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粟家人,嘲笑:“你们莫不是不知道吧,芙蕖所长和连意相同,连意在外生死未卜,修为难以寸进之时,芙蕖姑娘也是宗门花大力气培养出来的,连意所长,她无有不会。”
“你们莫要再垂死挣扎了,等芙蕖破了阵门,我要你们好看!”
粟骅先是一愣,芙蕖的资料一瞬间便闪现在脑海之中,只知道这芙蕖是焕法阁人士,只可惜性格不讨喜。
听那赖一炫耀,只是一句话,粟骅便懂了意思。
他也不是省油的灯,不管结果如何,这气势上绝不能输。
再者,芙蕖以及芙蕖宗门的行为,他可看不上。
“不过就是个赝品,本尊在此,有赝品什么事儿?”生在大家族,又是当做城主和家主重点培养之人,粟骅不仅有当领导者的心胸和能力,对那争斗之事,也是了然于心。
这焕法阁和连意同属于眉昆界四大宗门,以如今这行事作风来看,肯定是不合的。
这芙蕖既然是“连意所长她皆会”,那肯定是刻意培养的。
再看她一袭青衫,头上只梳了个简单的道髻,用一根桃木簪子簪着?
连意也是如此打扮,最多就是换换那桃木簪子的样式。
看起来,宛若霞光中刚从冬日走过来的绿植,在春日中舒展着只属于她的生机,清新怡人。
这芙蕖长相不差,可是那柔弱畏缩的气质,当真是东施效颦。
反正,两人虽然打扮相似的很,若不是今日那赖一所言,粟骅压根都想不到把二人相提并论。
云泥之别。
还有那芙蕖,反正粟骅自诩自己和连意很熟络了,熟络到可以后背相靠,一起应敌的地步。
还有粟骄,和连意关系也甚笃。
两人没进着纂狻城失散之前,那是日日在一起,后来在无咎城,他们三五不时聚在一处。
大家都是年轻人,自然不可能日日参研那战术,自然是天南地北的聊。
他们向往广眉界的繁荣,连意也好奇乙火界的迤逦,闲暇之时,也会谈一谈自己所处的家族、宗门,或者一起来的队友。
连意此人并不难相处,和粟家人相处很好。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说过芙蕖任何不是。
不仅如此,在进纂狻城之前,连意见到了芙蕖在棉白城的队伍之中。
粟骅还记得粟骄问过连意,若是两边交战,连意该如何抉择。
连意回答的毫不犹豫:若是她不动我,我不会主动动她,甚至在我们胜利的情况下,放她一命,若是她先动手,那便该怎么样,便怎么样?
自此,再没有提过芙蕖,仿佛一切不萦于心。
可这个芙蕖倒是好的很,这赖一知道的很多么?
连意所长她皆会?
真是好大的脸,怎么也不怕被风闪了舌头。
这些消息那赖家都知道,可见连意的事,大概棉白城了解的很清楚了。
就算之前不知,可是之前连意受他粟家相邀,那棉白城定是要问清楚连意情况的。
这么一对比,就算不知道其他,这连意和芙蕖也是高下立现。
就冲芙蕖进了棉白城的队伍把昔日的队友卖的一干二净,粟骅都觉得恶心。
从眉昆界到乙火界,穿界而来,可不是说的那么容易,哪怕有长辈和前辈保驾护航,那也是危机重重,同生共死过来的。
粟骅不知道,乙火界出了什么条件打动了她,但是在他看来,任何条件都应该是有底线的。
粟骅剑势一变,更加凌厉,红莲业火形成的火链一下子就缠绕上那鉴宝会的修士,那人刚触碰到火焰,就被勒的白眼上翻,那黑色重剑已经不知道被他丢在了何处。
在火链之下,那修士越发的支撑不住,竟然发出了声声惨嚎。
另一手一拳击出,一只吊睛火虎再次出现,追着那赖一而去。
那赖一此时再说不出什么嘚瑟的话来,那火虎一出,他脸色就变了。
鉴宝会那修士不过金丹中期,在粟骅的全力击杀之下,没一会儿,便湮没在了那红莲业火之中。
只有那魔气蒸腾而出,粟骅手一翻,一个葫芦飞出,将那魔气吸个正着。
他扭头对上火祥手下之人,却是扭头对那和吊睛火虎缠斗在一处无暇分身的赖一,冷笑:“你莫不是以为,我是吃素的?”
“还有你请的那帮手,芙蕖道友若是能破阵便让她破去吧?我自是不信,连道友会输在这样的小人手里。”
粟骅语气里对连意的信服是摆放百分百的。
连意这样的人,之所以是个天才,而且还是天才中天才,自然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人家抓到命门。
那一日,他向连意引荐了香橘城莫家探讨阵术,莫家人也探讨了融合阵和组合阵,他虽是不懂阵术,但是看得出来,连意对莫家未有隐瞒。
那莫家人也极为满意,将连意引为知己,甚至不惜跑到千缘寺和连意探讨阵术。
连意行事,有着古修士的大气,可是她依然是当之无愧的阵法宗师。
若是就凭借东施效颦,就能成为阵法宗师,就能破本尊的阵法,那岂不是可笑?
外界情况,连意不关注,她一门心思对待被她围进来的三人。
不过,就算她知道那芙蕖正在努力寻找阵门,想破她的阵,她也不放在眼里。
她的阵,灵活的很,是随着阵中情况随意变幻阵门位置的。
连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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