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对于修行体系的事情知道的越来越多,苏牧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是被自己无意间忽略了的。
这种感觉虚无缥缈,每次刚一出现,很快就消散开。
仿佛大脑自然而然认为,此事并不重要。
然后就顺势不去继续深入想了一样。
但若真的不重要,就不应该频繁产生类似的感觉……嘶……不想了不想了,肯定是我今天早上起太早。
上学那阵子也只是早八,什么时候六七点钟就得起床啊!
王公大臣这日子也太难过了吧……要是谁有办法能让君王从此不早朝,我谢他八辈祖宗。
想到这里,迎着兄弟二人翘首期盼的眼神,苏牧叹息一声。
气氛骤然一紧。
朱伯虎朱仲豹二人心中忐忑,不知道叹息代表的含义。
就听苏牧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兵家勇猛精进,宁折不弯,胸中一口意气豪迈干云。
“什么时候轮到让别人定夺,自己能否破境?
“汝命由汝不由人!”
言词淡淡,传到二人耳中,却如钟鼓齐鸣。
闪电劈入脑海,心神动荡的同时产生明悟——对啊,兵家从国师那时起,便是谁不服就打到他服。
自己精进自己的便可,何必问他人……
兄弟二人心悦诚服,后退半步,深深躬腰:“老师所言,伯虎(仲豹)谨记在心!”
拉开架势,正要准备继续对攻。
便听到苏牧说道:“你二人彼此的打法,彼此已经相熟,继续这么对攻,进展不会太快。”
两个人都很纳闷,不对攻怎么砥砺打熬自己的体魄?
他们俩身份煊赫,又暂时碰不到生死战的机会,所以才会被逼无奈,用真刀真枪对打,借此模拟战场上生死一线的场景。
被苏牧这么一说,一下子不知所措了。
旋即想到一个可能。
“老师要指教我们?”
能和炼神境对打,这是求也求不来的机缘,大抵相当于能入兵天阁,听国师授课。
你俩太弱,我怕控制不好一巴掌拍死……苏牧瞪了二人一眼,“我留一道刀意,你二人能抵御震慑,再说别的。”
这个思路来自于卢云。
当时她用一枚木屑悍然击杀郭图,在现场留下来刀意的残韵,被苏牧捕捉到。
现在他打算用类似的方式,砥砺兄弟俩的心神。
这样我就不需要一直在旁边守着,防备他俩随时闹出人命……苏牧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随意抽刀劈砍。
锵一声过后,演武场上,多出来一道三尺长、一寸宽的刀痕。
兄弟二人试着动用气机感知,一股令人窒息的锋锐感扑面而来。
骇然对视,确认若是这一刀砍向自己,自己必死无疑……
“什么时候能无视这道刀痕,在演武场里自如战斗,什么时候我陪你们过招。”
苏牧摩挲着刀身,随口画了个大饼。
兄弟俩沉默了片刻,梗起脖子,猛地并肩杀向演武场。
接着噗噗两声,吐着血飞了回来。
一骨碌翻身起来,发狠地拍打自己的脸,发出啪啪的声响,闷声给自己打气:“再来!”
……噗,噗。
看着都疼……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苏牧看不得这么惨烈的场面,转身离开,眼不见心不烦。
……
午后的外城最是热闹,苏牧在如织的行人之间穿梭,偶尔在摊贩前驻足停留,只看不买。
“京师的物产和琼梁截然不同,与武牢关关城里的就更不一样了……”
苏牧随手将一个泥捏的小偶放回摊子。
摊主人热情地推销:“不喜欢?那再看看别的?”
指指并排摆着的其他小泥偶,“这个?或者这个?买一个回去送心仪的姑娘吧。”
苏牧摆摆手,正要离开,摊主人旁边那个眉眼清秀的小姑娘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
抓起来一个小泥偶,塞进苏牧手里。
接着羞涩地坐回原地,扭捏地埋头不敢看他。
大烈民风开放,但主动到这种程度的,苏牧还是头一回见。
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按价摸出来一个铜钱,递给摊主,也不多话,继续逛街。
不能这样……来者不拒的话,很容易就变成人渣海王了……诚哥前车之鉴啊……不能学不能学。
“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他一边逛,一边随口瞎念。
街上人多嘈杂,所以没几个人留意他念的是什么。
但意外也是有的。
转过一个街角的时候,苏牧听到身后传来温润的男声。
“兄台‘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一句,虽写马和美人,却又有怅惘寄情其中。虽听起来洒脱不羁,总觉狂放之后,天时难免不测……”
苏牧转过身,看到一个容貌颇为周正的书生,正笑吟吟地望着自己拱手。
他第一反应是——调动炼神境的危险感知,未能察觉出来杀机。
这才回了一礼。
文采不错嘛……竟然能听出来这首诗的寄情……苏牧客套地谦虚:“随口偶得,没想太多。”
“随口偶得便能如此精妙绝伦,兄台文采斐然,莫不是出身书院之中?”书生继续问。
苏牧默然几秒,点点头:“确实与书院有些来往。”
指的是摸进书院,取了一本账本出来,用来充当压倒前少府监的最后一根稻草。
书生眼中清光闪闪,流露出文人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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