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少宇看了她一会儿,骂了一句没良心,这才去冲了几个冷水澡。
等他出来的时候,他才给段阳打了一个电话:“你去查查今天那些人是怎么回事?”
段阳是他的手下,专门负责处理一些不见光的事情,他今天离开后,就把人交给了段阳。
那边办事的效率也很高,段阳直接说:“我们都已经查出来了,他就是胡家的长子,前几日,他的父亲死了,因为不想让他的父亲就这么孤独的离开,胡家的人就打算给他父亲配阴婚,这次在火葬场就阴差阳错地选中了夏小姐的奶奶,夏家为了钱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他们直接就答应了配婚了。
夏小姐这么晚还过去找他,就是因为他欺骗夏小姐要把她奶奶骨灰盒给她,但他在宴城糟蹋的女人太多了,这次的目的不言而喻。”
宫少宇蹙紧了眉头,他站在阳台上,静静地打量着外面的夜景。
现在已经很晚了,外面已经没有了人烟,过往的车辆也非常稀少。
但这是一个繁华至极的城市,外面灯红酒绿,各种霓虹灯闪烁着,看起来并不孤独。
他缓缓吩咐道:“把她奶奶的骨灰盒拿过来。”
段阳立刻答应:“好。”
要做这件事情非常容易,现在胡先生和他的手下全部都在他们的手里,别说是骨灰盒,就算让他被整个身家交出来,他都必须同意。
宫少宇嗯了一声。
段阳道:“宫爷,现在要怎么处理他们?要把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吗?”
他做这种事情已经非常熟练了,毕竟上个敢得罪宫爷的事情,现在坟头的草都已经长得很高了。
话音刚落。
宫少宇就听到那边传来了凄惨的求饶声,其中胡先生的声音更为大声:“你们就放过我吧,我有很多钱,现在全部都给你,你们要多少都行,只要别杀我。”
宫少宇有些不悦道:“等明天再说吧。”
他似是很厌烦这种声音,等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之后看,就把电话给挂了。
那边段阳连连称是。
电话挂断了之后,他就眉眼凄寒地看着地上的人:“刚才是谁让你们出声的。”
几个人现在被五花大绑,光是一看就觉得凄惨无比,其中胡先生是最惨的,他被踢断了两根肋骨,全身都动不了,而且痛苦非常,偏偏他又得不到任何治疗,现在看上去就像焉了的茄子一般。
一点生命力都没有。
刚才要不是段阳说的话太令人惊悚了,他也不会“回光返照”,一下子说了这么多。
“大哥,你们就放了我吧,我们这次不是故意的,我保证你们放了我之后,我们什么都听你的。”其中一个人赶紧说道。
在这条道上混地,他们基本没有怕过任何人,但现在他们也知道自己是遇到了硬茬子了,除了求饶和道歉,完全就没有任何办法。
段阳看了他们一眼,淡淡道:“现在是有一件事情要你们做。”
这边,宫少宇已经拿到了骨灰盒。
简单古朴的盒子里面的确放着她奶奶的骨灰。
就是为了这个,她能还这么拼命?
她的奶奶也不知道是怎么教导她的,才把她养成了这种丝毫不会防范的性格。
不过没有关系,时间还长,他可以慢慢调教,如果调教不了就算了,他保护她一生就行了。
第二天。
夏倾然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子塞满了太多的东西,简直疼痛非常,但她仔细整理着记忆,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她怎么来到了宫家的房间,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昨晚,她一直都晕晕乎乎的。
胡先生说要把奶奶的骨灰盒给她,她便直接就赴约了,再然后她被人灌了不少酒,那些酒似乎有点不对,她喝了之后,觉得自己就像是一片羽毛,似乎快要飘了出去。
然后她记得遇到了宫少宇。
最后是宫少宇把自己送回来的。
她开始摸索着自己的手机,她第一反应还是要给胡先生打电话,她不仅想把这个人送到监狱里面,而且她还想要回自己的东西。
然而,她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自己的手机,反而在床头看到了一个新的手机。
还是最新款的葡萄手机。
这个手机并不是她的。
她愣神之间,手机就响了,上面还显示着夏国栋的名字。
夏倾然便眯了眯眼睛,直接接了电话。
那边传来了夏国栋气急败坏的声音:“夏倾然,你这还是在耍我是吧?你居然都学会了玩心眼了?我问你,你签名的地方怎么就不见了?”
说起这件事情就很怪异,他拿着夏倾然签好的合同就到了律师公证处,只要把一切程序走完,他就可以拿到夏老太太所留下的遗产了,但是奇怪的人,等他打开合同的时候,那上面却没有夏倾然的字迹了。
真是诡异万一。
夏国栋的第一反应就是夏倾然把合同给换了,但这份合同的确没有变过。
第一页他折过的痕迹都还在呢,他相信自己绝对不会出错的,这分明就是那份合同,那字迹凭空消失了,那肯定就是夏倾然在笔上做了手脚。
“对,这件事情就是我的做的,你是不是觉得很失望?”
“夏倾然,我是的爸爸,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你好,你居然这么算计我?”夏国栋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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