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演戏么,纣王自认自己可绝对不会输给这个逆子。
旋即,那原本抽搐的面容,立即换上了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
大手更是对着小殷洪轻轻一捞,将他那小小的身子给扶了起来。
等到小殷洪起身,又是轻轻给拍了拍小殷洪身上沾染的雪渣。
这举动完完全全一副慈祥的老父亲模样啊。
弄的小殷洪一时之间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这究竟是啥路数?
唯有纣王低头帮自己,掸去膝盖那一缕雪渣时。
这才看见昏君老爹那嘴角边,竟有一抹微不可闻的弧度。
弄的小殷洪轻轻一咽口水,心中大感不妙。
毕竟每每只要这昏君老爹露出这种笑容,他就有种悲催的心悸之感。
【完了,完了,这昏君老爹又笑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难不成,小爷刚刚有啥地方露馅了?】
【可?...这不可能啊!从表情到走路,所有的细节,小爷应该都精准拿捏了啊。】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小爷想多了。】
【这老爹那么昏,怎么可能有这份眼力劲?】
【想多了,绝对只是想多了。】
【这老爹应该只是被自己给感动到了。】
【嗯嗯嗯,绝对是这样的。】
小殷洪一边揣度,一边连忙在内心对着自己就是一通安慰。
然...
就在此刻,帮着小殷洪整理完衣襟的纣王却是缓缓站起了身子。
他也没去接剑,也没说什么。
只是轻轻的拍拍小殷洪的肩膀。
眼中露出的是那满满的慈父笑容。
这看的小殷洪内心更是慌得一批。
这老爹平日里,不是喊他逆子就是凶他。
上次要他先跑,那也绝对不是这表情啊。
而是直接喊他滚!
那才是只属于他们父子之间,那份男人的温柔。
可眼下...
这等慈祥面容?
在小殷洪眼里,简直就跟见鬼了一样可怕啊。
默默的,他竟鬼使神差般的向后微微移了半步。
这绝对是下意识的本能动作。
而这个动作所释放的信号,唯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危险!
......
见这小子居然后退,纣王嘴角更是得意。
大手略过小殷洪的肩部,直接放在了他的小脑袋上方。
似是宠溺般的揉了一揉。
这才开口,柔声道:“傻儿子,你父王战争北战多年。还需要什么轩辕剑护体?要知道,这茫茫雪域之中。你才是父王真正的牵挂啊。”
这话看着像是对着小殷洪讲的,可小殷洪听着怎么总是感觉怪怪的。
【你真是我爹?】
【不应该啊。】
【眼下都没危险发生,就你这狗脾气,绝对想不起你儿子我的啊。】
【还牵挂?你不抽小爷就不错了。】
【上次大殿内,把小爷吊起来抽的画面,小爷还历历在目呢!】
【那次小爷可是一句没说,就被你这昏君老爹给抽了啊。】
【你居然管这叫牵挂?】
【不对,不对,肯定哪里不对!】
听着小殷洪的心声,纣王眼中一道得意之光,一闪而逝。
这儿子终究只是儿子,老子依旧还是老子。
当着众将士的面,比演技?
老子能输了你这逆子?
孤年轻那会儿,跟黄飞虎一起偷奸耍滑的时候,你还在你娘胎里玩泥巴呢!
否者又怎么会天天被老师揍的生活不能自理?
你小子可是踢到铁板了。
这可不是昨天夜里,眼下可是数万将士看着。
老师就是想帮你,也得顾忌孤的面子,哈哈!
心念至此,纣王又是老神在在的一拍小殷洪的肩膀。
旋即,猛然一个侧身向后望去。
眼前是那一排排军姿整齐的将士们。
这才一抬手中长刀。
是的,这是刀,他的剑被女魃融了。
他的长戟又被老太师打断了。
眼下已然用上长刀。
亏得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他。
换了别人还真驾驭不了如此繁多的兵器。
只见纣王此刻再度霸气一开。
身后披风随风舞动,咧咧作响。
对着一众将士,朗声喝问道。
“孤,堂堂一代人王!”
“从先祖武乙开始。”
“更是连天,咱大商朝都射过!”
“你们说,咱怕过谁?”
纣王话音一落,整片军阵中立时山呼海啸般的响起了两个字。
“不怕!!!”
“不怕!!!”
阵阵金戈拍打盾牌的响声,更是久久环绕于常阳山的峡谷之内。
......
见状纣王很是满意的点点脑袋,抬手向下,压压手心。
示意一众将士安静下来。
这才继续朗声喧道。
“我成汤君主,历代神俊!”
“如今传到孤这,年号帝辛!”
“孤虽不敢,自比先祖功德。”
“可你们说,孤需要区区一柄神器来保护孤么!?”
......
这刻将士们早已被纣王的喊声给激的澎湃异常了。
尤其是之前的射天两字,这是何等伟力?
对于这群热血的汉子来说,哪个不会向往自己也有这等胆气?
内心更是憧憬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射天。
于是呼,山呼海啸的三个字再度席卷全场!
与那金戈之音紧紧相伴。
“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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