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有人好奇,为什么以情和色为主要卖点的俱乐部,在装潢上总是灯光晦暗,又或者是用着彩灯,亮堂堂的开不下去吗?
真开不下去。
明亮的环境,典雅的装潢,身着纯白服饰的女子,就算也是半遮半掩,依旧会令人觉得神圣不可侵犯。
因此艺术题材之中常以明亮和方正来形容正面人物,这符合规矩两字,令人看了便觉得严肃。
而像这种不穿衣服的俱乐部,在装潢上就要突出神秘和多彩,辅以劲爆的音乐,为人们带来感官上的刺激。
麻木的人生需要刺激,点燃心中潜藏的yù_wàng,而不可告人的yù_wàng正要在黑暗之中才好撕破脸皮。
不过在几分钟内,这家俱乐部打穿了墙壁,踏了天花板,外头的阳光照进了里面,像是利剑划破了看不见的阴霾。
遮遮掩掩的华丽包装被人撕开了外皮丢到了街道上,心照不宣的神秘感没了伪装,堂而皇之的展露在世人面前,忽然就开始变得下流。
客人们四散逃窜,唯恐波及到自己,也不顾上自己本是个衣冠楚楚的精英人士,无论是混杂了酒水的尘埃,还是喷溅来的鲜血,他们的衣服全部照单全收。
李长安站在了倾塌的大门外,听着四周传来的哀嚎,目光从一张张痛苦的脸庞上扫过,与其他的旁观者没有区别。
黑虎拨开了废墟,口中叼着个被打残的光头胖子,鲜血像是关不紧的水龙头从胖子的指尖滴淌。
原本胖子应该穿着一件花衬衫,这会儿只剩下碎步条挂在身上,戴满戒指的十根手指也只剩下一半,左手三根右手两根,合起来倒也完整。
胖子被丢到了地上,赵天君和千秋也站在了李长安的面前,只有黑虎还守在废墟之中,猫戏老鼠似的盯着那些想要逃离的打手们。
“你们刚刚害那个女人丢了工作,现在她要怎么养活自己的一双儿女呢?”李长安促狭的笑着,看着有些幸灾乐祸。
赵天君郑重的回应:“我已经想过了,如果她愿意的话,我可以介绍她去学校上形体课,她的身材高挑端正,没问题的。”
“喔?”李长安挑了挑眉,笑容变得有点荡漾:“你对人家的身材看的挺仔细哟。”
本还正经的赵天君低下头,脸颊通红直到耳尖,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蟹。
逗弄了赵天君两句让人觉得有趣,李长安又看向了千秋,结果千秋干脆的退后几步蹲到了黑虎的边上。
“...你长大以后一定是个无趣的家伙。”冲着千秋的背影撇撇嘴,李长安终于看向了地上痛苦呻吟的胖子。
一米八几的身高,约有近三百斤的体重,膀大腰圆,丢在这里像待屠宰的牲畜,一身血污,也看不出究竟伤了多少地方。
踢了踢胖子,李长安问道:“你的靠山来了没?”
胖子看了眼李长安,没有搭话,很小心的藏着眼中的怨恨。
没有等到回答,李长安反而点点头笑道:“那就杀了你好了,反正到时候你的靠山会找过来,不过在那之前...”
李长安冲着蹲在角落的中年人招了招手。
本就带上了中年人讨薪,中年人还感恩戴德的,可看着赵天君两人砸了俱乐部,中年人就蹲在了角落,满脸呆滞,甚至给了自己两巴掌看是不是在做梦。
这些娃儿怎么真的敢动手啊!本来讨薪也只是被人打一顿,现在死定了!
“喂,过来,发什么呆啊,这么怕死你还讨什么薪!”李长安不满的喊了两句。
中年人这才呆滞的走了过来,神情木讷的开口:“啊?”
李长安不耐烦的问道:“他欠你多少钱?”
“一百一十万七千零二元。”中年人本能的回应,已经懒得去思考还会发生什么,反正死定了。
“听到没有?”李长安脚踩着胖子的断指,还不忘碾了碾:“把钱给他,我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
因疼痛涨红了脸,胖子梗着脖子道:“你是哪里的军官...你这是在勒索敲诈...”
四周的旁观者们在低声议论,发出不同的生意,也说着并不一定支持的话语,也许在他们眼里,弱者无罪。
而现在李长安三人就是当之无愧的强者,且还穿着军服。
有个胖子拨开了人群跑了过来,如同一座行走的肉山,一边走还一边擦着额头豆大的汗珠,最后停在了李长安的面前。
“鄙人金固,这位军爷能不能先放开我弟弟。”金固赔着笑,笑容有些卑微,十足受压迫者的嘴脸。
李长安歪着头想了想,笑了。
别人或许不熟悉,可这个金固他很熟悉,当年如果不是万太平,这个金固本应该被埋到城外——会露个脑袋在外面。
“这是你弟弟?那我们可是非常有缘了。”李长安笑着拍了拍金固肥胖的脸庞:“怀特家的走狗,好狗!”
一句话透露出两个意思。
第一是认识他金固这个人,第二则是知道了他是怀特家的走狗,那么显然看不起怀特家,至少并不忌惮。
眼前的年轻人估计不是什么普通的军官,金固想通了这个关节,态度越发谦卑。
“您看有什么我能做的,如果能让您消消气那就更好了。”金固躬着身子,看上去仿佛要把脑袋贴在地面上。
李长安目露不屑:“先把你弟弟欠这个人的钱结了,然后我们再继续谈。”
金钱的交易很简单,不到半分钟交易完毕。
中年人傻愣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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