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川的脸色果然如陈渊所说的那样难看。
冲他讪笑一声,蒙濛想要扭过头去继续对付向嘉逸。
不料她的脑袋还没转动,一只大掌便贴在了她的后脑勺上,拦下了她的动作。
从她手中接过手机,顾景川开口说了几家企业,“断了和这几家企业的合作,放话出去,但凡和蒙家向家有合作的企业,顾氏一概与其断绝关系。”
商场本就是环环相扣。
今儿个你提供原材料,明儿个我制造商品送到他手里,由他转卖出去。
这样的产业链已经有数千年的历史,千百年来从未出过差错。
可如今顾景川简单的一句话,就要让这根链子彻底崩坏了。
顾家不仅仅像外人看上去那么简单。
光是顾景川手头上的矿产就足足有几十座,且都是能让人赚得盆满钵满的大矿。
蒙家向家也有矿产,但比起顾景川手里的,就是小巫见大巫。
蒙家制造原材料需要矿物,而他们购买的矿物绝大部分都是从顾景川手里购得。
以前没有矛盾的时候顾景川就从不让利给他们,眼下有了刚才发生的事,顾景川直接断了两家所有的出路。
因为顾景川不光能断了矿物的直供,还要断了他们与国内外企业的合作。
陈渊那边很忙。
他刚把自家老板说的话发布出去,就连续收到了几十封邮件。
其中不乏懊恼的,更多的是讨好的。
顾氏强大,每年和顾氏有合作的企业都能赚得流油。
“老板,菲尔斯那边不少企业发来邮件,表示已经与两家取消合作关系,另外还有不少企业想要与顾氏合作,我挑选了几家比较有竞争力的,明早会送到您的办公室。”
身为顾景川的得力助手,陈渊事事都能做到最好。
旁人做不到的事他能做,旁人做得到的事,他能做的更好。
被迫靠在某人胸口处的蒙濛一边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一边听着陈渊的汇报。
听到陈渊说的那些专业术语,她勾起唇角,“做的不错。”
陈渊那边再度停下敲打键盘的声音,半晌后,就听到他哭笑不得的求饶声,“夫人,我还想多赚点钱,您别害我。”
蒙濛不解,看到顾景川直接挂断电话后,瞬间明白了陈渊的委屈。
心下好笑,她抬手戳了戳他的心口,“顾景川,你身为男人怎么那么小气。”
顾景川把人抱在怀中叹息,“谁叫我找了个好对象,好到我根本不愿意和人分享她的好。”
两人正蜜里调油,他们周围坐在沙发上的蒙家和向家一帮人却怎么也坐不住了。
方才他们还以为陈渊说的是玩笑话,不料陈渊那边电话刚挂断,公司董事就给他们来了电话。
“怎么回事?菲尔斯那边的合作商突然要中止合作,还说是顾氏放出的话,谁和向家合作,就是和顾氏作对?”
“给对方赔礼道歉,顾景川是不是就在你面前,赶紧道歉!这小子连天皇老子都怕,你们还敢在他头上动土?真不想好了?”
“你今儿要是不给人跪下磕三个响头求他原谅,向家就干脆别要了,反正要了最后也是个空壳。”
接电话的是向嘉逸。
他有做生意的头脑,自打接手了父亲的位置,他就带着向式在京城混的如鱼得水,近年也在开展国外市场。
眼看着向式已经打开了国门,把产品引到国外,现在倒好,这位刚上位没两年的太子爷直接踢到了那位的铁板,要是那位不肯原谅他,那就等着向式宣布倒闭吧。
董事的这些话并不是空穴来风。
曾经顾氏还没有像如今生意遍布全球,顶多就是在京城有些地位罢了。
自打顾景川20岁接手顾氏,短短六年时间,他就让顾氏彻底成为了龙头老大。
也曾有人想要对付顾景川,无一例外的,那些人不是因为破产投河自尽,就是因为受不了来自顾氏的压力,成了精神病。
董事是过来人,他看着向嘉逸长大,知道向嘉逸的脾性,正因为太了解,这会儿的他已经开始整理行李准备跑路了。
向嘉逸还不知道各个董事心中所想。
他知道顾景川有能力,但不相信顾景川真的能做到把偌大的向家封杀。
抿唇给异国的合作商打去电话。
第一个电话被挂断。
第三个第四个,直到他打到第八个电话,对方这才迫于无奈地接起电话。
“麦克斯,你为什么取消与我的合作,我们之间还有长达五年的合作期不是吗?”
被称作麦克斯的商人握着手机,语速极快地诉说了和向家继续合作的坏处。
“拜托了向,我还有妻子孩子要养,不能被顾封杀,抱歉。”
电话被挂断,向嘉逸神情恍惚地抬起头,看向顾景川的眼神呆滞。
另一边的蒙父也接到了不少电话。
蒙家和向家早年就有合作,时过境迁,两家因为联姻关系,很多时候连合作商也会共享。
因此只要合作商和其中一方解约,另一方被他们踢出了合作名单。
短短的半小时时间,曾经能在京城呼风唤雨的蒙家向家,股票瞬间跌停。
就在股民们哀嚎自己的股票被套牢时,蒙家和向家同样也乌云密布。
向母更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直接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向父受了重伤,也不知是不是脸疼的缘故,他的眼前也跟着阵阵泛黑。
一直顺风顺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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