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盛国的皇宫稍微的布置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历了两次重创的原因,依然有些死气沉沉,到处都显得压抑。
皇宫大殿,倒是有些喜气洋洋的感觉。
世家官员倒是有些纸醉金迷的样子,不见太师一家子。
严漠也还没有出现,严青霜倒是花枝招展地与官宦世家们说话。
白灼和玄武宝宝没有来,显然是去外面逍遥了。
一见到君月语出现,严青霜的脸色突变,但是看到丁饶却是立马笑颜如花。
“丁师兄。”
她连忙起身,亲自上前相迎,可见即便是过去了这么久了,她依然放不下丁饶。
丁饶对严青霜从来都是冷冷的,从前或许是因为心中有君月语的缘故。
可是他明明都放下了君月语,可是此刻再见严青霜依然冷漠,甚至心底有些厌烦。
他知道,自己从心里就不喜欢严青霜,从来都不喜欢。
“圣女既然已经不是学院的学生了,还是不必如此称呼。”
对于他的疏离,严青霜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她只是朝着君月语翻了一个白眼,显然她依然觉得丁饶对她的态度不好,是因为君月语的关系。
君月语直接无视了严青霜,她是为宁英而来,再则再找风无忧算账。
“既然严漠和梅池宴不在这里,我就去找他和宁英吧。”
“君月语,你这是什么态度?”严青霜在丁饶这里没有讨到好,自然想要发泄一通。
她对君月语的仇恨,从来就没有放下,更是没有减少。
不过之前北盛国圣君的压着,她不敢有什么动作。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是严漠做圣君,她又是严漠敬重的长姐。
君月语又不止一次的让严漠丢脸,后来还将严漠的圣子妃扒皮,这是一次又一次的打严漠的脸。
或许从前严漠也会因为北盛国圣君压着的缘故,不和君月语计较。
可是今日,严漠就要成为北盛国的圣君,整个北盛国都是严漠说了算。
她就不信君月语这一次还能在北盛国耀武扬威。
“你想要什么态度?”君月语反问道。
严青霜说:“你好大的胆子,圣君马上就继位了,你居然敢直呼他的大名!”
君月语立马反驳:“我和他很熟吗?我是你们北盛国的人吗?更何况是马上继位,这不还没有继位?”
“我心情好可以称呼他一声圣君,我心里不愿意,叫他严漠又如何呢?”
“你!”严青霜气得咬了咬牙,若是从前有人敢这般,她一定早就动手了。
可是现如今,她已经成了废人,还是被君月语给废了。
“我什么我?若不是因为宁英,你觉得我回来你北盛国!”
严青霜咬牙切齿地盯着君月语,却又不能将君月语如何。
对于整个北盛国来说,君月语就是他们的大恩人。
君月语头也不回地去找梅池宴和宁英了。
“君老大,你来了。”
梅池宴一脸疲惫地守候的宁英的床前,见到君月语来了,连忙起身。
“宁英如何了?”
君月语上前问了一句,随后就准备给宁英诊脉,却发现宁英唇色不对。
迅速诊脉,君月语的脸色变得难看,“宁英中毒了!”
梅池宴更是震惊,“中毒了?这怎么可能呢?一直是我去亲自照顾的……”
说着他的脸颊耳根有些泛红。
就是因为担心北盛国有些不安分,所以才什么都他自己亲力亲为。
“别担心,这毒不行。”君月语说着先给宁英喂下了一颗灵力催化的解毒丹,然后才拿出了银针施针。
梅池宴站在一旁十分的自责和内疚。
明明都分外的小心了,却还是让宁英中毒。
他到底在做什么啊?
怎么就连个人都保护不好了呢?
他双手握拳,发出咔咔的声响。
不对一会儿,君月语又挑破了宁英的指尖,黑血很快就冒了出来。
或许是因为疼,宁英蹙眉,好一会儿才慢慢地转醒。
“君姐姐……”
她虚弱地喊了一声。
“你可算是醒了。”
宁英想要起身,被君月语按住了。
君月语松了一口气,“别动,先躺着吧,等你稍微好一点,我们就回去。”
“现在感觉怎么样啊?饿不饿?渴不渴?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啊?”
梅池宴的手慢慢的松开了,他连忙问道。
宁英看向了梅池宴,见他这般疲倦也有些好奇。
“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啊?可是北盛国的人为难你了?”
宁英昏迷了太久了,并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
梅池宴当然不会告诉宁英,她昏迷的这些时间是他一刻不离地照顾着。
甚至他还闭着眼睛为宁英擦拭身体,换上干净的衣物。
“北盛国的人敢为难小爷吗?小爷只是在北盛国不习惯,睡不着所以精神不济罢了,你信不信小爷的拳头可以打死一只老虎。”
“主人醒了!”
就在这个时候金钱豹笑话,嘴角带血,身上还有多处伤痕得从外面回来。
“小花,你去哪里了?”宁英也看到了金钱豹嘴角的血痕,有些担忧金钱豹去干坏事儿了。
金钱豹缩小了身形来到了床前,有些忌惮地看了一眼君月语,见君月语没有要算账的意思,这才说:
“都是我的不对,居然没有觉察到主人的危险,差点害死了主人,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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