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为什么啊?”栾怼怼忍不住问。
郭德刚看徒弟耿直的样子,忍不住发笑:“嗐,俗话说得好,无黑幕不德芸啊!小岳岳夺冠黑幕,孟鹤糖夺冠黑幕,这回我要是去当了评委,肯定又是黑幕啊,还去干嘛啊?什么《全国相声大赛》,那不就是过家家吗?”
“想当年,可能是零三年那会吧,我也记不太清了,我和你大爷俩人也去参加比赛去了,还特意编了一个参赛节目《你好,京城》,复赛我和你大爷第一名,结果决赛给我俩弄到二十来名去了,最后还得了个三等的安慰奖,你说这玩意好笑不好笑?”
“后来又过了些年和那个组委会很熟了,我和他们聊天,我说你们那玩意讲理不讲理啊?他们和我乐,哎,没事,别生气,咱们是哥们,又给我做了个奖杯,写了个组委会特别奖,你说这玩意不就是玩嘛!”
栾怼怼听完也乐了:“师父,您要是不愿意,我给他们回了去。”
郭德刚点了点头,正当徒弟要走,忍不住问道:“他们有没有说这次评委都请了谁啊?”
栾怼怼走回来答道:“说了,有马东先生。”
“哦,马公子。”郭德刚点头。
“张国励先生。”
“哦,还请我师叔了。”
郭德刚的师父侯曜文曾经去文工团学习,和张国励住一间寝室,俩人在那个时候认识的,侯曜文比张国励大六岁,张国励称呼其三哥,没调到京城之前,张国励就跟着他一起走穴,到了京城以后,张国励就住在侯家了。
张国励是说过相声的,他们过年过节出去演个晚会什么的,是逗也逗过,量也量过,什么都干过,但是没有入门,没有谁是他师父这么一说,都是用兄弟来相称,侯老爷子特别疼他,再加上和侯曜文的这层关系,候家的徒弟都称呼为师叔。
实际上按曲艺门里没这个辈分,按家里来说是应该这么称呼的。
“还有谁?”
栾怼怼抬眼想了想,说道:“还有石富寛先生。”
“嚯,石富寛先生都请去了啊?”郭德刚很惊讶。
“是的。”栾怼怼点头。
郭德刚虽然很惊讶,但还是没有犹豫,回绝道:“还是回了他们吧,这次我就不去了。”
“好嘞,师父。”
栾怼怼和师父聊了几句家常后,出了书房。
……
晚上八点。
于謙来了电话。
“喂,师哥。”郭德刚接电话道。
多少年的交情了,俩人向来是有事说事,从不拐弯抹角。
于謙开门见山道:“德刚啊,是这么回事,小栾今天是不是和你说《全国相声大赛》的事了,你说不想当评委是吧?”
郭德刚应道:“嗐,是有这么一回事,我不想去。”
于謙点头道:“哦,是这么回事,施导演给我师父打电话,求我师父去了,我师父又给我打的电话,施导的意思是如果您实在是不想去,能不能选几个徒弟去参加。”
话都说这份上了,石先生都发话了,面子肯定是要给的,而且施导演也退了一步,选徒弟参加比赛也算是对徒弟的一次曝光,还有钱赚,不亏的。
“嚯,他这弯绕的,他也不嫌费劲。”
郭德刚当即答应:“成,謙哥,石先生都说了,这事没说的,我选俩徒弟去。”
“得嘞。”
俩人又闲聊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
次日上午。
曲霄云和秦霄闲俩人一头雾水的被叫到了玫瑰园的书房。
“师父!”
“哎!坐。”
郭德刚正在书房看书呢,见俩徒弟来了,放下了手中书搭话。
“不敢,还是站着吧,师父,我俩是不是犯什么错了?”秦霄闲挠着头,满脸的求生欲。
说“没有”那不是郭德刚性格。
郭德刚见俩人害怕的样,嘴角先是微微上扬,随后板起了脸问:“是你俩自己招啊,还是我说出来啊?要是我说出来这事可就大了我告诉你!”
俩人对视了一眼,都低下了头。
沉默了半分钟,秦霄闲叹了口气,语气很怂的说道:“嗐,师父,没想到你都知道了,既然您都说了,那我还是自己招了吧,您说话算话从轻发落啊……”
“好!”
郭德刚虽然表情一脸严肃,但心里乐了,没想到随便一说,还有意外收获。
秦霄闲如实交代道:“我昨天晚上蹦迪去了,我寻思连续录制这么久,好不容易闲几天,正好小伙伴找我,我就和小伙伴蹦迪放松了一下。”
郭德刚点了点头,扭头问曲霄云:“该你了,你就不用我多废话了吧,人是苦虫不打不行,人是木雕不打不招,这种说书的套话你应该最清楚,像他一样从实招来,别逼我大嘴巴抽你啊。”
曲霄云从进门就察言观色来着,师父今天找,绝不是为了问责,秦哥明显是被忽悠了。
俗话说得好,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
曲霄云心里跟明镜似的,但表现的很害怕,沉吟了片刻,和师父交代了:“我错了,我昨天扶老太太过马路了,还去了社区做义务劳动,还有……”
郭德刚听到这,摆手拦道:“好了,可以了,这一下子就看出来智商来了。”
“哈哈哈!”
曲霄云听完乐了,秦霄闲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已经下一话题了。
玩笑过后,郭德刚说出了找他们的原因:“有这么一件事,有一档节目叫《全国相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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