扎心。”
“但是妾也承认这是事实。”
“妾已经是实十八,虚十九,晃二十,毛二十一的人了。”
“转眼就错过生孩子的黄金期了……”
夏函一脸哀愁的说道。
“噗……”
陈平一个没忍住,一口茶水直接喷了出来……
这都叫什么话啊。
按照正常生理学的角度,女人二十七八才是最佳的生育期。
夏函被婶婶一刺激,深怕自己一晃就生不出来了……
“你笑什么啊?”
夏函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了。
“哎呀,你这都是听谁说的,别说你了,就婶婶的年纪,也都算不上大龄。”
陈平脱口而出。
“你……你说啥?你想和婶婶……”
夏函这脑子,真不知道装的什么。
真想扒开脑子看看。
平常时候,很是灵光,这一听到婶婶就发神经。
“你这都想什么呢?这话要是让人听了去,我们巴氏门风都要被你给坏了……”
陈平一头黑线。
真是不明白这女人,怎么会有如此奇思妙想。
“妾方才是说漏嘴了,不过在山东六国,这种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
“而且,还经常被人传作佳话呢。”
敢情,夏函方才着急,是有原因的啊。
都说山东六国作风开放,但是万万没想到,会到这个程度。
这种作风,别说眼下的大秦了。
就是在后世,也是人所不容的。
虽然不犯法,但是道德不可沦丧啊。
“哎,你夫君是正人君子,怎么能做出这种有悖人伦之事呢?”
“往后,切莫乱说话!”
陈平一脸肃然道。
“妾记住了!”
“以后绝不会乱说话了,要不你惩罚妾吧,怎么罚都行……”
夏函这话听起来是委屈巴巴的道歉。
但是她心里却乐开了花。
哎呦喂,难道天下女人在某些方面,是共通的吗?
怎么夏函也会赵姬这套。
“惩罚,去拿根皮鞭和蜡烛来。”
陈平脱口而出。
“蜡烛?什么蜡烛?”
夏函起身要出门,刚走了两步,就停下了脚步,一脸懵的问道。
“啊,是夫君疏忽了。”
“算了,条件不成熟,等日后再说吧!”
陈平的乐趣顿时消失。
也罢,自己也是后世电视剧看多了。
电视剧里,甭管是哪个朝代的,都点的是蜡烛。
可实际上,只有油灯啊。
这还怎么玩儿啊?
“哦,那夫君怎么罚妾啊?”
“不用皮鞭打了?”
我擦,这夏函还真是懂不少。
“今日,夫君就饶了你这一回。”
“伺侯夫君沐浴!”
得,和赵姬鏖战了两个时辰,早就一身汗了。
是该洗漱洗漱了。
“嗯。”
“夫君,你身上怎么有一股子胭脂味儿。”
夏函一上手,小巧玲珑的鼻子就嗅到了似曾相识的味道。
“呵呵呵,这个嘛,夫君今日下朝,路过胭脂铺子,进去给你买胭脂。”
“结果一想,前几日,给你买了两盒,而且婶婶还给送了两盒。”
“一寻思,就没买出来了。”
陈平面不改色,把事儿给圆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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