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哀，希望你不要太难过。”
黎笙试探性地安慰道，莉莉安却皱起了眉头道：“其实我跟他算不上是朋友，我甚至有些讨厌他，他是我的邻居，我们之前是情侣关系。不过后来我们两个的感情破裂了，之后他便一直阴魂不散的缠着我，他去世之后，我甚至有些松了口气的感觉，师傅，我这样的想法是不是非常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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