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父和时母的拍板下,时姜带着小素云住到了时大嫂的隔壁的房间里。
那间房间原本是时宝菊,也就是时大哥的闺女住的。
她今年十岁,再过个两年就能嫁人,所以时大嫂一直把她拘在家里让她绣花。
只是,村子里没有什么高明的绣娘,更没有新鲜的绣样,时宝菊来来去去只能绣那么老三样。
虽说绣的可谓是得心应手,可镇上的布店收的价格却低,堪堪只能保住绣线和布料的钱,再多几个铜子罢了!
可即便如此,时宝菊也算是时家私房钱藏的最多的人。
高氏每次帮她把绣品卖了以后,都会留下一两文钱,让女儿自己藏着。
时宝菊平时又不出门,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埋头绣花,有钱也没地方花。
所以,这么几年下来,攒了不少铜子。
不过时宝菊因为被高氏拘的太厉害,性子内向的紧,对于姑姑带着孩子归家,她没什么想法,对于爷奶让她把房间让出来给姑姑和小素云住,她也二话不说,就搬着她的东西去了她娘的屋。
到是高氏,晚上在被窝里捂着嘴哭了一顿。
她觉得,在时家,时老大没了,她的地位也降低了许多,害得女儿也受拖累。
第二天一早时姜起来,一开门,就看到时大嫂肿着眼睛的模样,脚步微微一顿。
“姜娘,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起的这么早做什么?”
时母正和时二嫂一起在做早饭,看到时姜走进厨房间,连忙问道。
这几天发生的事,她怕女儿抑郁在心,到时影响了寿数。
时姜卷了袖子,手脚利索的帮着时母干活。
一边干,一边说道:“我想着自己在家也没什么事,就想着吃完早饭就去镇上瞧瞧,看有什么活可以做。不管咋滴,总得有个收入来源。”
时母有心想说不用姜娘出去赚钱,可是转眼看到老二媳妇竖着耳朵听的模样,嘴角微微压了压,心里头有些发沉,没有反对时姜说的话。
昨天老二和小儿子那般说,她和老头子心里头高兴的很。
可是,一晚上睡醒了,家里多了两张口,就得多不少开支。
女儿既然说要去找活干,她要是拦着不让去,两个儿媳妇面前,她没法说的过去。
不过,她得跟老头子好好合计合计姜娘以后的着落问题,现在他们二老还在,那还能压得住下面的小辈。
可等到他们两个人去了以后,姜娘在这个家里可怎么办?
时姜可不知道时母心里头的想法,只是想着自己在时家,总不能光吃不干活,为时家做点贡献。
现在跟在魏家可不一样,自己的爹娘,赚了钱让他们二老都过上好日子,怕也是原主想要的。
吃完早饭,时父带着两个儿子下了地,时姜跟时母打了声招呼,把小素云留在家中,独自一个人去镇上。
平时村子里的人去镇上,都会跟村子里的老钱头打招呼,坐他的那辆牛车,一个铜板一个人。
要是舍不得那一个铜板,也可以走路去镇上,得一个多时辰的样子。
其实那牛车也就比人走路稍稍快那么一点点,但是毕竟不用自己走路,不会那么累。
村子里坐牛车的大多数都是妇人和小孩子,一来一回,两个铜板,许多人都舍不得,所以老钱头去镇上都得大家约好了一天,一起去,不然,每天三瓜两枣的,老钱头不赚钱不说,主要心疼他家那头老牛,不得累死呀?
时姜没有提前和老钱头说,老钱头自然不会为了她一个人赶这么一趟,这次去镇上时姜自然只能靠自己的两条腿走。
这镇上说是小镇,在时姜看来,不过是几条街罢了。
而且,热闹的也就一条街通到底,不过,麻雀虽小,五脏却是俱全的。
想要买的东西,这边基本都有。
时姜想了想,先进了印象中宝菊常常做绣活的布店。
说是布店,其实里面也卖绣品,只是时姜打眼看去,并没有什么能一眼就吸引人的花色和绣品。
“这位娘子,这是要找活还是要买东西呀?”
布店掌柜的是个看上去三四十岁的半老徐娘,打扮的虽然有些艳丽,不过眼神还算清明。
从她一眼能看出时姜没有买东西的心思,就能知道这掌柜的眼力很是厉害。
“掌柜的,我侄女在你家做绣活,所以我过来看看。不过,你家的花样好像有些旧呀?”
那掌柜听到是自己店里的绣女介绍来的,语气稍稍热情了一点,听到时姜后面那句话,忍不住抱怨道:“还不是哪些书生,嫌弃这是女人做的事情,所以不肯给画新的花样,所以,来来去去,只得绣这几样花色。”
听到掌柜这么说,时姜眼睛顿时一亮。
新绣花的花样子,她能画呀!
虽然画的不像那些名家那么有灵气,可绣样而已,只要把样子画出来就行了,根本不需要什么画技。
时姜眼珠子转了转,笑着指着被掌柜的丢在角落里的一些碎布条说道:“掌柜的,我能画个新绣花的花样子跟你换这些碎布么?”
赵月娥听到这话,眼睛先是一亮,不过等见到时姜所指的那堆碎布条,随即又有些疑狐的看了时姜一眼。
毕竟那些碎布条,一条条的,都是细长状的,最多是拿回去糊糊鞋底,连给衣服打个补丁都难。
一张新的绣花花样子,要是好的话,最少也能卖上十五个铜钱。
那堆碎布条,最多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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