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呀?”
“祭酒竟然又讲起来了,这人是谁?”
“你们有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些不舒服?”
“这人是进入顿悟状态了吗?你们看,他头上有朵云!”
广文馆内,很多人都沉迷读书,并不怎么关心外面的事情,对于玄野也仅仅只是听说,很少见过,就算是遇见了也并不认识。
此刻,学生们望着玄野,全都在小声嘀咕着。
祭酒又讲了一刻钟,就在他感觉疲惫的时候,大儒喻瀚泰走了过来,音声如钟,一瞬间炸响在所有人心底。
玄野本有些后继无力,在听到喻瀚泰声音的那刻,精神一振。
四周灵气蜂拥而至,全都是精纯无比的灵力,充斥着玄野丹田。
“噗......”玄野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
“你们看,他好像吐血了!”距离玄野很近的人,惊呼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们要不要过去帮帮他?”身旁,有人问着。
“别去了,师父们都在,不会让他有事的,再说了,我们过去了也不知道怎么帮助他啊,难道你知道?”有人很是无语地拦住了想要冲过去的人。
“我......我不知道。”那人挠了挠头。
“那就别看了!赶快听!喻大儒可有月余没有讲学了,今日还是《道德经》,这可是喻大儒治的本经!想当年他就是通过《道德经》一战成名的呢!”
四周人也都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只能默默地离远了些玄野。
站在讲台下方的教谕们,也在议论着。
“怎么吐血了呢?喻大儒和祭酒虽然治经不同,却在《道德经》一行更为精通,应该更好才对啊!”
“莫非是换人后气滞血瘀,经脉不畅导致的?”
“不,你们看,这是瘀血,是她体内的瘀血,你们没发现吐出后吸收灵气的速度都快了很多吗?”
......
那些嘈杂的议论声完全被玄野屏蔽在外,此刻,她的脑子里只有喻大儒那如钟般洪亮的声音。
灵气顺着四肢百骸流进了丹田,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漩涡,细细密密的漩涡又冲击着丹田,将丹田不断地开拓、稳固。
原本已经到极限的丹田,此刻竟然又大了一寸,别看只有一寸,吸收灵力的速度却是以前的百倍!
甚至容纳灵力的程度,也达到了同阶最高!
轰隆!
丹田被开拓到了筑基前的极限,玄野额头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
但好在,丹田稳固了下来,修为也缓步上升,体内大量杂质污秽顺着毛孔流了下来,臭气熏天。
“呕。”
周围人全都捂住了鼻子。
祭酒大人刚从茅房出来,闻到这气味还以为自己身上沾染了污秽呢,仔细在身上闻了闻,还检查了下衣裳。
喻大儒也讲不下去了,实在太臭了。
原本韩司业还想让玄野见一下祭酒呢,被熏得立刻踹了他一脚:“快回去洗干净了再来!”
玄野被踹倒在地上,望着众人嫌弃的表情,心中很是委屈:“司业,是你带我过来这里的!”
“快走!”
没等韩司业开口,周围一群学生便捂着口鼻,异口同声地大喊。
玄野无奈,只好甩了甩袖子,转身离开。
等他走后,这里还是有些臭气,但是相比较之前,消了不少。
“这玄野,果然是个天才!”林教谕感慨着。
不过一堂课而已,便顿悟了,修为突飞猛进,这般天赋,寻常人难及也。
“以前都说他是个废物,现在看来,并肩王还是过于小心了。”有教谕说着;
“师父。”教谕孟安上前一步,搀扶着喻瀚泰走了下来:“您身体不好,怎还上去了呢。”
“哎,一时冲动!”喻瀚泰笑着眯起了眼睛:“那人就是说出那四句的玄野?”
孟安点了点头:“师父,就是此人。”
喻瀚泰摸了摸白胡子,笑容欣慰:“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
原本还有收玄野为徒的心思,此刻喻瀚泰却是道:“本想着关门弟子若是他,倒也不虚此生了,现在看来,我还是学识有限啊!”
孟安瞬间惊住了。
喻瀚泰是谁?
帝师!
桃李满天下的大儒!
不要说被喻瀚泰收为弟子,便是拿到一张喻瀚泰的真迹,就足以轰动好几座城了!
被喻瀚泰点评一句,更是名动天下!
可此刻,那北玄儒林万千学子中仅次于孔圣人存在的喻大儒,竟然觉得自己学识有限,教不了玄野?
这,师父得有多看重玄野?!
不远处,祭酒却在和韩司业说着:“玄野年岁尚浅,性格未定,心性还有待磨砺,广文馆正适合他修身养性,这些日子,便让他过来这里吧!”
韩司业点了点头:“那军功......”
祭酒冷哼一声:“我国子监学生该得的,哪容得那妖魔鬼怪放肆!”
韩司业心中有了底,微微拱手道:“辛苦祭酒了。”
祭酒眼神泛着冷光:“只要他们还在我国子监一天,那就是我的学生,身为夫子,哪容得到学生被欺负?”
韩司业嘴角一撇,说得好像王钰就不是国子监学生了一样。
“怎么,你不认同?”祭酒挑眉。
韩司业摇头:“没有,祭酒,时候不早了,我去看看那几个武学生有没有闯过惩戒塔第五层!”
......
这边。
玄野在广文馆内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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