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纪去军营几天,就痛苦无比几天。
他后臀被家法的地方还隐隐作痛呢,现在这般大体能的锻炼,哪里吃得消,可他又不敢在军营叫苦连天,深怕父亲又是对他一顿打。
所以,这次好不容易从军营回来,就直接跑到侯夫人这里,对着她流着眼泪鼻涕的哭诉。
“纪儿,可怜我的儿啊!”
侯夫人看到儿子伸出的手,破皮红肿的地方,顿时抱着他心疼的直哭。
站在一旁的仆妇和丫鬟,把头埋在心口上,不敢抬头朝两位主子瞧。
“娘,要不,还是让大姐去军营吧,我实在吃不消了。”
时纪对着侯夫人撒娇,出馊主意。
侯夫人倒是想,可一想到侯爷恐怕对她这次很是震怒,若是再让时姜替代纪儿去军营,怕纪儿没好果子吃。
所以,脸上很是犹豫不决。
“这事你爹还在生气呢,若再有什么扯皮,怕他会扒了你一层皮。纪儿,先忍忍。”
侯夫人思来想去,还是先拿话安抚住儿子再说。
时纪见自己怎么求,母亲都不肯答应让大姐重新代他去军营,顿时气呼呼的扭头生气。
侯夫人只能好话一箩筐的去哄儿子,时纪却是脸拉的老长,根本不搭理她。
一直到最后,侯夫人答应,让时纪这段时间先去军营顶着,等侯爷气消了,再想办法让时姜代替时纪去军营,时纪这才破涕为笑,勉强同意了下来。
只是,时纪一天天掰着手指,等着母亲去跟大姐说,代替他去军营的事,却一直没有被实现。
原因无它,时姜闭门不出,说是犯了错,在院子里禁足写金刚经反省,不见人。
就算是侯夫人派了仆妇去喊她见面,时姜也不去。
得知时姜这般强硬的态度,直把侯夫人给气了个仰倒。
实际上,在院子里抄写金刚经的是时姜的丫鬟,她每天都翻墙出侯府。
宣平侯府还有一年时间,可能就会倒,所以,她不得不为自己寻条退路。
当然,时姜也可以去跟宣平侯好好谈谈未来那场战事。
可若是她这般冒冒然的去说,恐怕宣平侯会直接把她当成鬼上身给抓起来,就算不被烧死,也得被关在内宅里出不来。
不如现在自己想个退路,以后就算宣平侯败落了,她也能全身而退。
钱的事,时姜倒不着急。
毕竟她的百纳袋里,金银之物还是很多的。
麻烦的事是宣平侯府就算是败落了,她也是侯府的大小姐。
她的婚事被捏在老夫人和侯夫人的手里,她可不想到时被押送回京后,自己被随意的许配给别人。
若是这样被随意的配人,她宁可战死沙场。
她得把主动权抓在自己的手里,原本她在军营里,倒也能有话语权。
可现在,时纪已经代替了她的位置,她作为一个女人,就算本事再大,恐怕宣平侯都不会同意她抛头露面的。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选择。
那就是在宣平侯不知道的情况下,她私下能组织起一支属于她的手下。
那样的话,就算一年后的事发生了,她也能有个依仗。
“都尉,人我都给找好了。”
胖子方雷看到时姜出现,立马眼睛一亮,然后说道。
“我可不是都尉了。”
时姜瞅了他一眼,郑重说道。
“嘿嘿,那我就喊你老大。反正我不管,我才不认你那个草包二弟当头呢!”
方雷摸了摸鼻子,嘿嘿笑道。
时姜没回他这句话,踏进胖子方雷和瘦子曹剑临时在城外租的院子。
只见里面一群十一二岁的孩子,虽然被清洗干净了,却还能看的出来,每个人都瘦的很,一脸的菜色,明显的营养不良。
新的衣服穿在他们身上,空空荡荡的,看着一点都不合身。
“老大,这里一共三十三个,全是这些时间能找到的无父无母的孤儿。虽然现在练起来有些困难,但是等过个四五年的样子,应该也能见点人。”
曹剑有些无奈的对着进来查看那群孩子的时姜说道,其实若是寻来培养做侍卫的话,这些孩子的年岁是有些大了,恐怕不太能收拢住他们的心。
他不知道时姜让他找这些半大的小子来做什么,但是老大吩咐,他们只要去执行就行。
“不用四五年,我要在一年内,让他们知道如何对敌。”
听到时姜这话,方雷和曹剑顿时傻眼,异口同声的脱口而出。
“怎么可能?”
时姜瞥了他们一眼,然后说道。
“怎么不可能,只要运用得当,别看他们年纪小,力气不大,恐怕你们也对付不了。”
时姜准备教他们这群孩子使用鸳鸯阵,这个阵法最适合道路窄小,多丘陵沟渠的地方。
此时地形最为复杂,丘陵众多。
而鸳鸯阵以十一人为一队,最前为队长,次二人一人执长牌,一人执藤牌。
长牌手执长盾牌遮挡来敌的箭矢和长枪,藤牌手执轻便的滕盾并带有标枪和腰刀,长牌手和藤牌手主要掩护后队前进,藤牌手除了掩护还可以和敌人近战。
再二人为狼筅手执狼筅,狼筅就是前端斜削成尖锐状,四周留着尖利枝丫的竹子,每支狼筅长三米左右,狼筅手利用狼筅前端的尖锐刺杀敌人,以掩护盾牌手的推进和后面长枪手的进击。
接着是四名手执长枪的长枪手,左右各二人,分别照应前面左右两边的盾牌手和狼筅手。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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