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故意的？
或者说，是想要利用我来成长吗？
怎么想，也不可能有这种自愿失去自由的人吧？
脑海之中忽然形成一道由法则签订的契约。
契约内容非常简单，几乎是属于半奴隶契约。
原本只要想办法送走自己和神秘门扉，就可以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了。
但现在在天地法则的强制约束之下，她变成我的个人所有物了。
契约内容倒不是提别残酷，就类似于本命飞剑和剑修一样的更倾向平等地般奴隶契约。
王君一砸了咂嘴，感觉还有些状况没弄清楚...
但就在这时，原本眼神空洞，好似行尸走肉一般静立的萌物小糖，眼眸内微微有了神采。
她歪着脑袋看了看周围环境，随后仰头看见面前一脸懵逼的王君一，眼眶内直接聚满了泪水...
那份委屈的神色溢于言表，让王君一感觉好像真的是自己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一样。
“你这么看我也没用啊！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命名之后会出现这种事情吗？”
王君一双手把胸，脸上带着意味莫名的苦笑。
“不知道啊！我的记忆里面从来都没有人跟我说过这种事情...别人都有名字，就我没有！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名字，还要为此付出自由的代价吗？”
随后小糖默默感受了片刻契约内容，便又喜笑颜开地问道。
“你是人族？纯正的人族？”
“？？？”王君一剑眉一挑，难道受不了这种刺激傻掉了？
“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我是人族啊！”
“呜呼！人族赛高！”小糖忽然就似模似样的继续庆祝了起来，脸上喜悦欢欣的神情，溢于言表。
“人族怎么了？我是人族有什么问题吗？”
“没呀，没问题，诶嘿嘿...”小糖仍旧痴痴笑着，就好似村口的二大傻子一般。
王君一见状眼眸一斜。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小糖想起自己是人族之后这么傻乎乎地笑着，就莫名的觉得不爽。
在脑海中的契约里面开始寻找起来，不多时便找到了他想找的内容，随即说道：
“小糖样，我命令你认真回答我，为什么我是人族你会这么开心！”
“都说了没什么啦...唔...唔唔...因为，人族普遍寿命极短，对于我来说只不过是昙花一瞬的时间，大部分人族便死亡了，而契约只签订在你一个人身上，并不会根据血脉延续，所以对我来说影响很小...”
小糖接收命令之后，嘴唇便好似不受她控制一般，直接将自己的心里话完完全全地说了出来。
说完，便低垂下头，好像当着别人的面说别人寿命短，是一件很不好意思的事情一般。
王君一抿了抿嘴。
行吧。
虽然好像是在说自己的坏话，但细细一想，人族的寿命和再怎么样，和这种类似于秘境意志的生物相比，可能真的就好像昙花一瞬的感觉。
可能她平时睡一个觉。世上的人族就已经繁衍生息几代了。
就算是修行中人，没有达到谪仙境界，拥有传说中的十二万八千年寿命之前，在她眼中估计也是个短命鬼吧？
就好像本身寿命是一百年的人类，被一个只能活十分钟的虫子签订了契约。
虽然这十分钟时间确实是要全心全意为这条虫子服务，但对于这个人类来说，基本上不会有什么损失。
反而不如说会是这个人类一段新奇的体验，至少以后跟朋友吹牛什么的，也多了个有趣的话题之类的。
小糖作为秘境意志的集合体，以她的寿命长度来计算，至少也是亿年为单位吧？
自己作为人族在她眼中，可能连只能活十分钟的虫子都算不上，最多就是十秒钟的虫子。
所以她才会这么开心吧？
“没关系，你说的确实也是实话，人族的寿命就只有这么短...”
“嗷...抱歉啊...”小糖虽然疯闹起来行为有点像现代社会的潮流女孩，但脾气性格似乎还是蛮不错的。
虽然本人已经说了没关系，但自认为说出伤人话语的小糖，还是面容郑重地道歉了。
“我问你哈小糖，你以前有听说过秘境意志和人类签订契约的类似情况吗？”
“没...其实我不知道为什么，无法联系上其他的秘境意志，就好像天道断了我的网络一样...就连刚刚告诉你的那几个其他秘境的名字，也是偶尔捕获的法则碎片里面得来的情报...”
面前少女老老实实一板一眼地回答了王君一的问题。
“不过，正常情况下，人族应该都是无法和秘境意志签订这种契约的...”
“哦？为什么？”王君一追问道。
“嗯？”小糖微微歪了歪脑袋，神色有些莫名地看着王君一说道：“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所有的秘境从法则层面上来说，只要一诞生意志，就会有法则命名啊！自己可能是唯一一个被法则漏掉的秘境把？”
她说到这，抿了抿嘴，一脸不甘的模样。
“好吧...别生气别生气，说不定这才说明你是秘境里面最厉害最特殊的一个啊！”王君一下意识抬手摸了摸，一脸要哭要哭模样的小糖的头发，轻轻安抚着她的情绪。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面前这个少女好像很容易就能影响别人的心情和想法...
而且从她刚才说的话仔细想来，自己可能真的是第一个，能够以人类之身与秘境意志这种强大且寿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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