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板看到她只闭上了眼睛一瞬间，就觉得顾明月可能是遇到了什么问题。
他和颜悦色地问道：“是在实操的过程中，哪一步出现不懂的地方了吗？”
“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呀，我都可以帮你解答。”
“没关系，不用不好意思的，刚开始上手都会这样。”
吴老板简直太有做老师的成就感了。
顾明月有点不好意思地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发丝，说道：“好像已经结束了。”
吴老板以为顾明月已经在跟他开玩笑：“哈哈哈哈，你太幽默了。”
他大笑了几声。
可下一秒他就发现顾明月表情虽然带着点不好意思，但确实是认真的。
吴老板的笑声戛然而止。
……
不能吧。
不应该。
他不信！
吴老板难以置信地又重复了一遍：“什么都已经结束了。”
顾明月点了点头，她的大眼睛里面写满了真诚。
老板将信将疑地也闭上了眼睛。
他想要自己探查一下。
结果在他面前的这个小苹果的确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丁点暗能量。
唔老板都已经怀疑自己了。
难道刚才拿回来的苹果是已经进化之后的了？
但他又不太确定，于是又让前台小姐姐拿回来了一根儿白萝卜。
这次在顾明月净化之前，他提前先闭上眼睛，用精神力探查了一遍。
这个白萝卜上面果然密密麻麻地排列着各种各样的暗能量的小点。
如果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到可能都要觉得很恐怖。
然后这次他把白萝卜放到了顾明月的面前。
吴老板：“来来来，我们再试一个。”
顾明月就像上一次一样，闭上眼睛，然后使用了吴老板所说的那种用精神力将所有的能量都穿在一起，然后只要击破一次就够了。
而这一次她的耗时是5秒。
顾明月搞定了之后，再次睁开眼睛：“做完啦！”
她语气很轻快。
但是吴老板此时已经陷入了世界观的崩塌之中。
天呐，难道真的有天才的存在吗？
问题是这一个小姑娘身上天才的地方也太多了吧。
他这一次再次用精神力去探查，果然面前的白萝卜已经干干净净的了，和之前的那个小苹果没有什么区别。
吴老板好不容易升起来的当老师的成就感，在此时却显得有那么一点五味杂陈。
可恶，学生太天才，老师也好愁啊！
但是吴老板本身并没有那种非常要面子的爱好，所以他立刻不耻下问：“你刚刚是怎么做到的！？也太厉害了吧。”
两个人的师徒身份，在此时有了一个180度的大扭转。
顾明月想了想和他说道：“就是用吴老板，你刚刚教我的方法呀！”
吴老板陷入更深一层的对人生的怀疑。
大家都是一个方法，为什么人家小姑娘这么厉害？
难道双s和三s的差别就这么大吗？
然后他就听到了顾明月后面说的话：“就是您说那种有人做到了的，把所有的暗能量连在一起之后再统一爆破。”
吴老板瞪大了眼睛。
好家伙，他也是道听途说啊，怎么这个小姑娘第一次上手就搞出来了呢？
简直太难以置信了！
吴老板搓了搓手：“来来来，你教我一下，怎么个把他们连在一起，又怎么个统一爆破？”
于是顾明月把自己刚刚去除暗能量的心路总结和具体的操作要点给吴老板说了一遍。
要不怎么说吴老板也是能当军校的老师呢，他的领悟能力也是一比一的高。
虽然最开始几遍顾明月讲完了之后，他没有特别理解。
但是当他自己上手试了一下，却发现顾明月教的是真好。
他很快就掌握了这一个方法的要点。
但是却不能像顾明月的那一样，一次性将一颗菜里面的所有暗能量都连接在一起，然后统一爆破，他一次性也只能先连个四五个暗能量的小点。
不过这样也代表着他的效率提高了四五倍呢。
两个人相谈甚欢的时候吴老板突然感觉到了一阵杀气。
他抬头一看就看到了孙老板的脸出现在了训练室的窗户前。
吴老板：……
有点心虚，还有点不好意思。
孙老板：……
有点无语，还有一点气愤。
这人真的是。
到底是怎么收买了前台小姑娘的？
孙老板突发奇想，今天下来训练室逛一逛，然后看到了前台小姑娘有一点紧张的脸，意识到不对劲。
要不是他自己意识到的话，现在可能还被蒙在鼓里呢。
这么好的苗子放在老吴手里简直就是糟蹋了。
他似笑非笑地敲了敲窗，那个眼神中全都是：“老吴你给我等着”的意思。
然后孙老板又立刻换上了一副儒雅随和的表情。
看向顾明月的目光，就像是长辈看晚辈一样的和蔼可亲。
而吴老板也意识到，自己这事儿做得实在是不太地道了。
他讪讪地笑了一下。
“来来来，明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咱们训练场的合伙人。你叫他老孙就行。”
然后吴老板此时开始疯狂给自己找补：“老孙啊，是这样的，明月今天呢想要学一下精神力相关的操作。所以呢，我这儿就比较对口啦。”
孙老板：……
这个可恶的老吴，当他没有看出来他表情中的幸灾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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