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不会在这事上跟你开玩笑。”其他事都可以听她的，但，这事绝不可以。
那是她的心结，若不能把心结彻底打开，她或许一辈子都无法从阴影里走出来。
她走不出来，所有人都得要陪着她永远痛苦。
凌夕心跳不自觉迅速了起来。
知道他是认真的，可她也不是在开玩笑。
她笑了笑，想以笑意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悲伤：“我也不是在开玩笑，云飞，不管做什么都是没用的，不要再浪费精力了。”
慕容云飞盯着她，用力盯了很久。
忽然他往前迈步，向她逼近：“有没有用，我和冥夜比你更清楚，看来，你更乐意让我为你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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