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在颤抖,她真是不让我安宁了。
我坐在那里,不好意思站起来看,傅南衡一样一样地翻捡着东西,傅南衡看完了就递到我面前,我也挺好奇的,所以,就翻看了起来,有很多的照片。
我一张一张地看过去,仿佛又看到了我的青葱岁月,很多的事情我都已经忘记了,可是都被章泽宇记录了下来:
我上大学时候是班里的宣传委员,其中有一张是我穿着一张背带裤,扎着马尾辫,站在凳子上出黑板报的情形,不知道章泽宇是怎么偷拍的,后面还记录了偷拍的日期;
有一张是参加学校的大合唱的时候,穿着水红色的长裙,认真唱歌的样子;
还有我参加辩论赛的情形,我们组得了第一名。
竟然还有我的一本日记,傅南衡站在那里,很认真的翻看着。
我不知道章泽宇是怎么拿到我这本日记的,不过现在,邦尼用我和章泽宇关系暧昧不明为由来投诉我,我理亏在先,总不能明目张胆地去跟傅南衡要吧。
说不定,我一要,他生气了,我这等于是往枪口上撞。
我假意咳嗽了一声,想提醒他,可是他没有听见。
他这是看得什么呀,这么认真?
当年我写的什么,我是都忘记了,不过都是当天的心情和流水账,谁没事老记着啊?
接着,他“啪”地把我的日记放在了桌子上,特别正经地问了一句,“傅太太,当年看小黄文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啊?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我日记里什么时候记了这事儿了?
他拿着刀叉手起刀落,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看看我是怎么写的!”我站起身子来,就去够我的日记本,在他的胳膊底下压着的。
他压得很紧,我抽不动。
“干嘛不给我啊?”我委委屈屈地说了一句,“这毕竟是我的东西!”
“以前是你的,现在作为证据,已经上交了,没收。”
我赌气坐在了椅子上,“哼”了一声,关键看小黄书这么丢人的时刻竟然被他看到了,而且,我肯定还写了当时的心情,比如激动啊,羞惭啊,梦想啊之类——
真是丢死人了啊!
而且,他越是不给我,越是挠得我心里痒痒的。
我到底写了什么呀?
吃完饭以后,他把邦尼拿来的这些东西全都锁起来了,钥匙肯定不会给我的。
我简直抓耳挠腮。
上班的时候,我妈给我打来电话,说是要给玲珑介绍对象。
我心里闪了一下,给玲珑介绍了对象,那谁给我看孩子啊?再也找不到玲珑这么可心的人了。
我沉默的功夫,我妈说了句,“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舍不得玲珑,因为她结婚了就离开你了,可是做人,总不能太自私了是不是?玲珑年纪也不小了,我见过她几回,人挺好的,很实在,心灵手巧,如果再过几年,更难找了,我给她撮合了一个人。”
“谁啊?”我忍住心里刀割般的痛楚,问道我妈。
“这人你不认识,这段时间我一直让陈朝阳帮我物色着呢,你如果同意让玲珑相亲的话,你和陈朝阳联系吧,人家陈朝阳有女朋友了,不会引起你和南衡之间的矛盾的,放心吧。”我妈说道。
我略有点儿顾虑,毕竟当时因为陈朝阳,我和傅南衡也闹过矛盾,不过,正如我妈所说,做人不能那么自私的,玲珑是个好姑娘,值得好人家。
所以,我联系了陈朝阳,大概我妈已经给陈朝阳打过电话了,所以,他一点儿都不意外,说让我先和女方沟通一下,如果可以的话,改天他带着男方,我带着女方去见面聊一下。
我不放心地问道,“如果男方条件不好,我们是不去的。”
“放心吧,佟阿姨交代的事情,我绝对会认真完成,而且,还是你闺蜜般的人儿。”陈朝阳的口气非常温和,略带了三分笑意的口气。
我细细回忆这句,“还是你闺蜜般的人儿”是什么意思?
不过没多想,这事儿还得征求玲珑的同意。
我一说,玲珑便低着头,撕扯着自己的衣角,一副很害羞的神情。
看这意思,应该是挺同意的,毕竟女人到了这个年纪,“思春”也正常。
唉,我怎么跟他学来了“思春”这个词了?
于是,和陈朝阳约好了在一间僻静的茶馆见面,只要两个人意思差不多,我和陈朝阳就成人之美,赶快离开。
坐下之后,玲珑看了对面的人一眼,就露出了乡村姑娘娇羞的神情。
我和陈朝阳对望了一眼,这是有戏的意思。
所以,中间,我和陈朝阳就借故离开了。
陈朝阳说带我兜一圈风,然后回来接上他们俩,我同意了。
他拿着车钥匙,在前面走,边走边甩着车钥匙,不小心甩到了后面,正好在我脚底下。
我本能地捡起来看,这串钥匙拴着一个金色的印章样式的东西,看起来非常的金贵,我细细地翻看着,在底部,还有一个刻章,写着:海宁注册会计师事务所董事长:陈紫。
陈朝阳从前面走了回来,说了句:哦,这是我今年获的一个会计师的奖励,我们美国总部的董事长发给我的。
我愣了半晌,“嗯”了一声。
和陈朝阳兜了一圈风,回来看到两个人聊得还挺欢快的,所以,我们又兜了一圈,然后各自接各自的人回家。
一路上,玲珑醉眼朦胧地和我说着,那个人的身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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