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林子解释道:“我师父家啊有钱,在郊区开了一个马场,马场里打了一眼井,打井啊是个学问!”
郭德刚点头:“那是!”
大林子连说再比划:“得拿那个地钻往地上钻,钻得了水就往上涌,得拿石头把周围砌上,那叫井!”
“对!”
“墙啊,围一圈,里面有房子的叫墙里,没房子的叫墙外!您明白了吧?”
郭德刚抬腿就是一脚:“废话,我活这么大,不知道什么是井,什么是墙吗?我问的什么风能把井刮到墙外边去!”
“哈哈哈!!!”
大林子揉了揉屁股:“啊,您问的这个啊,您想啊,能把井刮到墙外边去,这么匪夷所思的现象,那肯定是老大的风了,一级风肯定是不行啊!”
“对啊!”
“那风老大了,三十多级啊!”
“哈哈哈!!!”
郭德刚被气的小岳岳的经典台词都用上了:“我的天啊,那大风祖坟都得刮没了!”
幕后偷瞄的小岳岳听了,笑着对身旁的曲霄云说:“我师父居然抢我台词!”
曲霄云:“……”
大林子也觉得说的有点假,改词了:“主要是他那井不大!”
“有多大?”
大林子用手一掐,比出矿泉水瓶大小:“就这么大,里面水也不多,很轻松的就被风刮墙外边去了!”
郭德刚琢磨了一下:“你说的那是夜壶吧?要是还能咣当咣当响,说明里面有结石!”
“哈哈哈!!!”
大林子灵机一动:“为什么井跑墙外边了呢?因为它是篱笆墙啊!风大把篱笆墙吹飞了,所以井跑墙外边去了!”
台下观众鼓掌叫好:
“哈哈哈!!!”
“好!!!”
于謙走到徒弟跟前偷笑:“你这编的太棒了!我怎么没想到!”
大林子扯了扯身上的马褂:“那师父我身上这马褂?”
“穿着啊!”
郭德刚搭茬:“敢情是这么回事啊,这么一说那这事是聊天,长见识!”
于謙听了很受用:“那是,新鲜事多着呢!就我那大马场,马有好几十匹,小矮马也有,高头大马也有,可好玩了。”
郭德刚调侃道:“都是您的骨血啊!”
“哈哈哈!!!”
于謙不乐意了:“骨血像话吗?”
“心血,心血!”
“我太爱我这些马了,一天骑好几遍!”说到这于謙哽咽了一下:“说到这我想起了一件难过的事,我最爱的一匹外国品种的高头大马,掉茶碗里淹死了……”
“哈哈哈!!!”
郭德刚皱着眉质疑道:“等会!马掉茶碗里淹死了?你该吃药了吧?你这是胡说八道?”
于謙不以为然:“你不信问你儿子!”
郭德刚扭头问大林子:“儿子,跟你说个事,一匹高头大马掉茶碗里淹死了你信吗?”
大林子乐了:“不可能的事!太着笑了!”
于謙又走过来扒马褂:“那是我说的!”
大林子急忙开口:“有这事!马能掉茶碗里!爸爸你听我给你讲啊,马既然能掉茶碗里,说明它好玩啊,它一跑起来,郭德刚郭德刚郭德刚……”
“哈哈哈!!!”
“您想啊,能掉茶碗里,说明茶碗大!比碗大的叫盆,比盆大的叫缸,比缸大的叫郭德刚……”
郭德刚听到这一抬手:“我大嘴巴抽你!”
“哈哈哈!!!”
于謙急忙拦住:“不许打我徒弟,徒弟你继续说!”
大林子点点头,继续讲:“比缸大的叫池子啊,池子澡堂子里有啊,马跑热了进澡堂子洗澡,澡堂子水热就给它烫死了,澡堂子名叫茶碗!”
“哎呦,圆的累死我了!”大林子用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于謙摆了摆手,很不满意:“不是澡堂子,就是喝茶的茶碗!”
大林子看了看师父,又看了看身上的马褂,一脸的生无可恋。
郭德刚伸手推于謙:“你别把我儿子难为个好歹的!”
大林子憋的脸通红:“啊,是这么回事。我师父溜马正碰见孙悦了,就是养过大象的那个大胖子,身上的肉跟米其林似的,他正斗蛐蛐玩呢。我师父也好玩啊,对他手里的蛐蛐那是太爱了,用马换了孙悦的蛐蛐,回家我师父喝茶玩蛐蛐的时候,蛐蛐蹦茶碗里烫死了,因为蛐蛐是拿马换的,所以就相当于马掉茶碗里淹死了!”
大林子说的太快了,说完气都喘不匀了。
于謙很满意:“好徒弟,编的真不错!马褂穿着吧!”
说完又和郭德刚聊:“一提蛐蛐我想起来件事,我爱这个啊,有一回我正睡觉呢,就听蛐蛐叫,叫声特好听,我想着我得抓住他啊,我拿着家伙就出门了,出门一看,好家伙,这蛐蛐这个大啊,脑袋有这剧场这么大,须子像电线杆子似的,那身子有十四节火车那么长……”
大林子边听边解马褂。
郭德刚伸手就要捂他嘴:“停,别说了,你再把我儿子难为死!”
“不信你问你儿子啊!”
“儿子有这事吗?”
大林子笑了:“这就是我师父吹牛,根本不可能的事!”
于謙不乐意了:“这是我说的!”
“您说的也没用,这马褂我不穿了!”说完把马褂往桌上一扔。
台下观众鼓掌叫好:
“哈哈哈!!!”
“好!!!”
“郭赘婿我爱你!!!”
三人鞠躬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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