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我很正经地说道。
他低头笑了笑,“我想给人介绍个男朋友,如果你有二十七八到三十二岁之间的男性朋友,人好,家事好,介绍给我。”
“没有!”我说的斩钉截铁的,“绝对没有!你想介绍给谁啊?”
“莫语妮!”他说了一句。
啊?他要给莫语妮介绍男朋友,虽然莫语妮是可怜,孩子差点儿被人拐走,在机场的时候,她也跪下来跟傅南衡忏悔了,可是这并不能抹煞她曾经给我下过春药,想把她的孩子变成傅南衡的孩子,给我打空气针想害死我的事实,坏事做的简直是罄竹难书,他一说要给莫语妮介绍对象,我的心里马上就变成了一个怨妇。
“干嘛要她介绍男朋友啊?”
“她前两天忏悔了,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是我的好朋友,我给她介绍一个男朋友,这不过分吧?再说了,找了男朋友,她就有事做了!”傅南衡抬头看了看我。
我承认最后一句话,傅南衡说得很对,可我一想到莫语妮,心里就五味杂陈。
可是我手头上真的没有这样的人选。
不过我想起来一件事情,就是那天在仓库里,我不小心把莫语妮拖下水了,之所以丁瑜的爸爸要对付她,肯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挺后怕的,不过莫语妮现在还不知道。
我和傅南衡说了,他皱了皱眉头,说了句,“那就永远都不要让她知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最近,我有一件事情羞于启齿,傅南衡更是不好意思让他知道。
就是吧,我下身略痒,让我心神不宁。
产检的时候吧,就是抽个血,偶尔做个b超,很少检查那个地方的,我以前好端端的,从来没有检查过,所以,我特别特别害羞。
我跟李悦儿说了,李悦儿说,“嗨,我当什么事儿呢,有过男人的女人,基本上人人都有妇科病的,有轻有重而已,你的情况估计很轻微的,我陪你去看看!”
李悦儿这话,让我放了很多心,毕竟是第一次看这种病,她的话让我心里特别踏实。
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没什么事儿,就是怀孕了,略有炎症,给我点栓剂让我塞在里面就好了,药都不用吃!
啊?塞药?
往里面塞药?那得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我可从来都没有塞过,里面有东西,那得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肯定——肯定得膈死了吧?
一路上,我都心惊胆战,这个事要自己操作吗?我不敢啊,从来都没有自己伸手进去过,可是让傅南衡帮我,这个口我绝对张不了。
李悦儿问我怎么了,我哭丧着脸说,塞栓剂对我来说,是一件过不去的坎。
李悦儿说她第一次塞的时候,也觉得特别扭,不过后来就好了。
后来?难道这事儿还有后来吗?
我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了。
回到家以后,我悄悄地把栓剂放到了洗手间角落的一个小格子里,想等着洗完澡以后,自己塞上,想想都汗死了。
晚上洗完澡,我裹着浴巾,拿了一颗栓剂,准备开始。
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里像是吃了一颗苍蝇一样啊!
还是下定不了决心,而且,地方那么小,怎么塞啊?这颗栓剂怎么这么大?
想了想,我把这颗药扔到垃圾桶里了。
算了,炎症就炎症吧,反正医生也说了,不会要人命的。
我回了自己的房间去睡觉。
自从知道傅南衡在欺骗我以后,我一直一个人睡,不和他同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良药苦口,不好塞的药肯定对身体也好。
不踏实,睡不着。
过了一会儿,正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我的房门被推开,他走了进来。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侧压在了我身上,开始吻我,我本能地推他,他又重新压紧了,在我耳边磨蹭,“不敢塞?我帮你。”
他怎么知道?难道看了洗手间的垃圾桶了?
“不——不用!”我也觉得特别特别害羞。
“我不用手。”他又说了一句。
“那用哪?”我很正经地问道。
“你说呢?那个地方除了手,还有哪能进去?”
流氓!
他是不是流氓?典型的流氓!
“别反抗!我已经从洗手间的角落里,拿了一颗新的,等一会儿湿了,就很容易了!”
这说的都是什么!说的都是什么呀!
我的房间里没有开灯,我在狠狠地捶打着他的肩膀,表示对他言辞还有行动的抗议。
可是,终究,还是让他给塞进去了,用一种我这辈子都想不到的羞耻方式——推了进去。
“想没想我?”他在我耳边喃语了一句,手抚向我的小腹处,三个多月,刚刚有点儿要隆起的痕迹,非常不明显,但他还是摸到了,手就在隆起的地方来回抚摸着,让我脸红心跳,特别想要!
可是想起他有旧情人的事情,我心里就觉得酸涩不止。
那天他看那个地方的眼神,明明就是对旧情人还有情!
“你的老情人是谁?”我问了一句。
“是一个和你一样的傻女人!”
他边吻我,边在我耳边说道。
说她的老情人傻就说吧,干嘛还非要扯上我?
难道他一直就喜欢这种傻女人?
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做完了以后,我心跳很快,也可能因为下面刚塞了那个栓剂,觉得身体上多了个东西,不得劲儿,翻来覆去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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