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接下来,葛云北又说不出什么来了,这毕竟只是他的一个大胆猜测,根据是蒲公英留在他脑海中一个模糊的形象。
于是飞剑再次开始向前,葛云北的心态已经彻底崩溃了,终于在飞剑抵近眉心前的一刻,他大叫一声:“且慢、且慢,大人我想起来了,另外那三个人我虽然不知道具体身份,但是其中一个人,必然是广庆堂的,他身上穿着带有广庆堂徽记的衣服……”
飞剑又一次停了下来,孙长鸣淡淡问道:“你们多久去见那妖异一次?”
“那妖异没有规定具体的时间,只要带着情报去了,就总能有所赏赐。不过有一次我因为灵药售卖方面出了点问题,耽搁了时间,大约有一个半月没去,就隐约感觉自己的修为有些不稳,所以我猜测……最长不能超过两个月。”
孙长鸣沉思了片刻,对葛云北挥了下手:“等本官确认消息的真假。如果是真的,你就活了,如果是假的,后果你自己清楚。”
“真的,一定是真的。”
孙长鸣没有听他多说,已经有人进来将他拖出去。
广庆堂中有人投靠了妖异?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是即便在大势力中,也有郁郁不得志的小人物。
广庆堂这种商号背景深厚,生意做得极大。除了灵符、票号生意,也涉足了炼丹的领域——甚至他们还是铜棺峡灭域这些采药人,最大的买家。
也正是因此,他们才会愿意花费一百五十万灵玉,只求交好氓江都司。
孙长鸣刚才用各种方法试探了葛云北,最后无奈的发现,如果正常状态下,自己是看不出葛云北身体内藏有蒲公英的傀儡种子。
“这妖异比当初只会派出傀儡妖兽的时候,有了很大的进步。那个时候我还能看出妖兽已经成了傀儡,现在却不行了。”
也就是说自己不能一个命令,将广庆堂的人集中起来排查。
“那就只能守株待兔了啊。”
好在最长也就是两个月的时间,而且孙长鸣猜测,如果那人真的是广庆堂的人,一定是野心勃勃之辈,境界越高在广庆堂的地位也会越高,他不会有耐心等两个月才来一次。
孙长鸣以灵符联络了柳四白:“广庆堂常驻铜棺峡附近的人手,整理一份名单呈上来。”
“是。”
……
狩猎队完成了孙大人的任务,就自行离开继续去狩猎妖异。余断流主动请缨,带着自己的队伍,将葛云北这些人押回望云崖。
孙长鸣担心路上出什么意外,会泄露消息,暗令阿羽带人进入灭域接应,然后自己离开去寻找蒲公英妖异。
他在距离那座山谷二十里外停了下来,只是让神作天兵潜伏在谷口外监视。
另外,他又将喜鹊叫了回来。
喜鹊和鳄妖配合陶景在湖熟地区募款的行动,进展的很是顺利。
陶景这人颇有几分不畏权贵的气节,本来就对湖熟地区这些贪官污吏怀有怨气,到了当地臭着一张脸,说话也是很不中听,第一天就把募款的事情给谈崩了。
当地的官员们拂袖而去:哪有你这样讨饭的?!
可是很快各地都有顺江而下的“妖异”闹腾起来,偏生附近都是这些官员、豪绅的产业,他们就慌了,先是回来质问陶景:你家大人负责扼守铜棺峡,怎么还能把妖异放下来?
陶景也是毫不客气的针锋相对:你们不肯慷慨解囊,我家大人拿什么去跟妖异拼?
你们要是不满意,跟朝廷上书啊,谁有能力谁来当这个氓江指挥!
贪官污吏也不是傻子,知道这是烫手的山芋,肯定没人接手,于是左右权衡,又拖了几天,“妖异”们闹得越来越凶,只好捏着鼻子开始捐款了。
这个时间,陶景已经带着筹措的灵玉,启程返回望云崖了。沿途有氓江都司的各地百户所接应,安全不成问题。
喜鹊得了老爷的命令,欢快的一路一边飞一边蹦跶。
不跟在老爷身边,还真是不舒服。喜鹊计算着:这次跟老爷分开了整整十九天呢!
她带着弟弟一头扎进了铜棺峡灭域,很快就找到了老爷,不由分说扑下来在老爷身边蹭来蹭去,孙长鸣连连大骂:“别胡闹,老实点,哎呀……”
这夯货能不能别真的当自己是条狗?人家小狗多可爱,哪像你这么凶神恶煞?
而且不管大狗小狗,身上长毛柔软,在老爷身上蹭一蹭还挺舒服,你这一身比刀子还要锋利的翎毛,你蹭个什么啊?
好不容易安抚下了过于兴奋的喜鹊,老爷张开双臂,身上的衣服已经成了破布条——这要是被春娘子看到了,一定会大喝一声:“孽畜,你就是想扒了老爷的衣服吧!?”
孙长鸣望着喜鹊无奈的叹了口气,从储物锦囊里重新取了一套衣服换上。
这夯货仍旧兴奋,翘着两只巨大的鸟爪围绕老爷蹦跳着,还挺有节奏感,就像是……古老的萨满祭祀舞蹈一样!
孙长鸣一边换着衣服一边想着:莫不成这就是起源?
孙长鸣跟喜鹊交代了这一次的任务,并且提醒她一定要小心。而喜鹊的主要任务并不是监视山谷中的蒲公英妖异,而是大范围布控山谷外各处,只要广庆堂的那人出现,孙长鸣要第一时间知晓。
喜鹊拍着翅膀应下了,老爷放心,别说一个人了,一只蚊子也飞不过去!
然后孙长鸣像一位老练的猎人一样,开始了耐心地等待。潜伏在丛林中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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