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猜疑纷纷,在yy上讨论是不是要开始shí_bā_jìn了,云歌是否会被折磨得无法消受时,事实上云歌这边却什么事都没发生。
何凌霄并没有对云歌做什么,她坐床上他坐她电脑椅上,你看我我看你。
周围还有云歌遗留下来的香味。
云歌觉得,何凌霄刚刚的话和行为分明就是故意说给后勤部的姐妹听的,看,这会儿暧昧完了,关了又是另一幅模样。
其目的如何,显而易见。
她不给他好脸色,他也就不给她好日子过。
三个女人一台戏,后勤部这么多女人,这消息还怕传不出去?
到最后不管传成什么样,靖云歌都别想独善其身!
云歌干脆没下床,坐在床上,盘腿看眼前的人,问道:“你来干什么?就为了演一出戏给她们看吗?”
她当然不信他会在靖家就对自己不轨,又或者是强迫自己,他要敢这么做,她爹地第一个不放过他!
事实上,何凌霄一直扮演着一个好好女婿的角色,明面上并不会对靖江不敬。
笔记本待机之后,后勤部就听不到他们的对话了,何凌霄显然没有要对自己怎么样的样子。
“对,你最好别激我,否则我不确定会不会以假乱真,”何凌霄说着,又扫了她一眼,“不过我是说真的,靖云歌你真的胖了,你都吃什么了?”
何凌霄像好奇宝宝似的,凑了过去,双手很自然地就伸去,掐住了她的腰,比一比。
他在回想云歌以前的尺寸的时候,云歌正眯着眼打探着自己身前那几乎就在她胸脯前没多远的脸。
尽管他看起来有多么的正人君子没要碰她的意思,视线也是正儿八经地落在她的腰上,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姿势又这么不和谐,云歌也只有无语的份。
比如这时,夕姑姑路过,从门口看到的正是穿着睡裙的云歌正对着门口,何凌霄低着头,脑袋不偏不倚地在她胸前,还时不时点一下,移一下,不知道在干什么……
“色胚你在干什么!走开!”夕姑姑一看那还得了,操起手中的扫帚就往何凌霄的背上扫了过去,“离小姐远一点!”
何凌霄一时不妨,被扫去了一边,捂着自己的后颈回头一看,发现是夕姑姑,也只好把火气给吞了下去,蹙眉说,“夕姑姑,你干什么?”
“谁让你耍流氓?”
耍流氓?
云歌眯眼笑了一下,夕姑姑威武!
何凌霄一边郁闷着,一边起身说,“夕姑姑,我就算是真的耍流氓,她是我妻子,耍得也合法,你打我干什么?”
还别说他刚刚真的只是想证实一下靖云歌是不是真的胖了。
至于那方面的念头……
如果说实话的话,她的确很诱人,也很能引人犯罪,不过他总不能每次见着她就把持不住,更何况两家大人都还在楼下,他敢这么做,回去老头子估计会打断他的腿!
夕姑姑不管那么多,“我管你是不是合法,只要是小姐不愿意的,你都是违法!婚内***也是***,同样可以走法律程序!”
何凌霄差点蹦出一句“你哪只眼睛看到她不愿意了”,但想想还是吞了回去,站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得低调,夕姑姑对靖云歌得维护,不亚于靖江。
“她也没说不愿意……”
但这话听起来就更像是嘀嘀咕咕了。
夕姑姑干脆没理他,说,“小姐,老爷让你换了衣服下去,何先生和何太太又来了。”
云歌扫了何凌霄一眼,怪不得他也会来。
……
这一次,两家大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吵过一架,不太好意思,云歌下去的时候,四个人都安安静静地坐着,喝茶的喝茶,张望的张望。
云歌换了一身简单的家居服,也没打扮,穿着拖鞋就下来了,直接坐在了靖江的身边。
“何太太是来谈离婚的吗?”
云歌故意无视那桌上的瓶瓶罐罐的补品,笑说。
谢可怡闭口不提“离婚”两个字,忽然拿出了桌上的补品推过去笑说,“云歌,这是你爹地今天特地出门给你买的,喝了特别能补身子!”
“是吗?”云歌笑得两眼弯弯,挽着身边靖江的手臂,吧唧往他脸上亲了一口,“谢谢爹地!我就知道还是爹地最疼我。”
“……”
无语了一屋子的人。
这么刻意的矫情,谁都看出来了!
何凌霄还是第一次看到靖云歌那么小女孩气的娇气,着实大跌眼镜。
尽管知道她是故意的矫情,但好像……还蛮受用的怎么……
但他必须承认,云歌笑起来时眉眼弯弯的模样,真的很好看。
谁都知道,谢可怡说的不是靖江,而是何凌霄他父亲何子西。
云歌又怎么会听不出来?但她偏要装作一幅自己不知道的样子。
她嫁过去三年,除了老爷子,谁承认过她是何家的人?平日里连公公婆婆的称呼都不必,更别提和何凌霄一样无差别地喊他们爹地妈咪了。
她肯喊,人家也不肯接受。
有句话叫,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谢可怡打的什么主意她是不知道,但不接受总是没错的。
“呵呵……”尽管谢可怡很想发飙了,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忍了下来,还是笑着说,“歌儿这是生前些天爹地妈咪的气了是不是?”
看,连“歌儿”这么亲密的称呼都喊出来了,还不是打着算盘要卖了她?
这样喊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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