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房门,李纯然就一脸求知的看着项致远,“我还有些事情不是太懂。”
项致远红着脸,指指院子中的石桌,“不如去那坐坐,咱们两人互相探讨一翻?”
“好啊。”李纯然欢喜的一把拉住他的手,大步的就朝石桌那儿走去。
看着自己被拉住的手,再看看前面拉着他走的姑娘。
项致远现在是连脖子根都红透了。
左手拿着一块白玉,右手握刻刀。
浅笑一刀一刀轻轻的刻着,细看能看出她刻的应该是两人,一高一矮两个身穿将军服的两人。
白隐看着浅笑手里的雕刻,看着她轻而细致的像是雕着天下致宝一样,白隐的眼睛红了。
一手轻轻抚着玉雕上空空如也的脸,浅笑自嘲的笑了,“很讽刺是吗?他们是我的父母,可我却想不起来他们长什么样了。唯一能想到的也就是他们穿着军装的样子,呵呵,那还是因为他们一个是将军一个副将而想出来的。”
说着,两条清泪缓缓的从她脸盘滑下,滴落在玉雕上。
“主子。”
白隐除了叫出这两字,其它的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轻轻的拭去脸上的泪珠,浅笑将没有雕好,也许此生再也无法雕好的白玉收入袖中,等她转身面对白隐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静。
看了眼窗外,天空隐隐已透出肚白,浅笑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粉屑,“走,去城主府。”
“主子,您一天一夜未休息了。”白隐不太赞成。
“无碍。”她还顶得住,早点解决了也好早点回京。
她想风绝,想爷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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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内偏僻的小院中,浅笑一进来最先瞧见的不是欧阳与被抓之人,而是那胖成球的城主正一脸急色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一见到来人,胖城主双眼一亮,像是见到救星一样的施着球形的身体冲向浅笑,“南宫庄主,您可来了。”
“何事如此着急?”
“南宫庄主,今儿一早衙役来报,周边几个村子里的村民突然全都消失不见了。”这一下子近千号的村民全都消失,这一准得出事啊!
这不他实在是想不出办法来了,思来想去的就求到南宫庄主这来了!
“人家不见就不见了,又不影响你什么,你急什么?”浅笑那语气要多轻松有多轻松。
可听在胖城主的耳中那他是一点也轻松不起来啊,“南宫庄主,此事可不能不急啊,这些村民可不一般。他们全都牵扯着州府占地烧村的案子,这突然全都消失了,会不会是被上面的人。。?”
他做了个杀头的动作。
浅笑从怀中淘出一块令牌递了过去,“人是本庄主带走的,此事你别过问了。”
胖城主好奇的接过,当看清令牌上面的内容后,他差点直接晕死过去,全身都抖成筛子的颤着音,“一品寻查史,代天寻视。严、严、严墨!”
“咚。”
浅笑与白隐都十分无语的看着地上那晕死过去的一陀,至于吗?
幕僚刚好跑了进来,一看地上晕死过去的胖城主,他一脸好奇的问:“这是怎么了?”
白隐从胖城主身边捡起令牌递给幕僚,“被吓晕了。”
幕僚扫了眼令牌,看清上面的字后他一点奇怪的感觉也没有的拎起胖城主的脚,“属下先带他下去清醒,保证不会影响到庄主的大事。”
说完谦意的朝浅笑躬了躬身,就那样施着胖城主的脚直接将人给施走了。
浅笑好笑的摇了摇头,与白隐二人进了院子内的房间。
一进入房间,入眼的就是房间内的并排的四个木桩子上绑个四个男人。
“主子,”
欧阳上前一行礼,指了指绑在最前面的那个男人,“他就是木森沐家的人,现在是木森‘寅那城’的守将,手下带兵八万。”
“八万?大将军了啊!”浅笑勾起嘴角,缓步走到那人面前。
对方正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她,但却不言不语,只是看着她。
“好奇我是谁?”
坐到白隐搬来的椅子上,浅笑翘着二郞腿看着他,“我是好人,一般不让别人带着疑问离开这个世界的,所以现在我就坐在这儿,有什么想知道或是不理解的完全可以问,我定然知无不言。”
被绑的男人瞳孔一缩,“你要杀我们?你既然知道我是沐家的人,你就不怕引起两国战事?”
浅笑有些好笑的看着这还看不清实情的人,“你真以为我放了你们,你们能活得下去?”
男人面色死灰,而后自嘲的笑了,“的确,任务失败了,就算我们这些人回到木森,也逃不开一个‘死’字。”
要引起两国战事,还要将责任推在天泽身上,这事主家与天泽的那个王爷准备了可不是一年两年的时间,结果失败了。
无论原因是什么,他们这些执行者都别想再活下去了!
“你抓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这人既然能将他们的行动完全的破坏,那不直接杀了他们,却抓他们又有什么用呢?
浅笑接过欧阳递过来的茶轻轻抿了口,语气轻松得不得了的说:“想让你们活着。”
“你想让我们背叛主家?”
男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接着嘲讽的笑了,“这不可能,我们木森子民只有战死,就没有投降的。”
浅笑却是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你会的,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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圻城的百姓在灵花节后,除了已成了花神娘娘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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