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以前那个江家大小姐，甚至比那个还要温柔几分。
“你在说什么，你知道我并不是……”
“我知道你也喜欢孙灵犀。”
“……”许溪风顿住了。
扈南歌回过头，温柔地笑看着他，“你们每一个人都喜欢她，她就那么好？”
许溪风说不出话来。
“你也认为是我害死了孙姑娘，可你又不能为她报仇，要是我没有醒过来、就这么死了，你也用不着这样矛盾了是吗？”
“不是。”许溪风断然否认，“我从没想过让你死，我想你活着。”
得知江秋雨死了，他心里比谁都要难受和遗憾。
可不代表他能够忍受这个女人像个恶魔一样，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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