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便开口向琳琳妈妈询问。
“楚正在临终前，说了些什么？”
因为琳琳妈妈参与了楚正的抢救，如果楚正留有遗言，她肯定是知道的。
点了点头，但她脸上的神情，有些不自然。
她给睡着的琳琳盖好被子，露出一丝苦笑。
“我们出去说吧，沈小姐。”
沈茗淮跟着琳琳妈妈走到病房外，她看了一眼走廊两侧，确认没人才开了口。
“楚正死得很痛苦。”
她声音低沉，深处似乎还隐藏着一丝什么别的情绪。
“他伤势十分严重，送来时各项生命体征都已经不行了，我们只能尽量给他多打两针吗啡，让他不要太痛。”
“他趴在病床上，一只眼睛已经烧瞎，不停地向外流血。”
“他知道自己要死了，不停地重复几句话。”
说到这，琳琳妈妈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楚正临死前的遗言，或许就是事情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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