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这么觉得。”阿拉斯特的铁指在律师肚子上犹如快刀切黄油的划过,白色脂肪红色血管交织在一起的一大块肉到了阿拉斯特手掌中。
律师撕心裂肺的呼喊。
“你怎么叫的跟个婆娘一样,要注意职业素养。”一大块肉在阿拉斯特手掌中升腾起的火焰中慢慢烧熟,发出蛋白质燃烧的味道。
“还有,你不用想着靠惨叫喊来别人,没用的,说吧,下一块肉是哪里?”阿拉斯特戏谑的问。
“不要了,不要了,都是有用的。”律师跪在地上,大声的求饶。
“割他一磅肉,不多也不少,不可含软骨,不可带硬骨。”阿拉斯特的铁指放在了律师的大腿外侧。
“这是你老婆吧,好一幅皮囊!”阿拉斯特站在律师办公桌前,对着律师老婆的照片发问。
律师没有搭理阿拉斯特,后者回头一看,只见律师面色铁青把头耷拉在一摞书上,没了呼吸。
“弱鸡一只!”阿拉斯特冷哼一声,用两条人类的胳膊把墙壁上的抽象画取了下来,
铁指在洁白的墙面上点了几下,涟漪过后,归于平静。
西伯利亚皮草大衣穿在阿拉斯特身上,把整个人装扮的冷酷,放荡,残忍。
在空旷街道的尽头,他最终没等来跟他接头的同伴,只有警车车灯拉长的蓝红色虚影。
阿拉斯特看着一个少年蒸馒混卷子的参杂在众警察之中。认得他是罗骁羿,不过他的监视者寞落客这个瘦的跟野猴子的畜生却不见踪影。
一众警察冲入了楼道,阿拉斯特准备离开了,就在此刻,路的尽头出现了一个大个子青年,寒冬微弱的日光下,一副墨绿色的蛤蟆镜挂在他邪恶不堪的脸上。
哼!原来是亚巴顿,亏的我选择了一个四六不靠的接头地点,进可攻,退可守,算是知道对手是谁了。
阿拉斯特盘算着要不现在就把亚巴顿杀了,但又不知道他背后有谁在接应,还是赶快去找自己那些猪样的队友再计议吧。
冬日的夜晚,寒风大作,像是无量冤魂在天地间狂呼酣战。阿拉斯特停在自己逃出来的天井楼远处一处电线杆上。皮草大衣在寒风中飘荡,像是夜起的猫头鹰一样注视着天井楼的方向。
伴随着远处的轰鸣声,风驰电掣的摩托车追逐着出租车进入了阿拉斯特的眼中。
一个凌冽的截车动作之后,乘骑摩托的女子下了车,撩动散落的长发,眉目清秀。
哼!巴比伦娼妇什么时候这么有少女心了,装扮的这么琪花瑶草。阿拉斯特一眼就认出了对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蹲在电线杆上极其扎眼,龙萝拉也看到了阿拉斯特。遥指自己的蹲点之处。车身后的利维坦也遥望过来。
阿拉斯特疑心有诈,跳下电杆发足狂奔,那巴比伦娼妓具化的小姑娘不白给,也追了过来。
阿拉斯特越跑越愤怒,不是,这怎么个情况,你追了我八条街,合着是我没给过夜费还是怎么地?
抽你丫的!
阿拉斯特转身和龙萝拉打。
狂呼酣战一番后,看着地面上被自己撕碎龙萝拉的残肢断体,慢慢具化为九头兽的摸样,直觉被戏耍了!
碧池!
阿拉斯特心知要糟。
一路狂奔回住的天井楼。
褶皱的出租车前已经围观了不少大晚上不回家钻被窝的围观群众。
四下张望,四个魔王全部没了踪迹。
再仔细一看,矗立道路边上的垃圾箱底部有人为撞击的裂口。
近前查看。
高维收缩状态下的龙萝拉,利维坦,北黑高,北黑斯四魔王的尸体交织在一起。
貌似四只搏杀至死的小虫子。
威名赫赫的四魔王就这样蜷缩在垃圾箱下,结束了地狱的喧嚣。
晃悠到天亮的阿拉斯特吃了碗牛肉面的头锅。
一边喝汤一边思考。
事态严重了。
亚巴顿派系的龙萝拉,利维坦出手进攻和自己一个派系的二北兄弟。
说明地狱两大派系残酷倾轧的大幕已经拉开。
自己的居住地为什么会暴露,从消失到现在的寞落客可以联想到,它已经叛变了。
不能再逗留在此处了。该去找那个女人了。
阿拉斯特出了门,随意砸掉了一辆车窗。进入其中,驱车来到了圣天堂高中,在中午放学时刻,等到了马辉。
“阿拉斯特,你已经到了实体第二阶段了,出了什么事?”马辉落座后,示意阿拉斯特开车。
“北黑高,北黑斯实体被灭了。”
“谁干的?”
“利维坦和巴比伦娼妓!”
“你就在旁边看着?”
“是的,我在旁边看着他们同归于尽!”
“他们是那个首领?”
“亚巴顿!”
车行至一处无人街道,二人下了车,在寒冬微阳下沉默着。
“他们怎么找到两兄弟的?”马辉发问。
“寞落客,它出卖了他们,随后它失踪了。”
马辉的目光不可觉察的一跳。
“孟菲斯托呢?”阿拉斯特发问。
“去狄斯城述职了。”
“真会挑时候!”
“你打算怎么办?”马辉反问。
“我们去灭了亚巴顿。”阿拉斯特磨拳霍霍。
“好,你去查明他在哪里,有消息通知我。”马辉目送阿拉斯特汽车消失在街道的拐角,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传呼号。
罗骁羿走进了烤肉馆,看见马辉正在一张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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