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因堪称豪门二嫁教科书。
试问还有谁能在这条单行道的人生中,以新娘的身份参加两次豪门婚礼。
很多人都好奇,结的这两次婚对舒清因来说有什么区别。
对舒清因来说,宋俊珩是夫妻挂名的同居室友,那沈司岸就真的是丈夫了。
她之前习惯了和宋俊珩的那一套相处模式,就是夫妻之间客客气气的,你不越距,我不打扰,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你若不安好,关我吊事。
所以舒清因就像个删档重来的新手似的,刚入新手村,屁都不懂,有很多事儿都不习惯。
比如有时周末,他要回香港,须得早起,这时候舒清因还赖在床上睡觉。
他把舒清因挖起来,让她给自己系领带。
舒清因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语气不耐烦,“你没手?”
这句话给沈司岸听笑了,“我没手的话,那昨晚是用脚摸的你?”
一说这个,舒清因就没困意了,立马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替他系领带。
出门的时候,沈司岸弯下腰,把脸凑到她面前,舒清因明白的凑到他脸颊边亲了口。
“嘴。”男人言简意赅的提醒她亲错地方了。
舒清因有些不好意思,“我还没刷牙。”
沈司岸挑眉,“又没让你伸舌头。”
舒清因:“……”
沈司岸:“嘴。”
舒清因扭扭捏捏的亲了亲他的嘴。
正好家里的阿姨这时候走出来打算开始一天的工作,撞见先生找太太索吻。
五十多的阿姨脸上泛起姨母笑,又赶紧用手扭着脖子别过脸去,“哎呀,落枕了。”
阿姨走了,舒清因捶他,“你看,被看到了吧?”
沈司岸嗤笑,“夫妻早上亲嘴还犯法吗?”
她正愣神,男人突然眯起眸子,翘着一边的唇角,忽地抱着她的腰,低头给了她一个绵长的深吻。
舒清因推他,“你不是说不伸舌头吗?”
“反正已经被看到了,伸不伸舌头都没区别,”沈司岸掐掐她的脸,“况且,你刚那一下跟瘙痒有区别吗?”
*
沈司岸暂时回香港,舒清因继续搞她的事业,除了外出,就是坐办公室。
无业游民徐茜叶过来骚扰她。
“你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她说,“他这样香港内地来回飞,夫妻之间那点激情很容易消退的,难道他平时就没什么时候对你不太热情?”
舒清因沉思,徐茜叶立马猥琐的笑了,“你那小脑瓜子里想什么呢?”
她面露尴尬,“不是你让我想的吗?”
“我又没说那方面,”徐茜叶立马无辜的摸着自己的良心,“我说的是夫妻日常相处。”
日常相处?
舒清因问:“夫妻日常相处需要多热情?”
她是真不懂,对于两个人相处,她只从徐琳女士和爸爸那儿看到了一点儿,爸爸去世多年,徐琳女士一直一个人,她渐渐也习惯了一个家里,只有一个人的生活。
“你问我?我又没结婚,你自己参悟吧。”
徐茜叶留了这么个悬念给她,搞得她心神不宁。
她确实听说夫妻异地容易离心,沈司岸留在童州的时间比较长,偶尔回趟香港,有急事就会在那边多待上一阵子,两个人的工作地点不在一起,这点麻烦没法剔除。
这周末沈司岸有事处理,必须留在香港,舒清因反倒闲下来了,按照她的性格,两个人这个周末已经默认分开过了。
她想了很久,还是买了张去香港的飞机票。
事先也没跟沈司岸说,想着给他个惊喜。
她直接去了柏林地产总部,高层都清楚太子妃长什么样,直接领着她去了沈司岸的办公室。
年轻漂亮的太子妃这是头一次来总部,每次太子爷都是自己回来,偶尔有人问起他怎么不带老婆一起过来,太子爷就说她忙。
有人信,也有人不信。
大家听八卦都知道,这位个性骄矜的太子妃是太子爷花了大心思追回来的,把人娶进门了以后,原想着太子爷会带着太子妃定居香港,沈氏连他们的婚房都布置好了,结果太子妃只在办婚礼这段时间住了会儿,结完婚就又回童州忙她的事业去了。
太子爷两地来回跑,有时候赶着回来开会,连被风翻起的衣领都来不及整理好,就匆匆的拿起文件往会议室走了。
他们夫妻感情到底怎么样,没人知道。
但肯定没有好成形影不离那样。
舒清因不知道其他人都是这么想的,她就是单纯的觉得,总是让沈司岸来回跑不太好,她也要主动点,哪有夫妻之间总让一个人奔波劳累的道理。
走进办公室时,沈司岸正好在发脾气。
他直接将文件丢在地上,哗哗飒飒几十张白纸在空中扬起,最后落在地上。
他冷声说:“不要拿这种东西来浪费我的时间。”
两个下属捡起文件,低着头,说了声对不起相继离开了办公室。
沈司岸揉捏着眉心,隐约看见办公室门口还有个人影,语气相当烦躁,“还不走?”
舒清因抿唇,“我才刚来,就让我走?”
男人听到这个声音,倏地抬起头来,再确定眼前这女人不是幻觉后,微讶的张开嘴,表情怔愣。
“你怎么来香港了?”
舒清因摸了摸耳朵,走到他的办公桌旁边,“周末没空,就来看看你。”
男人没什么表情,靠着椅子,朝她招了招手。
她走过去,被男人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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