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间,场面一片混乱。
徐昴和伏辰先生二人刚压制住了曾嬢嬢。
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高溅上了梁顶。
念相思瞪大了眼。
下一秒,只觉得眼皮温热,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双眸。
楚淮安顺着那鲜血看向了房梁,却见除了那鲜红的血液外,还有斑驳的几点黑色的污渍。
他微皱起眉,再次看向了嬢嬢身处的位置。
看样子,每一个因毒发躺在那张病床上的人,最终都是一个结局。
这是桦水镇第三十六起突发毒发暴毙身亡的人员。
中毒之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商贾之人,也有平民百姓。
毒来得蹊跷,毒发速度极快。
也是因此,邢知府一直查不出头绪,这三十六人之间可以说是毫无关联。
唯一相关的,仅有同样的死法!
后来。
念相思是被楚淮安拎回去的。
她气得连话都不跟楚淮安说一句,执拗地坐在凳子上,双手环抱在胸前。
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床榻上的楚淮安。
直到徐府医从枫回堂里回来。
楚淮安听着脚步,便起了身打开门来,恰好遇上了站在门外,正犹豫着要不要禀告的徐昴。
“如何?”楚淮安直截了当地询问。
徐昴摇了摇头,如实说着:“……此毒蹊跷,那伏辰先生说得不错,源头上来说并没有传染性,除非是染毒之人的鲜血误入口鼻,才会造成感染。”
念相思仍坐在原位,微扬起下巴来,冷不防的一句:“这些人之间如果说身份上毫无关联的话,就没有什么他们都曾去过的地方吗?”
楚淮安皱起了眉,回头看了一眼。
似乎是不满她插手此事。
徐昴也是一愣,抿着唇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起念相思的话:“最初染病的都是那些农户,邢知府曾怀疑过许是庄稼或是农田里的牲畜出了问题。”
而后,他又摇了摇头,继续说着:“但后来有两名商贾家中的小姐也染上了此病,那两位小姐向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别说去那些田野之地了。”
念相思手托着下巴,却总觉得这件事不该没有任何关联。
既然发生,没有认为也该有巧合吧?
“那既然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小姐,她们二人平日都去了哪些地方?可有和其他人相同的?”她再次问着。
徐昴细细回想了下邢知府曾说过的话:“那两位小姐倒是常去寺庙。”
“那就查寺庙!”她从椅子上起了身。
刚要迈开步子。
楚淮安就朝她投去了一记警告的眼神。
她不满地撇了撇嘴。
徐昴沉思片刻,下意识地回头问着念相思:“可染病之人中有一屠夫,那屠夫生来就未曾踏入寺庙,这又作何解释?”
刚投去视线,才意识到问错了人,急忙低下头来。
“……”楚淮安沉着脸,略显责备地看了徐昴一眼。
却也拿念相思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只是淡漠地说了一句:“那就先从寺庙查起吧。”
徐昴愣了下,再一次朝念相思看了去。
见她微扬起了嘴角,似乎是有意想讨好楚淮安,顺着他的话附和着:“你家王爷的意思是,只要有可能的地方,都不要轻易放过!”
徐昴一听,立即回应:“是!”
次日。
念相思本以为楚淮安想开了,不再将她一人留在这客栈中。
哪曾想。
这货还真是想开了。
知道他那些侍卫拦不住她,就当真只把她一人留在客栈!
带着其余人都去了寺庙!
行啊。
不带她玩是吧?
你查你的寺庙,我查我的——
念相思看着面前这三个大字“枫回堂”!
她就不信了,这世间怎么可能有什么连病因都找不出的疑难杂症。
“安夫人?”伏辰先生正端着两盆药草出来晒晒太阳,就瞧见了站在门外的念相思,不免惊讶。
又看了看四周,见她一人在此:“您只身前来是……”
念相思微微扬起了嘴角,尽可能地表现出对面前这位白衣书生的友好:“实不相瞒,我这人其实对治病救人相当感兴趣!”
对方面露惊喜:“夫人也略懂医术?”
她扯了扯嘴角,忽然有些心虚。
“略懂……略懂……”念相思低下了头来,生怕对方再追问些什么。
医术?
她不懂。
她只懂经常被人下毒是什么滋味!
还在,面前这位没有再对念相思的“能力”进行追问。
见她有兴致,倒也热情了起来,主动将她请进:“难得遇见之音,伏辰荣幸至极,夫人快请进。”
他为念相思拉开了一张椅子,接着又拿起了桌面上的茶壶询问着:“鄙人这医馆简陋,没什么名贵的茶叶,若是夫人不介意,花茶可好?”
除了奶茶,什么茶对她来说都一个味的。
她摆了摆手,并不介意,只是这人总是“夫人,夫人”的叫她,令她怪不自在的。
她有意纠正:“我都行,你也别一口一个夫人的,叫我相思就好。”
“相思?”伏辰低声笑着。
念相思见状,更奇怪了。
她名字有这么好笑吗?
许是察觉到了念相思有些不悦,伏辰急忙解释:“夫人莫怪,鄙人就是想起了一位旧友,与这‘相思’二字也颇有渊源。”
“那是挺巧。”念相思对伏辰口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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