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连蜘蜘都解不了!
不仅琉璃心里闪过几许绝望,就连南宫冥夜心头也忍不住凌乱了起来。
她解不了,便是说蛊毒一定要若晴去解,可是若晴如此给他们下蛊,又怎么会心甘情愿为他们把蛊毒解去?
难道真要用琉璃所说的方式,让楚寒爱上若晴,而后让她心甘情愿为她解蛊吗?
可哪怕是这样,若晴也只会为楚寒解蛊而已,对于琉璃,她巴不得她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她又怎么可能会给她解去蛊毒?
只是一小会的工夫,两人心头便已涌过无数的思绪。
最终,两双眼眸也都蒙上了浅浅一层黯淡之色。
南宫冥夜大掌紧握,忽然沉声道:“我这就把她抓来让她给你解蛊,若她不解,我一掌劈死她。”
“不行。”见他真的转身要往舱外走去,琉璃低呼了一声:“风,拦住他。”
风立即转身迎上南宫冥夜,沉声道:“南宫少爷,你先听听主子要说什么。”
琉璃转身背对着他们,手忙脚乱地收拾好衣裳,直到衣服又整整齐齐穿回到身上,她才和蜘蜘一起翻身下了床,走向他们。
南宫冥夜那双大掌依然紧握着,她握着他的掌,轻轻拉了拉:“冥夜,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冲动吗?哪怕你这样威胁她,她也不一定愿意为我解蛊,万一你把她逼急了,她要和我们来个玉石俱焚怎么办?”
南宫冥夜心里其实也纠结得很,他哪怕不了解若晴,也知道那女人性情倔强,绝不像她表现出来的温婉柔和。
光看她那一双凌厉中透着寒光的眸子,他也知道那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女人,不会像一般的女子那样容易慑服在惊惧中。
若是把她逼急了,她会不会真的采取最极端的方法去结束这一切?
他自然不会在乎她的死活,可是他在乎他的女人和他的大哥!
可是,不能找若晴,他们还能怎样?
大家的视线又落在蜘蜘的身上。
蜘蜘眨了眨眼,看着南宫冥夜:“我虽然不能为璃儿姐姐解蛊,但至少我可以抑制她的蛊毒发作,有了我的血,她体内的蛊毒一年半载之内不会侵蚀她的血脉,我们还有时间熬一熬。”
听她这么说,琉璃狠狠吁了一口气。
有她的血便可以抑制她身上蛊毒的发作,一年半载对她来说,时间不算短了。
一年之后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或许一年之后楚寒和若晴已经在一起,她已经为他解去了身上的蛊毒了。
“那就先想办法抑制我身上的蛊毒吧。”她看着蜘蜘,急道。
其实这两日她真的很害怕,她怕像若晴所说的那样,蛊毒发作后她会忘掉很多事情。
她真的怕,就连功力深厚的楚寒也抵不住蛊毒的侵蚀,忘记了他们过去所有的情意,她相信一旦蛊毒发作,她也是完全抵挡不了的。
她不怕受伤,也不怕面对死亡,可是她真的怕会忘记过去的一切,忘记冥夜,忘记冷清,忘记凌霄宗政初阳和云飞他们。
她也害怕会忘记楚寒。
有些爱不是一定要去占有,哪怕放手了,也不能说明她不爱他。
直到现在她还清楚得很,她爱楚寒,很爱很爱,她不愿意错过那段情,她不愿意忘记他。
哪怕最终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至少他曾经爱过她。
她这么说,蜘蜘便扫了南宫冥夜和风一眼,温言道:“那你们先出去吧,我先以血为璃儿姐姐抑制身上的蛊毒,以防她随时蛊毒发作。”
南宫冥夜和风也不多说什么,听她这么说,两人赶紧迈步往舱外走去。
事不宜迟,蛊虫在她体内多待一分便多一分的危险,虽然蜘蜘不能为她解去蛊毒,但能抑制住也是好事。
一年之内,他们总会想到办法的。
等到两人都离开后,蜘蜘才让琉璃与她面对面坐在床上。
她以指为剑轻轻划过琉璃的双掌,也在自己掌心里划了一道血痕,四掌相贴,她以内力把她的血和琉璃的血融合在一起。
她身上的血就是有这样一种奇特的能耐,世间不管任何人的血,不管她血脉构造如何,总能与她的血相融合。
大概两柱香的时间后,蜘蜘才松了一口气,缓缓撤回掌中的内力。
琉璃抓来一旁的毛巾为她清理了掌中的血迹,才把自己双掌也拭擦干净。
可是,只能抑制不能彻底除去,这件事依然在她心里蒙上了一个灰色的影子。
“当真没有办法解去了吗?”她仍是不死心地问。
蜘蜘抿了抿唇,才看着她道:“办法不是没有,只是要为你解蛊,总得要有人牺牲。”
“有人牺牲?”这话是什么意思?
蜘蜘点了点头,才道:“找一个血脉能与你相容的人,通过我的血把蛊过渡到他身上。”
原来是过渡到别人身上,而不是彻底解去。
琉璃摇了摇头,心里只剩下灰蒙蒙的一片。
不能解去,只是把蛊毒过渡到别人的身上,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她不能只因为要救自己,而去害一个无辜的人。
心里忧伤重重,正要翻身下床的时候,她忽然动作一顿,回眸看着蜘蜘,急问道:“只要血脉能相容,就可以把蛊毒过渡到另外一人身上,是这样吗?你确定你可以做到?”
蜘蜘点了点头,眨了眨眼,看着她:“璃儿姐姐决定好了吗?”
其实她一直不说这个方法,是因为她清楚琉璃的性子,她不可能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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