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张员外眉头皱的更深了:“这……草民也不知道,大人见笑,草民并没有研读过家传的医书,对此是毫不知情,或许小女可能知道一二。”
张员外说着说着,只感觉到面上有些臊得慌,家传典籍传了数百年,但他对此并不感兴趣,因此即便东院被烧,他也只是觉得有愧于列祖列宗,至于其中有什么重要的价值,他实在是不清楚。
莫说他了,就是他故去的父辈,也没有对这个抱有太大的兴趣,说到底,经过数百年的风雨飘摇,张家现在已经从医术世家转型成了商人,留下这些典籍,有几分是为了传承,还是为了商人天生具备的收藏yù_wàng,已经是说不清了。
不然,张员外真要特别在意,东院把守之人也不会只有两个,说到底还是不够重视,这才给了贼人可乘之机。
陆泽和安璇叶对这事情心知肚明,只是没有挑明而已,有些事情不清不楚的反倒保全了面子,说的太通透,徒遭人记恨。
哪怕陆泽不怕这种记恨,但有些时候,危险往往来自于小人物。
说到张家小姐,张员外也识趣的很,招来丫鬟:“快去请小姐过来。”
过了有小片刻,丫鬟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小白兔一跳一跳的,气喘吁吁地道:“老爷,小姐……小姐病倒了。”
“什么?病倒了?昨日回来不还好好的?”
张员外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中满是吃惊焦急之色。
昨日张家小姐被营救回来,张员外心疼女儿,因此即便今早女儿没有同自己问过早安,他也觉得正常,毕竟被掳掠了几日时间,任谁都要多休息几日,再加上东院起火,张员外便也没有去看,没想到居然是病了。
“小姐病情如何?可去请了大夫?”
说来荒唐,一个曾经的医术世家,而今得了病,还得去请外人,倒也有几分讽刺。
“管家已经差人去请了。”
“你去把管家叫来,我有话问他。”
“是。”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瘦削男人走了进来,低着脑袋。
“小姐病了,你为何不告诉我?”
张员外强忍着怒气,斥问道。
“老爷,是小姐吩咐的,她说老爷您为了她的事情担惊受怕了几日,昨夜里东院又是生了大火,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再让老爷您分神了。”
“这丫头也真是的,大夫到了没有?”
“已经去请了,应该快到了。”
“行行行,去吧去吧。”
张员外挥了挥手,颇有几分心烦意乱的样子。
再看向陆泽,张员外还是挤出了几分笑容,只是勉强之色,溢于言表:“大人,小女突发疾病,草民心中不安,要先失陪了。”
“员外不必多礼,先去看小姐就是。”
“两位大人见谅,见谅。”
张员外离开之后,正厅之中陆泽同安璇叶对视几眼,纷纷感觉有几分不可思议。
“安将军,张家小姐回来之时,似乎没什么问题,只不过是有些受惊罢了,怎么今日就病倒在床了?莫非是贼人坏了她清白,以至于……”
“乱讲!”
还没说完,安璇叶便打断了陆泽所说,“当时我探查过了,张家小姐清白仍在,只是因为几日来担惊受怕,再加上环境不好,有些许虚弱而已。”
“这也能探查的吗?”
陆泽惊了,习武还有这能耐了?
“自然,习武之人,对人体构造本就熟悉,再加上精血运行,自有规律,是不是清白之躯,探脉便知。”
安璇叶解释了几句,就见陆泽走到面前,直接伸出了左手。
“……你干嘛?”
“让你探探脉,也好证实我那日所言不假!”
“……”
安璇叶翻了个白眼,看了眼陆泽伸出来的白皙手腕,深吸一口气,道:“这重要吗?”
“自然是重要的,这关系到我的清白。”
“清白何须他人承认?”
“若是别人都不承认,那清白有什么用?”
陆泽收回了手腕,笑道:“这本就是给别人看的。”
安璇叶一时沉默,并不说话,半晌才道:“你在暗示什么?”
“没有啊,只是顺着话题罢了。”
“赘婿?”
“这有什么好在意的,无非是换个地方混吃等死。”
“终究是比不得在陆氏一族逍遥自在,而且你与宁王之女素不相识,如此过去,莫非就没有担心不成?”
“听说宁王之女花容月貌,国色天香,这样说来,我还是赚了。”
“世人传言怎可信?若是宁王之女膀大腰粗,你岂不是要吃亏?”
“你说的哪里话?相比较我,吃亏的应该是宁王之女才是,你说她连我长什么样,有没有不良癖好都不知道,就稀里糊涂的嫁了。哦不对,原定也不是我,想来她肯定很后悔才是。”
“后悔什么?”
“论实力,我不如陆天,论名声,我也不如陆天,这宁王之女嫁了个声名狼藉之人,岂不是吃了个大亏。”
“你倒是自我认知明白,不过世人只说男子吃亏,还未曾有人说女子吃亏,这一点你倒是和那些人不一样。”
安璇叶上下打量着陆泽,“只是实力确实太弱了,虽说入门,但如此年纪,难有大成就了。”
“你的嘴真像你的枪!”
“实话实说而已。”
陆泽翻了个白眼,今日里安璇叶倒是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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