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琅的分身死后,红色的阵法也消失了。
水忆初嘴角牵起一抹浅淡的笑意,缓缓闭上了眼倒了下去。
诛神阵法,要以天成者之血绘阵,注入本源之力启阵,寿命为代价才能成就。为了杀许琅的分身,水忆初几乎流干了一身的血,这一次的伤,重了……
远方修炼室之上,许琅的真身骤然骤然睁开眼,一大口鲜血喷出,额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水忆初,本尊要将你挫骨扬灰!”
整个黑暗神殿总部都能听到许琅的怒吼声,可是话音未落,许琅就昏死了过去。接连两次分身死去,让他原本就没有好全的伤势急速恶化,若是不好好疗伤,能不能撑过这一关还很难说。
白色的修炼室当中,紫色的双眸也缓缓睁开。
就在水忆初生命垂危的瞬间,他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在迅速流失,让他一度以为自己会随着水忆初一起死去。
好在最后关头,那迅速流失的生命力稳住了,然后慢慢地恢复过来。
银倾月知道,这说明水忆初脱离生命危险了。契约能将他的生命力分享给她,在她脱离的生命危险以后,失去的生命力也会自动恢复。
只是……他的心尖尖为什么会出事?
是谁伤了她?白衣黑衣没有去保护她吗?还是说连白衣黑衣都对付不了敌人?那就只能是许琅了……
许琅的分身下去了。
几乎是在一瞬间,银倾月就想通了所有的关节。
在云城被算计以后,他在紧要关头爆发,封存着记忆和实力的封印解开,他想起了过往的一切,也顺利成章的回到了这个地方。
恰逢许琅出关的消息传来,他担心许琅会去找水忆初的麻烦,于是拖着伤重的身体与之大战了一场,将他打回了修炼室接着闭关去了。
但银倾月自己也讨不得好,原本就重伤,当时一战之后就更加虚弱,只来得及匆忙交代了黑衣白衣两人一句,就闭关疗伤去了。
感受到水忆初的处境不妙,他也坐不住了,闭关了一段时间,他的伤势只是稍有起色,实在是不适合再投射分身下去绮蓝大陆。可是心中无限惶恐,时时忧心着水忆初的安危,哪里还顾得上这么多。
银倾月想了想,站起身来,大步走出修炼室。
白色的大门缓缓打开,守在门前的两人面上闪过一丝惊喜,齐齐朝着大门后面走出来的人看过去。
“主子您伤势好了?”虽然很是高兴看到主人好起来,但是白衣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时间太短了,也不过一个月的时间,那么重的伤势就能恢复了吗?
相比于两人的激动,银倾月在看到两人的时候,脸色顿时就沉了下去。
“本殿闭关之前交代你们要密切关注许琅和绮蓝大陆的动向,不遗余力地保护水忆初的安危。但是如今看来,你们并没有将本殿的话放在心上。”
银倾月面色冰寒,一句话说完,周身的温度已经骤然下降了好几度,甚至可以看到隐隐的杀气在浮动。
打从出来看到两人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明了了事情的真相。这两人灵力充沛,面色如常,根本就没有丝毫因分身死亡而收到反噬的迹象。说明他们根本就没有分身下去绮蓝大陆保护他的初初,才让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儿重伤至生命垂危,险些香消玉殒。简直不可原
谅!白衣闻言,骤然睁大了双眼,“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属下知错!属下和黑衣日夜忧心主子您的安危,担心您在闭关期间会受到两个神殿无耻之徒的骚扰,才时时刻刻守着修炼室未敢离开,因而疏忽了您交
代的事情,罪该万死,请主子责罚!”白衣一边说一边去扯黑衣的衣角,示意他跪下来认错。可黑衣心性高傲,也根本就不觉得自己有错,愣是梗着脖子说道:“属下跟随主人是为了成就一番大事业,扬名立万,而不是帮着主人您去泡女人的!
只要主人您打败了许琅,端掉了两大神殿,您就是这云上天的主宰。到时候您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执着于这么一个!”
银倾月只觉得一阵邪火蹭蹭往上直冒,他真是作孽,怎么手底下的人一个比一个自以为是呢?以前的雪一,现在的黑衣,真是该死的多管闲事!
“哦?你的意思是……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本殿,本殿不应该怪你,反而应该奖励你喽?”银倾月挑了挑眉,凌厉的凤目眯了起来,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白衣的衣衫全部被冷汗浸湿了,他不是黑衣那个不通人情世故的二愣子,主人这话明显就是反着说的,实则已经对黑衣动了杀心。
可是黑衣与他自幼一起长大,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黑衣这么作死下去。
主人这架势明显就是认定了那女人,无论如何都要护着那女人了,黑衣再这么顶撞下去,下场一定极其惨烈。
想了想,白衣加大了手劲,直接将黑衣拽着跪了下来:“你闭嘴!主人喜欢谁岂是你我这些手下可以随意置喙的!主人有主人的想法,我们做属下的,服从就好了。岂能以下犯上?还不快向主人认错!”
黑衣被他死死地揪着,想起身也起不来,只好不情不愿地跪着道:“主人,属下失礼了。”
“呵,失礼?你眼里都快没本殿这个主人了,还会在乎什么礼数?”银倾月讽刺道,“既然你如此急功近利,那本殿就给你这个机会。一个月内本殿不想再在宁州看到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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