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义庭约好了天亡煞跟地阴妪,让他们一起给向安波设了个小禁制。
这种小禁制对向安波来说,是没有任何影响的,她仍然可以吃饭睡觉健壮如牛。
这就像给她设置一个印记,标明她跟天亡煞跟地阴妪的关系。但是,因为这两个煞神挟带的煞气,对这样一个中低阶的修士来说,后果无疑极其严重。
地阴妪起了个法诀施加了禁制,拍了拍手和衣摆之后,这才说道:“小冯道友哪,日后跟这个小姑娘可得隔远一些,没事呢就别跟她在一起瞎混。”
冯义庭叹道:“我倒是想跟她厮混,这丫头现在跟我好像有仇,不太理我了。”
地阴妪听了,咧着个大嘴嘎嘎笑道:“这也不怪你啊小冯道友,只能怪你爹娘!”
冯义庭不解的问道:“地阴婆婆,这跟我爹娘有什么关系?”
地阴妪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不无同情的说道:“你爹娘将你生得如此狰狞可怖,人家姑娘家自然看了害怕,就不喜欢跟你玩了!”
冯义庭被她气得半死,瞪了她一眼说不出话来,就见地阴妪得意洋洋的又说:“不过,小冯道友你也不必难过。按照现在这个状况来看,你与其跟她在一起,倒不如跟我徒弟王桂花呆在一起要更安全!你可得记住,尤其是跟人赌钱作誓,千万不能带着这丫头。”
冯义庭正在生气,听了这话忍不住纳闷:“这话怎么说?”
地阴妪笑道:“她有了俺跟老贼的禁制,从此便是天下最最背运之人。你若是带着她一起赌钱,她肯定会影响你的气运。这样下来,你估计会输得倾家荡产分文不余。”
这个冯义庭是懂的,但是跟人诅咒发誓有什么关系?
于是他问道:“赌钱我反正不是很喜欢,但发誓跟她有什么关系?”
地阴妪正色道:“赌钱还只输银子铜板,至于跟人诅咒发誓,那可万万不行!”
冯义庭愕然。奇道:“只要不乱发誓,是不会有什么后果的,跟她有啥瓜葛?”
地阴妪叹道:“怎么能没瓜葛?比如说你跟人诅咒‘我若是骗你不得好死’。就算此刻你没骗人家,日后若是不小心说了假话善意的骗了对方,就会灵验而不得好死了。若是别人跟你诅咒发誓结果会更严重,运道差些儿的角色,只怕当时便死了也不奇怪。”
冯义庭听了。不免瞠目结舌,望着她说不出话来!
地阴妪见状,担心的打量着冯义庭,嘀咕道:“咦?小冯道友脸色不对,不是生了啥病吧?凡人病多,可别是急症风小肠痧之类的绝症发作。死在神葬山上还是女天人葬区,可有些不合规矩呢!”
她说着担心起来,伸出黑手显然想试试他是否发烧、会不会死。
“拿开你的黑手!”冯义庭赶紧退了一步,打开地阴妪的手怪叫道:“我草!真没想到你们俩的煞气威力有这么大!天亡煞还骗老子说你们相互冲克没有多大的妨碍!”
地阴妪见状松了口气,随之冷冷一笑道:“天亡煞这个老贼,生性险恶其心可诛,你要相信了他。那不得尽早给自己准备棺材冥钱,免得死了没钱花可不凄惨!”
冯义庭搔了搔脑袋说:“我跟她在一起,只有她影响我,我不能影响她吧?”
“这个自然。”地阴妪正儿八经的说道:“她身上的煞气极盛,当然只会克着你了。”
冯义庭听了这才松了口气,就听地阴妪接着又说:“不过,假设她要是看不见你,你便少受许多煞气的影响。她若是整天想你。效果就差不多了。你得想办法让她忘记你,因为无论是恨或者喜欢,只要她掂记着你,所带的煞力估计都能影响到这个受她记挂的人!”
冯义庭叹了口气,嘀咕道:“按你这么说,离她远近不是都没用了……这不废话吗?”
地阴妪看着冯义庭,突然喋喋怪笑起来。说道:“不过,小冯道友你相貌狰狞可怖,满脸横肉一看就凶神恶煞,别人不被你克死就是万幸。普通煞力怎么拿你有用?”
冯义庭打量着地阴妪就有些纳闷,暗里想道:“死老婆子说话怎么那么难听,故意打击老子不成?不过,看她的样子好像没这么复杂,真是老子长得对不起观众?”
正在嘀咕,就听地阴妪又喋喋怪笑道:“倘若你们相遇,她那点煞气对你来说,好比王桂花遇到神葬山,只会越活越滋润!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怎么可能克到你呢?”
冯义庭听了气得半死,翻了翻白眼忍无可忍的说:“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想我冯义庭英俊潇洒、卓尔不群的翩翩美少年,咋被你个乌鸦嘴一说成这种模样了?会不会说话死黑脸,一把年纪有你这么寒碜人的吗?”
地阴妪听了他的话,浮起打死也不会认同的表情,难受的嘀咕道:“你冯义庭何时又变得英俊潇洒卓尔不群了?这么味着良心说话,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哟?瞅你一脸匪气狰狞可怖,若不是老身在这神葬山呆久了胆子大了,蓦一见面、可不被你吓个半死呢!”
冯义庭一个趔趄,只差不被她气得倒地不起,这时哼哼叽叽的说:“好吧……你个老而不死的地阴婆婆,老子可没空跟你磨叽,我得回地球去了!”
地阴妪一愣,这时奇道:“小冯道友,你小小年纪,哪来的这么多事啊,刚刚来了又要回去,老身还想让你见识见识王桂花的绝技,你又要走啊?”
冯义庭瞪了他一眼说:“天庭里的一天可是人间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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